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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攻”记事(111)+番外

把勺子上面的粥倒回碗里,楚念泽拨了拨碗中的米粒,盛了一小勺米汤喂到洛肖的嘴边。“你现在不能多喝水,要是真渴的忍不住就用水漱漱口。”

“知……知道……”洛肖的脸一红,马上低下头。

楚念泽发下手边的饭碗,拿起一旁的毛巾帮洛肖擦了擦嘴角和双手后,才小心的把人放下。“不用担心,过几天就好了!”见洛肖微微皱眉,楚念泽出声安慰道。

盯着楚念泽的脸,洛肖拉住要出去的人,哑着嗓子问道:“泽我怎么了,为什么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身上的伤痕……还有身边侍候的人怎么也都……我明明记得自己是代表皇叔去晟王府的寿宴了,怎么一睁眼就……”三天后了。

把洛肖的手放进被子里,楚念泽叫人进来把吃的收拾下去,脱下鞋翻身上床。

绕开受伤的手臂,楚念泽趴在洛肖的怀里,把头枕在没有伤处的胸口,伸手环住洛肖的腰。“你从宴会回来后觉得有些饿,便让下面的人准备宵夜,可谁知道上官爵那欠揍的家伙竟然把掺了我跟他的血而制成的春药下在你的饭菜中。你也知道我跟他的血掺在一起,就是这世间药效最强烈的媚药。”

拉好被子,楚念泽继续说道:“他下完药后才觉得药量过重,于是就追回去,可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知道你为什么会不记得发生的事情吗?因为上官爵在你昏睡的时候点了消除记忆的迷香,因为他不想你记起那晚你是怎么把他压在身底下……想要……”瞧洛肖好像是明白了,楚念泽把脸转到一边。

“没有办法他只好把你绑在床上,慌慌张张去找我。你可知要是我晚到一步,你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估计这辈子就算废了。不过放心,那小子我已经替你教训过了,他也知道自己这次玩得过分。至于那些原来伺候的侍从,我把他们谴回洛月阁。这么容易就让人在你的食物中做手脚,都得回去受罚!”楚念泽背着洛肖的双眼发出狠绝的目光。

“这事不应该怨他们!”洛肖觉得要是上官爵想要下药不是什么人都能防的过来。

“那也是他们失职,不然你能弄成这样,躺在床上不能同动,凡事都得伺候。”

想到早上自己小解时都需要他人帮忙,洛肖的脸再次变得通红,决定不再继续问下去,不然这人肯定说出更羞人的话语。

于是洛肖也不再开口询问事情的经过,而楚念泽也一声不响。

站在门外来送药的上官爵把里面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无语的抽搐嘴角。他了解楚念泽不想让洛肖记起或知道事情的真相与经过,但这不意味着什么黑锅都得由他这个无辜的人来背。想道楚念泽此举会大大的有损自己在洛肖心目中的形象问题,上官爵有些不乐意起来。

用功把在用药水中足足煮了两个时辰的毛巾弄得冰凉,坏笑的冲进屋子。

“可爱的肖肖到了上药的时间!”假装没看见楚念泽投来的杀人般的眼神,上官爵狗腿跑到床边,眨着他那‘虚伪’的大眼睛。趁床上两人不备,一把扯下洛肖盖在下身的被子。

因为下身的肿胀比较严重,要尽量避免与衣物有摩擦,所以这几日洛肖的下身在上好药后都只盖了一张蚕丝被。因此当上官爵把被子扯开后,洛肖红肿的下身暴露在众人面前。

“爵少!”

“上官爵!”

洛肖慌忙的找东西遮掩,楚念泽迅速的翻身下床挡住上官爵的视线。

“你俩干嘛,又不是没见过,这几天肖肖昏迷不醒的时候我可是为了‘赎罪’贴身伺候。现在才害羞是不是晚了点!”

