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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8)+番外

……

五日后,咸阳皇宫内热闹非凡,今日不只是在外出征赵国的王翦老将军和围守燕国的蒙恬凯旋回朝,更是新年之夜。秦王祭祖后摆宴宴请众臣,歌舞奏乐不断。

犒赏晚众将和有功之臣,入夜,秦王嬴政宣布便停朝四日便让众人离宫回府守岁,而自己则要和后宫众佳丽举家宴守岁到天明。

二十二岁加冠礼之前嬴政无正式一妃一嫔,娶妻意味着他可以亲政,所以在某些人有意之下直到二十二岁嬴政才大婚娶后。一年前掌权后他才充后宫,宠幸后宫女子。只是至今为止他都还未有一子降生,子嗣稀薄这对帝王之家来说可是个不小的隐患。

其中厉害关系人人皆知,后妃众人也都想帅先生下男婴。皇后体弱无法生养,因此这皇长子之位等同于太子之位,因此后宫争斗不断以至于没有人能顺利生下婴孩,哪怕诞下也养不活三月,所以才说嬴政如今无子,只有两个宫娥所生的小公主。

殿外钟鸣,新的一年到来,嬴政起身正准备离去回宫时,赵高急匆匆从殿外走进,疾步上前在帝王耳边轻语几句,接着众人便见向来喜怒不露于人前的年轻君王突然一脸兴奋和大喜,匆忙离去。

正月初一,新年伊始,已停多日的天空又开始下起大雪,瑞雪兆丰年,预示着新一年里秦国将更加昌盛。天明时一道消息不胫而走,传遍宫中和朝堂。没有参加晚宴,住于偏僻院落,身为已亡国的郑国和亲公主,在新年钟声下诞下一男婴,帝王下旨悬挂弓箭于殿门左侧,报喜。

三日后,年轻的帝王免除繁礼,如平常百姓为父者一般依习俗亲自背负孩子向天地四方射出箭枝,表示男儿志在四方。

此时心思玲珑者已看出这大王子在帝王心中的分量非同小可。

(出生了,我们踩香而歇菜的伏苏同志出生了!撒花!)

第5章 重生的‘福利’

秦王嬴政登基十一年,在新年里的第一天他终于有了儿子,这一年他二十四岁,按照古人出生便算一岁的算法,其实嬴政只有二十三岁。

二十三岁做父亲,先前又已经有了两个刚刚满三岁的女儿,在今天看来实属早婚早育,但在当时出生率低,人均寿命低的环境再加又是帝王的身份来看,嬴政已属晚婚晚育一列。比他大了两、三岁的王贲与蒙恬,他们的孩子此时都已经满园乱跑,读书习武,现代点形容就是可以自己出门打酱油了。

虚岁二十二才举行及冠礼,迎娶皇后,在这之前除了名义上的和亲公主外就是身边侍候的宫娥。不过当时嬴政一心想着如何夺回自己的王权,很少有心思往床事上想,碰过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

先前两个女儿的生母出身都不高,皆为宫娥,后因女被封为女御。

从周朝开始到秦王嬴政称帝为始皇前,天子称王,正妻称后。王有一后,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女御。

后正位宫闱,同体天子;夫人坐论妇礼;九嫔掌教四德;世妇主丧、祭、宾客;女御序于王之燕寝。

女御又称御妻,仅比宫娥高一点,只负责侍寝大王。

秦王嬴政的王后是吕不韦所选,样貌还算不错,出身秦国世家,只是身子弱了一些。对此嬴政也没什么异议,他对自己的王后是何人无所谓并不在意,之所以会娶仅是为了名正言顺掌权。

虽然王后一系是吕不韦的人,但在得权之后嬴政并没有为难这个柔弱不争的女子,保她荣华。把怨恨发泄在一个无辜女人身上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才是最龌龊的事情,正真的男人从不会用折磨女人来获取自己身体和心灵上的满足,同样也不会用此来掩饰失败的不甘。

此时的嬴政并不需要用后宫来维持朝堂上平衡,之所以填充后宫无非是为了开枝散叶。除了真正册封的王后和几个女御外,其她一众女子都未受封,因此后宫众人挣先抢着要率先生下孩子。只是女人多了又还都围着一个男人转,因此是非和阴谋也就多起来,结果谁都未能顺利生下婴孩。

