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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144)+番外

贵祺听得非常感动:多好地女子,自己居然猪油蒙了心一样听了闲言就信了!他有手臂轻轻环住明秀:“秀儿——!”明秀轻轻的依偎在了贵祺的怀里:“秀儿也只盼着表哥能日日开心,所以不想表哥难过的。表哥,只要日后多多怜惜秀儿就是了。”

贵祺微微紧了紧了手臂:“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他感觉他活了这么久,如于找到了一个真正的红颜知已。

明秀这时候并没有如贵祺所想的一般娇羞满面,相反她很冷静。正飞快的转着念头:怎么才能让贵祺在以后的日子里能日日留宿在她地房里——只有这样才能怀上身孕啊!

那个大夫只不过是被明秀骗过了。被明秀骗过地还有老太太!大夫看妇人有无身孕主要是看没有滑脉的出现,然后再结合其它情况来判断地。

可是滑脉并不是只有孕妇才有的。其它的一些病症也有,比如说积食这症:也就是暴饮暴食所起的病,也会出现滑脉。

如果是非常有经验的、专看女子病症的大夫就会知道有所不同,当然这不同不是很明显的。就是再厉害的大夫判断妇人初期有无身孕也是要结合妇人的反应来的,比如是否容易劳累啊,不想吃东西啊,嗜睡等等,大夫依此才可以判断了是否是喜脉了。

明秀当天晚上叫了母亲过去后,问清楚了怀孕初期的反应,又在范姨太太的支持下吃了很多很多的东西,然后又以被打为名请来的是以外伤著称的大夫,所以就有了喜脉一说。

可是这必竟瞒不了多久的,所以她现在最想要得就是贵祺能日日留宿了,这样她才能真得有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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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为了表示歉意今天晚再加更一章吧,亲们,不要拍小女人了。

什么,我老公不是穷猎户,原来是御前侍卫!

书号:1161966书名:《穿越之福宁天下》

正文 八十五

贵祺并不知道明秀在转的鬼主意,他只是满怀感动的谢着老天爷待他不薄。转载自我看書齋就这样两个人相拥了有一会儿,贵祺才道:“我陪你去换身衣服去给郡主见礼吧,一切依足了礼仪,日后宗祠那里我会再设法的,到时也省得被人挑出你的错来。你看如何,秀儿?”

今天如果不是因为贵祺要查什么流言事件的话,明秀应该一早就去给红衣请安行礼了——见大妇嘛,这一环节是必不可少的。接下来就是去拜婆母了——如果不是因为红衣是郡主那么先拜的就应该是婆母才对,再接下来就是她接受妾室与通房丫头的礼了。不过今天一早却被贵祺给搅了,现下贵祺想补了回来,明秀当然是求之不得的——这礼不可废啊。

明秀轻轻的道:“一切全凭表哥做主,秀儿一个女子哪有什么主意呢?”

贵祺听了明秀的回答更是满意,扶着明秀出了屋子,一起上了一辆车就奔菊院而去了。

明秀更衣又重新梳洗了,在贵祺的陪同下来到了梅院。当然纱帽还是一样带着的。

贵祺让婆子进去通报了以后,对明秀道:“累不累,要不到那边坐下休息一会儿。”

明秀轻轻摇了摇头道:“秀儿不累,多谢表哥了。”

明秀现在对于贵祺说不上喜欢了,甚至有些惧意,但是这更坚定了她要让贵祺感觉不能离开她一日的决心。贵祺变脸时的无情她领教了——落的一身伤痕;贵祺温和时的怜惜她也知道了,和那个暴怒的男人不像是一个人似地。所以她说什么也不要再领教贵祺的第二次怒火了,那么只能让贵祺疼她入骨才能做到了——只要她说得贵祺都会信以为真。

婆子回来道了声:“郡主有请郡马与秀夫人。”就闪到一边儿去了,一个小丫头引了他们进了梅院。这样正正经经的通传后再进梅院贵祺还是第一次呢,原来就算是他不生气的时候,他是直接不经通传就自己进去了。所不同地就是不会打骂仆妇而已——这是他妻子的院子他想来就来,凭什么还要通传?