“上官爵你够了!东西留下,人滚出去!”楚念泽一把抢过上官爵手中的东西,把人踹了出去。回到床边,看着把自己包裹起来的人。“松手,我给你上药!”见洛肖死命抓着被单不放,楚念泽无奈道。

探出头,小心的看了一下四周,洛肖才把攥着被子的手松了松。“我自己来!”

瞟了一眼洛肖,楚念泽拉开被子丢到里面,把人摁趴在床上。“跟我害羞什么!”仿佛没有听见洛肖的呻吟声,楚念泽不带一丝情欲的认真的上药。待一切完事后,才发现洛肖已经大汗淋淋。

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洛肖现在可谓是大有体会。火辣的伤处被覆上冰凉的药膏,那种感觉不言而喻。明明是纯粹的上药的行为,却让自己有了羞于开口的感觉。“嗯……”当冰凉的手巾敷在下身火热的地方,洛肖舒服的发出一声呻吟后,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仿佛没瞧见羞窘的洛肖,楚念泽拉过被子帮床上人盖好。“肖,再两天你就痊愈了,所以记得这两天里不可多喝水。”

洛肖点点头,然后又觉得不对,开口问道:“你有事?”

“我要和上官爵回位于雪山的药庐去拿东西,大概要走三个多月,你好好照顾自己!别成天的忙里忙外,多休息知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出发的日子一拖再拖,楚念泽觉得还是早些拿回解药比较放心。

“那你小心些!”洛肖不放心的叮嘱。

“这话是我要跟你说道!”

等洛肖睡着之后,楚念泽悄声的从屋子里出来,走到前院,便见上官爵正堆在地上用树枝捅蚯蚓玩。于是心中有气的楚念泽眼睛一眯,大步上前,照上官爵的屁股踹了一脚。“路上用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揉揉被踹的发疼的屁股,上官爵哀怨的点点头。“那个迟汶晟那打算怎么处理?”

听见这个名字楚念泽顿时杀气肆意,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当上官爵打算继续玩蚯蚓的时候,却见地上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切成了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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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寿宴,迟汶晟被楚念泽打伤,虽不严重,但也卧床了多日。

不过他是聪明人,清楚这事情被外人知道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所以迟汶晟对外宣称是夜里受了凉,闭门谢客。直到他从新上朝之后,才知道这几日太子根本没有缺席早朝,还异常的积极,经常提出许多对国家发展有益的建议,赢得了大批官员的拥护。

所有的人都感觉出来太子不知从何时起开始针对晟王一派,从朝堂上到朝堂外。对于此现象,有人开心,有人担心,也有人静观其变。

不过迟汶晟倒是对此没怎么太在意,他想知道的是那人离开时身上的蛊欲已醒,还受了伤,不可能一夜只见都好了。思来想去,迟汶晟觉得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朝堂上面的那个太子是假的。

在确定对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之后,迟汶晟笑了起来,寻思着这么见到躲在深宫之中的人。

“王爷,王爷,你说怎么办是好?”

“嗯?哦”,迟汶晟看向脸色不善的左相,笑道:“相爷怎么看?”

元林看了眼心不在焉的人,黑着脸道:“王爷,太子这几日的动作频繁,短短几天便把禁军的掌控权握在手中,开始在朝堂上排清异己。这对我们非常无利,况且皇上也一直偏向太子,对他所说也从不怀疑,这……”

“太子几日没有上朝了?”迟汶晟突然说道。

“十日,皇上说太子长久以来为国事操劳身体不适,所以准他不用参加早朝,在东宫处理政事,每日有一半的奏折都送往东宫。我们守在外面的人来报,太子从未踏出过东宫一步,就算有事也是皇上亲自前往东宫。”

迟汶晟坐在上座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看来本王得去东宫拜访一下咱们的太子殿下了!”放下杯子看着身边所谓追随自己的人,笑道。

“那一些就交给晟王殿下了,毕竟你我都不希望以后那位置真的由太子坐上去,这对我们谁也没有好处!”说完,左相元林带着门人离去。

冷笑的看着众人离去,迟汶晟唤来身边的的心腹,命其准备一下,他要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