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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219)+番外

云娘答应了,老太太地安排是什么意思她当然是明白的,不过这么做也是必须的了。这个明秀虽然有些聪明,可是行事作派不是一个主母的样子,这府里要真是她做主了,败落也就真的不远了。

老太太又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她们想必还有些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这府外也要有个稳妥信得过的人才可以了。嗯,看来我们也要在府里的铺子里找个妥当的人了,要不还真让她们以为事事都能瞒过我去呢?这个人选要仔细些才可以啊。”

云娘听了迟疑道:“这事儿我们只要告知老爷一声,让老爷去查一查也就知道了,不必这样麻烦吧?”

老太太这样一插手会让外面铺子的人更不安心:这侯爷府里分派系了!只会让人心更加浮动。

老太太摇头:“祺儿的耳朵根子太软了,被他的女人几句好话一哄就不知道是非对错了。这事儿还是我替他来做吧。”

云娘张了张口,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接过了老太太手中已经喝空的茶盏。这事儿也替他做,那事儿也替他做,可是将来老太太你没了的时候,谁再替他做呢?这话云娘没法说出

贵祺回府后听到老太太说了前因后果后,心里这个气啊!这些女人们就不能好好呆在房里?还要闹这许多的事儿?他现在已经够头痛的了,她们不但不知道体谅他反而还要你争我斗个没完。

贵祺恨恨的道:“这香儿和秀儿真是不懂事的很!”

老太太叹道:“这种事儿要是传了出去了,祺儿,我不说你也是知道的。”

贵祺想了想道:“她们不会真是和人有染了吧?”

老太太摇了摇头:“这个应该不会。她们又不傻,你天天都在府中,又是正当壮年的时候,那些个仆人能入了她们的眼?这个是绝不可能的。只是——”

贵祺听着还着下文的意思,可是老太太停住了又不说,他追问道:“可是什么?娘亲你有什么不能和儿子说的呢?”

老太太道:“祺儿,你不认为事情有些不对吗?一个铺子卖卖粮而已,一个月的利钱居然有七八百两,你说这个正常吗?我怕这里面有些猫腻吧?如果不是香丫头骗了我们,就是那铺子或是粮食有什么猫腻。”

贵祺听了倒不是很在意,他现在的心思全放在了如何能重新得到皇帝欢心上,这种小事儿不值得他为此费心思的。

他随意的回了老太太:“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不过是女人想多赚两个银子傍身罢了,能有什么事儿?娘亲不放心让她收了铺子就是了,不必为这个操许多的心。”

老太太也不过是试探一下贵祺的意思,看他在香丫头身上倒底有多少心思,可是听了他的话后,老太太在心里不住的叹气:老侯爷一生虽不能说精明,可是却也不曾如此糊涂啊。

老太太提点了他一句:“有什么生意一个月能得七八百两的利钱?祺儿你可有听说?这香儿的铺子进帐是不是太多些了?祺儿,古人有言天反时为灾,地反物为妖,这事有反常就应该多注意一些。”

贵祺认为老太太总盯着香姨娘的新铺子,不过就是老人家的多疑罢了。在他想来:香儿一个深居府中的女人能开什么铺子?卖粮?是哪个在哄老太太吧。香儿就是真开了个新铺子,也就至多卖些胭脂花粉,她还能卖什么去?卖粮?上家去哪里找?找不到入货的人开得什么粮铺子?真真是笑话了。

所以贵祺回道:“娘亲既然不放心,我就让人去铺子里查查也就是了。一个女人开得铺子能有多大?七八百两的利钱?娘亲莫要让人哄了去。”

正文 五十八

老太太听贵祺的话,知道他并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话,长长的叹了口气:“嗯,还是好好看看才能放心。不然,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不安稳。”

老太太说这话倒是真的,她自从听了香姨娘卖粮所得居然有这么多,她的心里就总是放不下。人老成精啊,老太太必竟有些年岁,经得事儿也多了,所以这种反常的、不合符常理的东西让她心神安宁不下来。

