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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180)+番外

李帐房假装惊奇了一下:“真的?小弟倒是没有听说过呢?小弟掌管府中帐务,也没有在帐薄上看到过清风山庄地字样。”

蒋松道:“当然是真的了,愚兄是和贵府香夫人的陪房彭掌柜地接触的。至于帐目的事情愚兄就不知道了。”

李帐房道:“哦,这样啊。小弟倒与那个彭掌柜不相熟,我是在秀夫人手下做事的。说到香夫人,这个——”蒋松听到李帐房说到了另外一位秀夫人,心里这个高兴啊:真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蒋松自坐了下来就想知道这个李帐房是哪支哪派的,与他会不会有用。因为他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费尽心机的想找到秀夫人的心腹,可是这个事情居然不像香姨娘的事儿那么好办了,他查探了好久也没有查到有哪个人是这位秀夫人的心腹。明秀刚刚入府不久,也不过是刚刚开始暗中收买合意地人,他哪能那么容易地就找到所谓的秀夫人心腹人呢。

侯爷府地情况蒋松当然是知道的,不过他还是假装惊奇了一下:“香夫人?香夫人怎么了?听贤弟说到了秀夫人?贵府有几位夫人啊?”

李帐房也有松一口气的感觉,终于说到这个问题了,只要蒋松证实了香姨娘不过是个姨娘后,李帐房认为他再和蒋松谈进粮的事情就会水到渠成了。

李帐房听到蒋松的问话后立即答道:“夫人只有一位。兄长不知道我们府里的情形吧?我们府的主母是郡主,不过已经出府另居了,不再过问府里的事情,所以府里只有一位夫人了就是我们秀夫人。现在府里的事儿明面儿虽说是老太太在打理,事实确是秀夫人在打理的。”

蒋松就势追问道:“啊?那、那香夫人?”

李帐房故意迟疑了一下说道:“香夫人?我们府里只有一位秀夫人,不过——,我们府里倒有一位香姨娘,兄长所说的香夫人八成就是我们这位姨娘吧?”

蒋松显得惊疑不定的样子:“姨娘?不会吧?怎么会是姨娘了呢?姨娘怎么可能打理铺子掌理银钱?贤弟是不是在同愚兄开玩笑啊?”

李帐房把牙一咬说道:“主子们的事情本不该拿来嚼舌头的,不过小弟感觉兄长好像是被人蒙骗了,那小弟今日就豁出去了,与兄长好好分说分说。香姨娘不是在京里纳进门的,是我们侯爷在回京的路上纳的。不过据说是以妻礼迎娶的,可是确确实实是以妾礼进的我们候爷府的大门,所以我们这位姨娘总以夫人自居。说到打理铺子掌理银钱,是因为前些日子她割肉救了我们侯爷一命,我们侯爷就让她自主了,还拨铺子与庄子到我们这位姨娘的名下。不过我们府中所有人都知道她只是一位姨娘,而且姨娘还不是她一位,姨娘还有三位呢。秀夫人虽说进门晚些,可是确实是明媒正娶的妻,而且和我们侯爷还是姨表亲呢。”

蒋松听了这么一长串的话后沉思了一会儿:“原来是这样啊,愚兄一直认为府中的夫人是香夫人呢,看来是弄错了。让贤弟见笑了。来,来,不说这些败兴的话了,我们喝茶喝茶。喝了一口茶后蒋松又道:“贤弟也常来这里喝茶?”

李帐房所说的这些蒋松都知道,可是他不能只听听就表示相信了,他还是要装装样子,然后再感激一下李帐房,最后才能相交莫逆,生意成交啊!

李帐房明白蒋松不会只听一听就相信了自己的,他还是要去证实一下,于是也不再说这个,开始和蒋松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今天只要认识了蒋松,他的目的就达成了。

正文 二十三 香姨娘的反击 白衣人的追查

香姨娘终于等来了她母亲的回信,看完后她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又看了一遍信就把它引火烧掉了。

她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一直在思索,最后她咬了咬牙松开了已经绞得不成样子的手帕。

香姨娘扬声叫了胭脂进来:“二门上都有哪些人?分几拨?”

