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而叹,“其实压根没事儿,我们清白的比豆腐都白。”
“小手没牵过?”云骏然不信。
反倒是杨讯捧着肚子哈哈大笑,“哎哟,哎哟,我的傅少,当年你在香港叱咤风云的是无人能及,都没人说你什么,现在连小爪子都没摸过,别人就这么折腾你。”
对,这才是傅鑫真正纠结的。
“待会儿救出去后,怎么说也要沾点便宜。”愤怒的小金毛已经撂爪子,打算咬人了。
“张叔这边不方便救人,那我找部队吧。”王凯特豪爽。
“你爸不是负责这块,也就你二叔是,别太乱来。”安佳赫立刻训斥,“我找人,也一样。”
傅鑫依旧是软扑扑的趴在沙发上,那是气得。
“我们这算是什么事儿,傅鑫连个便宜都没沾过,咱们就要倾巢而出了?”白马千忍不住讽刺说道。
一起泡妞,一起闯祸,一起担着,这兄弟间理所当然的事儿,可如今呢、
呜呜,闯祸了,一起担着,可妞连个小爪子都没碰到。
固然是傅鑫心里没那点小心思,可,可……
亏啊。
辽了坐到傅鑫身旁,用白嫩嫩的小爪子拍拍他的脑袋,“乖,没事,张叔让我替他谢谢你。”
傅鑫泪汪汪的瞅瞅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惹出这事儿的确是个关口上,这人早晚要除,但傅鑫你这运气也闷好了点儿吧?”瞧着耸拉着耳朵的小金毛,林霄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上前安慰道。
傅鑫哼哼了两声,继续撇头,“别安慰我,让我死了算了……”
“别装了。”安佳赫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起来,人安排好了,走吧。”
“让我死了吧,死了吧,死了吧……”傅鑫抱着沙发,继续颓废道。
只可惜,杨讯飞蹲在他面前,瞅了会儿,淡淡的开口:“今晚飞机去香港,你想迟到呢?还是想让你三叔知道这荒唐事儿?”
小金毛立马的甩着尾巴,咕隆隆的爬起来,拍拍衣服正儿八经的说道:“走吧,咱们赶早喽。”说罢。就冲出门。
杨讯飞对众人耸耸肩,表示无奈。
余南和张震有蓄意报复的意图,但也不敢闹的太大,把人抓到郊区后关在小房内。
严加拷打有吗,不是没有,孙剑现在浑身都疼呢。
幸好,他们还没想到那肮脏的点子,否则……
安佳赫依旧拽了一票子人,浩浩荡荡的杀入其中,那意气风发的劲儿,让他在车内得瑟了好久,总觉得小金毛每次惹事后,自己就特别的豪爽。
虽然上次不是小金毛的问题,但杨讯飞也算他的人,所以也等于他的事儿。
另一头,傅鑫等人则拽得和二五八万似的一个个站在车外,瞅着人冲进去,逮住,抓出来,扔到自己面前。
孙剑这浑身疼痛地被人扶了出来,那清秀的气息依在。
傅鑫靠在车门上瞅着地下那两条肉虫,打了个哈气,“嘛,敢威胁爷爷我?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是谁动的手吗?”
