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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72)

「那有,我爱的可是东的内在,我初见东时,东可没什麽美色,都靠我的爱把你”灌溉”的愈来愈美…」东年纪愈大,招惹的苍蝇愈多,锦愈想愈不高兴,不经意的冷冷哼道:「哼哼! 我这麽辛苦那能让别人占这便宜。」

「是啊,辛苦你了,怕吃亏就别再灌溉啦!」睇了锦一眼,东閒閒的说道。

「那怎麽行!我要更加努力浇水,把东变得更美,就像天仙般,让那些凡夫俗子自惭形秽,不敢靠近。」

「你说美如天仙是吧?」

「是啊!」

「是你个头啦!」一脚把锦踹下床,东骂道:「有人用美如天仙来形容男人吗?!」

「那个…天仙也有男的嘛!」锦低著头,一付泫然欲泣的模样:「东踹得人家好痛喔! 果然是不爱我了,我们也认识十八年了,却是这种结局,呜…我怎麽这麽苦命…想那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苏武牧羊也十八年,终於守得云开见月明,然後二人恩恩爱爱,生了十八个孩子,老大叫武大郎、老二叫王二麻子,老三叫…」

「又瞎扯什麽?!王宝钏跟苏武有什麽关系!」东忍悛不住,笑了出来。

「可以让东笑就有关系了嘛!」锦蹭到东跟前,坐在床前的地板上,头枕在床上,与东四目相望:「别生气了啦!这次算我不好,下次再不会了。」

眼底的笑蔓延到嘴角,轻声应道:「嗯。以後再不准干涉我的工作了。」

「嗯。那…东的休息室也不准再让别人进去喔!」轻轻拨弄著东额前的发。

「嗯。」

「看著吉川的时候要想著我喔!」手指描著东的眉。

「嗯。」

「抱著吉川的时候要想著我喔!」手掌轻柔的滑过东的脸颊。

「嗯。」闭上眼享受著锦温柔的抚触。

「唱情歌给他听的时候也要想著我喔!」拇指细细的摩绘著东的唇。

「嗯。」

「还有,不管怎样都不能亲他喔!」说罢轻轻的在东唇上啄上一口。

「好!」

「那…今天可以帮东按摩吗?!」锦毫不掩饰满心期待的声音,听得东嘴角笑意更深。

「可以,不过…只接受不加料的服务。」

「啊…人家比较想做全套的特别服务说。」

浓浓的失望哀叹惹得东大笑不已…

*****

舞台剧最後一幕─

东抱著反串的吉川,深情无限的看著”她”,手指玩弄著”她”的发丝,低柔的嗓音轻吟著浓蜜的爱曲,脸上是沈浸在爱里的幸福笑容。

好像美梦成真般,吉川脸红心跳,陶醉其中无法自己,最後东微微一侧,挡住观众的视线,利用借位的方式完成最後一吻,完美!

吉川看著眼前的俊脸,满心怨怼,自己牺牲色相反串演出,等得不就这一刻,东山先生竟然就想这样敷衍了事? 那可不行! 二手揽著东的颈,往下一勾,结结实实的印上东的唇。

东倏然瞪大眼睛,紧抿著嘴,想抽身可幕还没放,只能眼睁睁任由吉川为所欲为…

东山先生,你纯情的模样真的好可爱,嘻嘻! 接著还有一整个月呢! 一定要让东山先生融化在我热情的吻里。

又…又被偷袭了,可恶!…还好锦今天有事没来…闪光灯?!啊…不…不会吧?! 真是天亡我也,二个男人接吻有什麽好照的,不要刊,千万不要刊出来啊…

*****

捏著报纸,锦笑得阴阴冷冷的走近:「东少爷,你答应我的事呢?!这张照片…该不会是我眼花看错了吧?!」

「啊…呵…呵呵…」除了傻笑,东已经不知如何反应。

「我这麽信任东,东却…哼哼,看来你是很想念我全套的特别加料服务嘛!」

「不要…我好累,明天还要…」东缓缓後退,这时的锦…惹不得!

「明天还要?!明天你还要让那臭小子亲啊?!看来是我对你的”疼爱”不够,才会让你欲求不满到处勾引别人。」一把抓住东,想逃?!那有这麽容易!