胭脂哪里会知道这些啊:“我们院子平日里与二门上的人也没有来往,所以、所以奴婢不知道。”

香姨娘一听胭脂的回话就不高兴了:“不知道、不知道!我才真是不知道养你们是做什么的?什么事儿都是一问三不知,要你们来做什么?不知道!不知道还立在这里,还不快去打听一下!像木头一样!”

胭脂听了只能出来去打听二门上都有哪些人当差轮值,她到了二门上找个了由头和一个婆子闲聊着套她的话,了解这二门上都有些什么人。这时候却看到帐房李管事过来了,让婆子到秀夫人那里去报一下: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回秀夫人。

胭脂打听的事儿也都清楚了就借故离开了,她在回了香姨娘二门上的情况后,就把帐房管事求见明秀的事儿说了。

香姨娘听了皱了皱眉头:“有事儿?有事儿为什么不去回老太太呢?现在掌管府里的人又不是那个狐媚子!胭脂,你不知道帐房管事去找那个狐媚子回什么事儿吗?”

胭脂回道:“奴婢不知道,帐房管事在二门只是和婆子说有重要的事儿要回秀夫人,其它的没有提。”

香姨娘听了没有言语,低着不知道再想什么,过了一会儿道:“胭脂,你这几日不要管这院子的事儿了,你只要去哄好了那二门上的几个婆子就行了。只要哄好了——哄得她们什么都对你说、哄得她们都听你的话,那么姑娘我就重重的有赏,听明白了吗?”

胭脂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哄几个二门上的婆子。但还是连声答应道:“明白了,姑娘。”

香姨娘放下了这件事儿就又去想帐房先生会有什么事儿找明秀,想来想去没有结果。转载自我看書齋可是她感觉不能让明秀和帐房的人走得太近了,这样对她有害无害地先不说,单单就明秀想做什么她一定不能让明秀做成而言,她也不能让明秀如了意才合她的心思。所以她决定到老太太跟前去说两句。

老太太听到香姨娘来请安时没说什么,云娘就让小丫头们请了香姨娘进来。

香姨娘见了礼后立在了一旁,老太太看了看她道:“有事儿,香丫头?”

香姨娘见老太太问了。也知道老太太不怎么待见她,她感觉还是趁早说的好,谁知道老太太下一句是不是就让她回去呢。香姨娘福了一下:“回老太太的话,今儿我和丫头们去给老爷送汤水的时候,正遇到帐房的先生和二门上的婆子说有重要的事儿要回秀夫人。香儿当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后来才想起这帐房管事有事儿为什么不来回老太太却要去回秀夫人呢?香儿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所以就来回老太太了。”

老太太心里一动面上却不动神色:“哦,我知道了。”

香姨娘看老太太神色淡淡的好像对她地话没有什么反应就又加了一句:“现在这家里还是老太太做主呢,可是管事们却都往秀夫人哪里跑了,香儿感觉这不是什么好情形,老太太您还是-

老太太还是神色不动,不过却打断了她的话:“嗯,你说的我听到了,如果没有其它的事儿,你就回去吧。我有些乏了想躺一会儿。”

香姨娘来时刚刚午睡起来。现在这个时辰再过一会儿就该用晚饭了,这个时候老太太说乏了。乏什么乏?不过就是想赶她走的由头罢了!可是她现在心里有气儿也不敢表示出来了:现在这个家可是老太太在做主,她掌理院子地事儿老太太可是表示过不赞同的!所以能少惹这老太太还是少惹的好,万一老太太一个不乐意拿她开刀她不是亏大了?!

香姨娘福了福忍着气儿走了。

老太太在香姨娘走后坐着不言不动的,云娘看她并没有要躺下的意思,就连歪一歪的意思也没有半点。

云娘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老太太的神色:这些日子以来,老太太的心思更是难以琢磨了,就连跟了她二十几年的云娘现在也不太明白老太太都再想什么,想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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