贵祺听了老太太的话后又安慰了她几句,老太太看贵祺根本就不拿香姨娘的铺子当回事儿,只能暗暗叹了口气,决定等自己查清楚了再好好和贵祺说一说。

贵祺看老太太不再提香姨娘的铺子也松了口气,这种小事儿硬是说了盏茶的工夫,真让他感觉有些苦笑不得。不过他权当是陪他老娘解闷了,也就有口无心的说过转头便忘了。

老太太放下了香姨娘的铺子,可是依然叹了一口气:“我想孩子们想得厉害啊,这夜夜总是梦到他们,醒了却见不到一面。我算了算了,孩子们走了也有二个多月了吧?还是三个月了?唉,那可是我嫡亲的孙子孙女儿啊。我前儿着人送了封信过去,这几日想来也该回信了,就是不知道郡主会不会同意让孩子们回来住上一住啊。我正想着,如果郡主真得不同意,你说我是不是去庄子上同英儿雁儿住上一段时日?这日日想得我如同猫儿在抓我的心,实在是难受啊。”

贵祺听了皱了皱眉头:“娘亲,你给她写得什么信?她可曾写了一封信回来?这天下间还有此等的规矩,要做婆母的先给儿媳妇写信?这样她越发的上脸了!娘亲,你还要去她那个庄子上住一住,这万万不可。这样日后她的眼中还能看得到我们母子?不能再给她脸上贴金了,您这一去我们母子在京里也就无立足之地了。”

老太太看着贵祺苦口婆心的劝道:“我的儿,你现在这样的境地是因为什么?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就是太后和皇上因为你对她不好才摔了脸子给你瞧的!你还是去一趟把她好好地哄转了回来,这样一来我们祖孙可以日日相伴,最重要的是你可以重得圣眷!这才是个正经地理儿!至于其它的。有了皇上的眷顾哪个敢说你半个不字?她就是再金贵,也是你的妻子。我的儿媳,这个事儿就是说到天边也不会变!所以,我的儿,你就软上一软,哄转了她,我们一家都痛快。她的一句话可顶得上其它人在皇上面前说得一百句好话,明白吗?”

贵祺哼了一声:“朝延地事情你不明白的。娘亲。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操场心了,自有儿子料理。至于她嘛——,她就是想回来也要同我陪个理才行!想我去哄她绝没有这样的道理。这府里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我这个丈夫放在了哪里?”

老太太轻轻拍了他一下:“你还糊涂着个心呢!谁同谁陪理儿?真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她是郡主,知道吗?以后给我记在心里!她只能敬着供着哄着,不可以再造次了!听为娘的一句劝,你现在日日跑断了腿,皇上也不会理会你的。只要她回京在太后面前替你说上半个好字,就足够你受用的了。她是郡主。是我们李氏侯门的郡主媳妇,相夫教子本来就是她的本份,你这样不去求她。不是让她反倒落的一个轻松!这妻子帮丈夫是天经地义的,是圣人说过地,有什么不行的?你只要说了,她不做就是她的错;你不说,天下人只会道你不对,哪个会派她个不是?祺儿。你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贵祺没有说话,红衣地离府让他在京城的贵族圈里站在了一个人人喊打的位置上,所有的人都在说他苛待了她,可是天知道,在这个侯爷府里,她何曾把他放在眼里过?自从她走后,他才感觉这府是侯爷府了,这家也呆着顺心多了。不管是明秀还是香儿,、安儿、宝儿。哪个不是笑脸相迎。百般讨好于他?女人,就应该是夫为天。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可是她一个都没有做到,不过是一个郡主罢了,当他非常希罕吗?!

这些话贵祺虽然没有说出来,可是老太太看他的神色也知道他不服气。老太太长长的叹了口气:“先不说别地,单是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你也该容让她几分!更何况她现今是位郡主了,还很得皇上与太后的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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