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重生之叔侄关系(90)+番外

这倒让傅鑫瞪大了眼,这两个小家伙能一起玩,能闹出什么?纯粹两只小宠物乱扑腾吗?

“你给了什么?”白玉欣挑了挑下颚。

“啊。”傅鑫喝了口奶茶,“一个纽扣而已。”

众人嘴角一抽,安佳赫笑着摇头,“傅少不愧是傅少啊,居然一个小小的纽扣,就能哄哭了这的红牌。”

傅鑫并未搭腔,反手扔了快手帕给洛萨,“别哭了,都没瞧见别人笑话我了?”

小家伙怒了努嘴,坐在一旁的抽泣了会儿,却死死地握住那颗纽扣,依旧没吭声。

“你们也差不多了。”傅鑫挥挥手,“都散了,继续玩吧。”

待人各就各位,继续瞎胡闹后。

洛萨靠在傅鑫肩上,嘟噜了句“谢谢傅少。”

“你啊。”傅鑫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这颗纽扣代表什么,傅鑫明白,他问自己要,自己也只是好玩而已,没想到真给准了。

怎么说,在傅鑫眼里,这小家伙都能算自己儿子了。

算算前世的年纪,再加上这一世的,洛萨这小的。

大概是哭过了,洛萨也没继续聊的心思,或许是回忆起过去,也或许是真的累了。

卷了身子,打了个小小的哈气,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奶茶杯。

傅鑫喝了会儿奶茶,也觉得有几分疲倦,又看了下时间考虑是否该回宾馆了。

可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吵闹声,傅鑫微微皱眉。

怎么有人闹事,闹到京城八大少头上了?

另外八人显然也有多所察觉,听着老板一边道歉,一边说些其他的提议的声音。

赫然大门依旧被踹开,带头三个叼刁着什么似得的男人,从房内傲然的抬了抬头,“怎么,爷我今天就是要这洛萨陪了,怎么着?”

被点名的小家伙立马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坐起,弱弱的瞅着房门口。

傅鑫分明瞧见他在计算自己该如何做,能不得罪三方人,对方,自己,和老板。

“哟,王少啊。”安佳赫是他们中说得上话来的,这时候自然是由他先出面,“今儿怎么有兴致来这你?”

“怎么,许你们来,就不许爷来了?”被称呼王少的男人显然是与眼前这八个对着干的。

傅鑫眼睛暗了暗,自己可是初来乍到啊,和哪一方交恶了都不可。

更何况……对方现在要的是自己身边的陪客。

但,如若太没脾气。

傅鑫揉了揉洛萨的脑袋,和揉一只宠物似的。

抢宠物的?

“这倒不是,”王少冷笑“今儿哥们几个想要那小子作陪,你看能不能做个顺水人情,先让出?”

安佳赫侧身让开几分,“这,今儿可不是我说了算。”走到桌前,端起自己的酒杯,晃着酒,慢慢道:“今儿,洛萨陪的是傅氏的傅少,肯不肯放人……”

后续的话,没说,但那王少等人却把目光投向了傅鑫。

似乎是在沉思,片刻后刮起冷笑:“哦,就是我们出了名的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傅鑫傅少啊。”吊儿郎当的走进。

傅鑫整了整外衣,起身,伸手:“外界不过虚传。”

那王少冷冷的看着傅鑫的手,却并没接的意思。

傅鑫就这么僵持着,自己是商,对方十有八九是官。

“洛萨,今儿和爷们去乐乐,走吧。”说着伸手要抓。

傅鑫则一把拽开王少:“先来后到的规矩懂不懂?感情天子脚下的素质也不怎么高啊?”

后者眼中明显燃起一丝愤怒,可傅鑫依旧冷笑。

他是谁?他是傅少,傅氏的傅少。

再忍,也是有脾气的主。

如若首次出现在这圈子里,就是随意拿捏的主,他今后要怎么做人?怎么混了。

那王少眯着眼,反倒是他身后一人朗朗的叫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知道爷们是谁吗?”