余南狼狈不堪,叫骂着:“你丫喜欢一口,还是男人,有什么好耀武扬威的,这件事早晚被人捅出去,你小子最后别让我活着,否则,否则。”
“讯飞……”小金毛无聊的撇着头。
后者立马心领神会的颔首,的确,有些人还是别留着好。
“孙剑,坐车里去,傻站着干嘛?”挥了挥爪子,“告诉张叔这已经解决了,余南在反抗中英勇就义了。”
就算法治社会,某些时候,杀人还是和切菜一样。
傅鑫早就有所觉悟,更了解了一些不得不了解的事儿。
今儿是自己第一次下嘴动手,但只要鑫麟在一日,这种事便不会断。
哪家企业没些小黑幕的,小肮脏的。
他瞧着张震怕的抖抖索索,冷笑声,钻到车内。
傅鑫进去后,便关上车窗,看着孙剑半天,憋出一句:“伸爪子。”
“啊?”孙剑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傅鑫立马捏住了狠狠地摸了两把,刚要感叹,这车门又被狠狠地拉开了。
这头小金毛还没发怒,辽了就笑得 前仰后合的撑不住,哪怕连往日对傅鑫蛮有敬佩之意的杨讯飞都努力克制了笑意。
“果然,果然小金毛连爪子都没摸过,今儿做的这么多事儿,可谓是一点,哎哟,哎哟笑死我了,一点都不划算!”林霄拍打着车子,一群人就这么无耻地瞅着。
“看看,看看,可不是吗,现在觉得亏死了,现在吧人堵在车内摸爪子呢,怄气吧,怄气吧。”张勋笑得都快蹲下了。
孙剑瞧着傅鑫脸色铁青的而扭曲了,再看自己的手被他一直捏在手上,颇有几分不知所谓的滋味。
他的确忘记不了那夜的傅鑫,英气逼人,傲视群雄之姿,面容冷然,却带着几分玩世不恭,想着,这世间到底有谁能拒绝了这种男人?
然,此时,却不由的微微而叹,明明是如此潇洒倜傥的男人,为何如今他却觉得是个半大的孩子?
让他不由得升起一股照顾之欲。
都到这地步,傅鑫也知道了孙剑是GAY的事,恐怕是家喻户晓了。
这年代肯定是混不下去了,哪怕是十几年后也颇为受阻,更何况是如今?眼下?
想到这,便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他手中,开口道,“这张不同于前一张,收好。”
见孙剑错愕的睁大双眼看着前面抬头,又不敢置信的看着傅鑫,显然一时无法适应。
“这,你可能住不下去,固然是因为党派纷争的错,但也是我挑的头,自然由我负责你将来生活也是应该的。”傅鑫缓缓开口,“眼下,我不支持你再留,来之前我们调查过,你,幼年,父母离异,由奶奶抚养长大,五年前过世 ,同年与张震暗中交往,如今在武汉你也算举目无亲,既然如此,干脆的重新开始如何?”
孙剑一震,深吸了口气,看着窗外的张震。
当年最后一个亲人离世,让他觉得很孤独绝望,而便是张震的那份温暖让自己觉得还有人关怀。
可眼下,这人也……
留下还有必要吗,孙剑自问。
人,都会变。
孙剑知道,过去或许是还无法明白,但自张震之后,他如何能不恐惧人的改变。
当初的温柔体贴,相依相靠,转而现在宛如仇人一般的对待。
对傅鑫而言,自己只是一枚棋子,用好了,该好好的放到盒子里。
这是一场利益关系,孙剑觉得自己能接受。
缓缓地点头之时,却觉得捏着自己手的人,吐了口气。
“傅鑫,我们替你把风,趁时间还早,把该摸的都摸遍了,该吃的都吃了,免得觉得不回本。”
王凯说着还冲傅鑫抬了抬下颚。
这一副哥俩好的德行,让傅鑫更想揍他。
转身,就要出去,却被辽了推了回去,“别介啊,就光捏小爪子够了、”
冷不丁的被一推,傅鑫直接的跌孙剑身上了,后者有些窘迫的无法适应,但故作镇定。
“你丫个混账还想看活春宫了?”咬牙切齿的拽住了辽了,摁自己腿上,就往小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辽了尖叫的挣扎,顿时嬉闹一片。
亲自送孙剑回家,下车前,依旧是那句,“我就送你上楼。”惹来对方轻笑。
谁都知道,这一别,或许是终生不见,傅鑫是他一生的过客,就如同他是傅鑫生活中的一点而已,渺小的微不足道的。
对方转身而去的潇洒,让他知道,自己真的只是……
微微一叹,收起过多的思虑,看着自己的家,浅而一笑,很快就不是了……
这次走,苏逊直接的拐带了还一脸茫然的云骏然。
只是,上飞机后,傅鑫并没有如同往日那般活泼,反而多了几分深沉。
发了条消息给盖尔,他已经回到香港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