「那是演戏嘛…」锦,你也讲点道理!

「那更糟糕! 想我和亲亲小东几年来只能这样不见天日、偷偷摸摸的亲热,你和吉川却正大光明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热吻,可恶! 不可饶恕! 别说我专制,二条路让你自己选,你是要公开恋情还是每天让我加料服务?!」

「这样还不专制啊?!」无意识间喃喃念出心里的疑惑:「…而且…每天加料服务你行吗?!」

「呵呵…亲亲小东,我听到了喔!」锦不怀好意的邪笑看得东头皮发麻:「你竟然怀疑我的能力和体力,看来不好好证实给东看是不行了,今天特别优待,就先预付7天份吧…」

「这种事不用证实…嗯…」未竟的话被封在唇里不及说出。

救命啊…我明天还要上台啊…7次…你想要我的命啊?!

要命是舍不得啦! 总要你下不了床便是,哼哼!以後东所有的限制级…不行!辅导级…嗯,还是保护级好了…对,以後东所有保护级以上的演出,对手统统都由我上场啦…

─番外1完─

“啪”! 东把一大叠的杂志甩在锦面前,脸色不善的盯著他瞧却不说半话。

只瞄一眼,锦就知道是目前闹得沸沸扬扬有关他的丑闻。”夜泡酒店、酗酒买醉、暗夜不归、与有夫之妇的不伦爱恋、堕落之爱、金钱纠葛…”亏这些八挂记者掰得出。

「我与那妇人不是东想得那种关系。」锦抹抹脸,不胜疲惫的说道。对别人他懒於解释,但对东不行。

冷哼二声,东说道:「谁管你与那妇人的关系! 我只问你酗酒的事。」

「心情不好喝点小酒罢了。」

「这叫小酒?!要不要我替你翻翻你被人照了几次?!」

锦心情本来不好,面对东的咄咄逼人不禁有些著恼:「连这也管! 是为了尽你副社长的本份吗?!」

没料到锦竟然把他的关心看成是工作上的多管閒事,东脸色一沈,转身自酒柜里拿出最烈的威士忌,自己斟了一杯满满,冷笑道:「心情不好就能喝了?!我现在心情也糟得很呢!」

话落也不待锦答话,一整杯酒就灌入喉里。东的酒量本来甚佳,但在气愤难平的状况下一口就将一大整杯的烈酒灌下肚,饶是东也被那逼人的辛辣呛得咳了起来。

锦看了不舍,但兀自气东逼人太甚,冷眼看著竟也半句话不说。

东本就倔傲,打定主意要做的事半点也不退让,还呛咳著便又斟满一杯往嘴里灌去。酒才下去,人也抱著肚子半蹲下来,难受的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可手里竟又斟满一杯,没半点犹豫,头一仰又灌进喉咙。

锦又急又气,可东动作太快竟让他阻足不及,待打掉东手中的酒瓶,那酒已叫他喝得快见底了。

冷眼瞪著锦,东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脸色一变,嘴一捂,往洗手间冲去。锦跟著跑进去只见东撑在洗手台上呕吐起来,吐了好一会才见他软著身体靠著浴缸坐下。

锦倒了水让东漱口却叫他一手打掉。

瞅著锦,东口气森冷:「我不管你的事,你也别管我的事。」

锦见东脸色发青,手紧捂著肚子,知道他疼得难受,心也跟著发紧,咽著声半响说不出话来,一会儿还是叹了口气,委婉说道:「唉! 你别气了,我与她真的没有关系。」

「我说了不管你和她的关系,你不必再说。」

锦以为东说的是气话,又解释道:「那女人是…」

「你还是弄不懂,锦,」不待锦说完,东截口道:「我根本不在乎她跟你的关系,如果有人能让你更幸福、更快乐,我会祝福你。我气的是…呜…」话没说完,胃里又是一阵磨人的翻腾,东的脸色变了变,咬著牙话再说不出,冷汗却不止的下。

锦看了一阵心疼,柔声道:「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吗?!老这麽折腾自己。」

东平日喝酒倒不至於这麽严重,他的胃炎跟情绪比较有关系,这次主因是气锦较多,加上这麽毫无节制的猛灌才会犯得这麽厉害。东的身体状况锦比他更加清楚,自然也明白他犯病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见他难受更加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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