这次一举得男的人是多年前嬴政十三岁继位时就被郑国送来的和亲公主,名姬婉,来秦时只有十五岁。

郑国只是一弱小的诸侯国,几经战乱早已名存实亡,一直依附于秦国受人恩惠。当秦国慢慢露出意图要一统天下时,郑国的君主马上实相献上国玺自降国为郡。

至此姬婉在秦国后宫中的地位一落千丈,没有受封又没了公主头衔的保护,她时常受其他诸国公主欺凌。如不是某日嬴政与蒙恬王贲逃学偶然碰见姬婉被人推进湖中,或许今日便没有帅先生下皇长子被封为‘婉夫人’的女子。

对这个比自己大了两岁,文静多才艺的女子,嬴政更多是把她当做姐姐,甚至曾想过封姬婉为秦国公主。每日无事时他总会偷到姬婉所住的偏僻院落听她弹琴,大兴时喜好音律的嬴政还会主动击筑相配,多年来两人一直姐弟相称,直到一年前嬴政赐死自己母后那一天。

姬婉的幽静院落一直是嬴政寻求安慰的地方,姬婉也是唯一看见这冷酷男子软弱一面的人。那一夜两人在一起喝酒,酩酊大醉后在混乱下发生了关系。

事后两人很尴尬,于是谁也没有捅破。不过后来两人在相处时,除了一起弹琴看书,也有了其他所为,只是未公开。

众人不知,皆以为两人如常,宫中谁人不知这十年来秦王视姬婉为姐,也都没忘往他方面想。为了‘母子’二人的安全嬴政小心翼翼,安排人小心照顾,这便使无人‘关注’的姬婉得以顺利生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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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睁开双眼,无法开口说话,双耳听不清声音,伏苏感到自己整个人都是轻飘飘浮在半空中,毫无踏实感而言。

耳边时常伴有嗡嗡声,但能察觉到有人触碰自己,可他一动也不能动。不知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多长时间,伏苏只知道时间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是这样的漫长,每天自己能做的事情好像除了躺着睡觉就是等人往自己的嘴里喂黏稠类的东西。

东西进嘴后伏苏猜测是米糊一类的东西,不但没有口感还没有味道。于是闲着无事的某人开始‘冥想’,批判现在医院的伙食实在太差,食物已经做得不美观,现在居然连味道也下滑至此。

心中不平,伏苏认为一定是他那四肢不勤的老妈懒得去超市给自己买盒味道强点的婴儿米粉,自己菜肴被医院的伙食折磨。要知道病人也是有人权的,他这种要死不活的植物人对食物的味道更是挑剔的很。

浑浑噩噩混着日子,想到自己此后的人生将躺在床上渡过伏苏很想哭,特别是在想到家中双亲时。

一个成天给人看风水算命装神棍的老爸和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就知到搂着零嘴和面纸坐在沙发上看着令人堕落不思进取‘棒子剧’的老妈,伏苏深深自责。

自责自己为什么犯懒不马上把香皂捡起,自责自己为什么走路不低着头看道,自责自己为什么不再买一份人身意外伤害保险,自责自己为什么要屈服恶势力不坚定决心去日本,自责自己……

反正伏苏已经活在自责中,想到那块万恶的香皂他发誓自己以后改用浴液,彻底且坚决抵制香皂,哪怕是他最喜欢的黄瓜味。

直到有一天不知是何原因,伏苏竟惊奇发现自己能清清楚楚听见声音。

很吵,很乱,有很多人进进出出,有很多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吃豆腐’,弄得他因此无法睡觉险些引发精神衰弱。

伏苏试着张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叫声,不过令伏苏欣喜若狂的是他知道气力正在一点点回到自己身上,因为他已经有力气动手指晃脑袋。

不停向老天爷保证以后自己一定多做好事,爱护花花草草,保护小动物。在深刻体会到‘世事无常’、‘天有不测风云’等等警世名言后伏苏决定一心向善,更心心念着康复出院后首先要做的便是再买几份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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