“是谁?我需要知道吗?”傅鑫点了根烟,嘲讽道:“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还有问我。”

眼看要弄僵,白玉欣淡然走到人前,“王少,你丢人现眼的事还少吗?想要你父亲知道今天来闹事?还和别人抢个东西?”

“爷我做什么需要别人管?”王少憋了口气逞强。

傅少反倒是淡然的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看戏一般的看了他们眼,继续揉了小家伙的脑袋。

不过,这次揉错人了。

辽了很不给面子的一口咬了下去。

傅鑫哼哼的甩着手,瞪了眼小家伙“属狗的吧。”

“拿开你的爪子。”后者继续窝在御姐的怀里,找奶喝。

“别他妈的没用。”那王少见说不过白玉欣,直接冲傅鑫喊道:“今儿这人,让还是不让。”

“抱歉。”傅鑫吐了个圈圈,“人我已经包了,要明儿赶早。”

那王少一僵,狠狠的眯着眼“你别后悔。”

“爷我还不知道后悔两字怎么写。”傅鑫冷哼。

当人愤恨的摔门而去,傅鑫却打了个哈气,趴在酒杯台上,转头问了句“刚才到底是谁?”

白玉欣嘴角抽了抽,无奈的解释“王遂,王家的,后面几个也是其他几个家的。”

傅鑫哦了声,点点头,却也不再多说什么。

可谁知道这只小金毛,心里又在算计什么事儿呢。

凌晨一点多,傅鑫有点熬不住,看着他们HIGH的有些过头,憋了憋,实在忍不住,拽了把白玉欣,“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玩。”

“你不多玩会儿?”白玉欣也有些微醉,眯眼,满脸桃花的回头瞅着蜷缩一团的洛萨,“要带回去吗?”

傅鑫翻了个白眼,“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妈。”

“这可不行。”林霄摇晃着酒杯扑了上来。

纯粹是走不稳路,傅鑫烦躁的把人扔进沙发:“什么行不行,你们继续,我回去睡了。”

“早睡早起么?怎么早爬起来,找虫子吃?”辽了说着,也是一阵咯咯乱笑,“这没你的三叔,没人管你。”

傅鑫已经对这群醉汉无语了,掉头往外走,“你们继续玩。”

“别介啊。”张勋从一旁走出,“包夜费都付了,怎么打算做柳下惠?”

傅鑫翻了个白眼,“我明儿早起了的确是有事,你们要瞎闹,自己去闹,爷我真洗手不干了很多年。”说完,甩开了手就走。

到吧前把钱付了,稍稍有些心疼这一晚的花费。

想着这几年来,他虽不说省吃俭用,但怎么着也不是胡乱花钱啊。

得,如今的傅鑫已经继承了前世的优良品质,勤俭节约。

第二天一大早,去北京溜达了几圈,瞅了瞅祖国首都的风景,尝了尝各色点心,真打算溜达去找和烤鸭尝尝,却接到苏逊的电话。

那头,显然还没睡醒,有些头昏脑胀“人呢?”

“外面呢。”傅鑫啃着食物,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

“不是说,今天帮你看东西?”后者稍稍有些宿醉的难受“什么时候?”

“我打个车就到,你也赶紧吧。”傅鑫忽然想起,白玉欣说今天去他那。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玩笑,但昨夜不是为了捧自己的话,这下场就凄惨了。

“嗯,十五分钟。”说完就挂了电话。

傅鑫琢磨了下,严重怀疑这十五分钟是指他到自己酒店的时间……

抖了抖毛,立马屁颠屁颠的赶回去。

自已到时,已经瞧见了靠在门框上一脸不耐烦的苏逊。

无奈耸肩,替他开门后,倒了两杯茶,自己叼着巧克力就啃上。

顺带把一小包东西扔床上,“喏,就这些。”

苏逊揉着眉心。拉开绳子,依次把东西倒在床上。

一共十二样,三个镯子,两个把件,一个扳指,余下的大多都是各色的挂件。

苏逊随手拿了个镯子,扔到一旁,“新疆玉,但糖玉,糖玉以糖色多为美,这才几块糖色?”

傅鑫听着就像憋屈,他就觉得太多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