小丫头引他们到了厅上奉了茶道:“郡马与秀夫人稍待,郡主马上就到。”

贵祺坐在厅上总感觉有些不自在:在他妻子的院落里他却像个客人般被请到了厅上,不让他进内室去。

明秀没有注意这些。转载自我看書齋她还在为怀孕的事儿动着脑筋:现在已经解决了关于下药流言的事情了,那么眼下最重要的莫过于此了。

红衣换了衣服来到厅上坐了下来,吩咐丫头们换了新茶后道:“郡马今天二次到访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呢?”

贵祺脸上不太痛快起来,这红衣一上来就揭他的疤,不过是气急之下闯了个院子而已,至于如此嘛!怎么说这里住得也是他的妻子不是吗?有这种通传的必要吗?可是他却一个字地不满也不敢表现了出来。

因为就在红衣坐下的那一刻,萧云飞不知从何而来就出现在了红衣的身后,昴首而立。虽然他看也没有看贵祺与明秀,可是两个人同时感觉到一种压力。尤其是明秀感觉呼吸就有些困难了——她十分的怕这个眼神就如同刀子一般萧护卫。

贵祺不高兴归不高兴,可是话儿依旧要说的:他的不满不可以说,可是今天的来意还是要说得:“回郡主地话,臣带秀儿来给郡主见礼。”

红衣听了感觉有些意思,一大早就应该办的事儿,这都过午了又想起来了是不是有些晚了:“哦?本宫还以为这些俗礼被郡马给免了呢?没免也就罢了,只是你们来的这时辰也有些不对呢。”

贵祺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明秀已经站了起来对着红衣盈盈拜了下去,拜了三拜后,奉上了礼单道:“是妾身怠慢了,还请郡主看在妾身年幼的份儿上恕了妾身这一回吧,以后必不敢怠慢了郡主的。”

明秀知道这见礼一事怎么也是丢人丢定了。多说一句反不如少说一句来得好。所以她想快快做完也好早些离开这里。

红衣挥手让小丫头接过了礼单,这次连看礼单一眼都没有看,只是抬了抬手道:“秀夫人请起吧。”

红衣现在没有心思在这种事情上陪她们演戏,现在除了出府已经没有其它地事情能让红衣上心了。

明秀起来后,贵祺让小丫头又上来了一盏新茶,明秀连托盘一起接过,又盈盈拜了下去:“请郡主饮茶。”

要说这侧妻拜主母的礼是很郑重、很复杂的,中间还需要侧妻换衣服的。可是今日被贵祺早上起来闹到了中午,时间上根本就来不及了,只能草草行事儿了。

红衣倒是没有想到这明秀虽然简化了这拜主母的礼仪倒是没有省略什么。她微微一笑接过了茶,像征性的沾了沾唇道:“秀夫人坐吧,不必多礼。”

明秀隔着纱帽看着红衣道:“妾身年幼有些事难免有错处,还请郡主多多指点,妾身自当一一谨记。凡是妾身以前的错处都非有意为之,还请郡主海涵,妾身以后也一定尽心竭力的服候郡主,至死不渝!”

这话就说得有些重了。再怎么说这侧妻也是妻啊。可是明秀就是故意这样说的。她就为了要红衣的一句话才能放心啊。她也是试探红衣是不是真得全部都知道了,并且是不是还真得有什么凭据。

红衣听了明秀地话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淡淡一笑:“本宫这几日就要出府避暑了,往后只要秀夫人不来打扰本宫,本宫又有什么能指点秀夫人的呢?”

红衣这话说得非常露骨,贵祺看了看红衣又看了看明秀有些不安:这两个女人好似再打暗语!

明秀当然感觉到了贵祺的反应,所以她也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只是起身重施一礼后又坐了下来。

红衣端起了茶来道:“郡马还有什么事么?”

贵祺明白这是送客了。只好起身和明秀都又行了一礼告退了。

红衣看着他们出去了,才轻轻的喝了一口茶后放了下来,她心的里莫名的一松:自此后再与这男人无有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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