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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338)+番外

贵祺听到红衣不救他,心中的怒火又升了起来:“那也是贱人,我落得如此地步,也是她害的,居然还不救我?我打死你!”

红衣他当然是打不不到的,所以他只能找明秀出气,一面骂着红衣一面打着明秀。明秀无论如何求情,贵祺也是打个不休,直到他累得实在没有力气了:“我在这儿受苦受罪都是你们害的,可是你们这些祸根儿,一个一个都吃得好睡得饱,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吃不饱睡不着,为什么不是你们来受罪?应该是你们来受罪才对!”

贵祺又看向了老太太:“娘亲,我不要在这里了,一天也不想,一日也不想,娘亲,你救救儿子吧。儿子再在这里待下去,娘亲,你就再也见不到儿子了。”

老太太听到贵祺没有吃饱的话,就已经哭得不行了,再听到贵祺说再也见不到儿子了更是哭了一个上气儿不接下气。香姨娘看老太太这个样子叹了口气,看看贵祺就走到一旁去取吃得东西过来。老太太只管拉着贵祺的衣袖是一个劲儿的哭,说不出来一句话。

香姨娘取了食盒过来,一样一样摆开:“老爷,用些吧,您——,受苦了。”说着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来,她还是要在贵祺面前买好地,就是不图日后,也图现在不要被贵祺暴打啊。

贵祺根本就没有听到香姨娘在说什么,当他看到肉、看到包子馒头时,他什么也顾不得了,伸手拿起来一只鸡就大嚼起来,哪里还有半丝教养?那吃相比个农夫都不如啊。

贵祺吃了半只鸡后才恢复过来,接过香姨娘递来的毛巾擦过了手,才用筷子吃喝了起来。

老太太看贵祺风卷残云的吃饭样子,终于哭晕了过去:她心疼坏了,也后悔坏了——是她把儿子送到这里来受罪的。

香姨娘手忙脚乱的救醒了老太太,明秀虽然看似也在一旁帮忙,可是只有在老太太真的醒了过来的时候,她才真伸手帮忙拍了拍老太太的背,先开始她不过只是佯装在忙乱罢了:贵祺如此的打她,老太太居然一句话也不为她说,她恨不得老太太死在当场呢,看贵祺不敢不敢这样对她?哼!

老太太醒了以后拉着贵祺地手:“儿啊,为娘地害了你啊。你放心,不管如何,我都要想法子让你尽快自这大牢里出去。儿啊,你看看你,只两天功夫居然就成了这个样子,心疼死娘亲了。”

贵祺拉着老太太的袖子:“娘亲,现下只能去求郡主那个贱人了,您就受些委屈,好好求她,只要儿子出去了,必会为娘亲找回公道地。娘亲,您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儿子,您一定要想法子让郡主那个贱人同意啊。”

老太太看贵祺现在这个样子不忍心训斥他,可是也说了他两句:“祺儿,你怎么可以对郡主如此无礼呢?这样是让人听去了,岂不是又是一条罪过?你还是忍忍吧。”

贵祺握了握拳头:“娘亲——!你还替她说话?就是她同明秀这个贱人一起害得儿子在这个大牢里受罪,而且不是因为那个贱人是什么郡主,儿子哪里会到大理寺来?”

正文 一百五十五 明秀的转变

老太太听到贵祺的话,流着泪叹气:“儿啊,我们改了吧,谁让人家比我们家的爵位高呢?你就咽下这口气吧,不要再这样了,只要我们能出了这个受罪的地儿就行了,其它我们不要再计较了。”

贵祺咬着牙瞪着眼:“儿子的罪岂不是白受了,她如果不同儿子赔罪,儿子日后一定要让她后悔才行。娶妻便是相夫教子,可是儿子的妻却把儿子害得进了天牢,而她却还高高在上,一点儿知错的意思也没有,这让人如何忍的?”

贵祺在大牢中受得罪都怪到了红衣及明秀头上,而且他感觉如果不是因为红衣他绝不会到大理寺中受这种折磨,所以他现在对红衣是恨之入骨,对明秀的恨反而要少一些;他在天牢中受得苦越多,他就越恨红衣。

来喜儿一直隐在一旁听贵祺他们一家人说话,听到贵祺口口声声的称红衣为贱人,来喜儿的嘴角挂上了冷冷的笑意:还不能这样就放过这些人,还要让他们吃些苦头才行。

老太太走得时候,贵祺是一步一步直追牢笼边儿上,不停的大喊:“娘亲,您一定要救儿子啊,一定要救儿子啊!儿子一时也待不下去了,娘亲,你可要快些来救儿子啊!”

老太太被贵祺喊得是一步三回头的哭着离开了天牢,一直哭着回到郡主府。到了郡主府,老太太刚刚起身,还没有下车子便又晕了过去。

香姨娘急得不行,明秀闲闲的劝两句,也不拿什么主意,只是在一旁看着。还是郡主府门房的小厮看情形有些不对,过来看了看知道是老太太不好了,帮着香姨娘把老太太抬进了府中,婆子们过来送老太太回了屋子,一面已经有人不等吩咐去请大夫了。

红衣听到人来报老太太晕倒了。便让人给更衣。花嬷嬷知道红衣不能不去,可是这一去,老太太要是以病要胁,郡主可就不好回话了呢:“郡主,不如让老奴先去看看再说。”

红衣明白花嬷嬷担心什么:“没什么,婆母晕倒了没有不去探视的道理。你担心的我明白。我们只要不给她机会讲也就是了。不过——,也要看大夫怎么说了,如果情形真得不好,只能答应了她,必竟她人已经有了年纪,有个万一岂不是一辈子的愧疚?”

花嬷嬷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同布儿几个服伺着红衣梳洗。红衣收拾妥当刚想要出去,来喜儿却来了。

红衣道:“来总管。老太太自天牢回来就晕倒了,我正要去探她,有什么事儿回来再说可好?”

来喜儿欠身:“老奴伺候郡主去探老太太吧?”

红衣笑了:“来总管可是有话要说?那就一起走吧。”

来喜儿把天牢中地所见一一告知了红衣。红衣听到后淡然一笑:“人之常情罢了。”

来喜儿微微一愣便明白了红衣地意思:“话虽如此。不过此人却有些太过了。他侮辱谩骂郡主地话儿。老奴不敢说。”

红衣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人犯了错后总是要找到理由原谅自己。然后才可以心安地活下去。李侯爷更是要找到理由。不然这些错事所铸成地后果让他如何面对?侯爷府可是败在了他地手中。如果没有可以恨地人。他如何有面目活下去?没有什么过与不过地。只是他做得错事儿大了些。他自己也难以面对。只好都怪到我身上罢了。他会骂什么。我猜也猜得到。不必为了这个生气。”

来喜儿眯着眼睛点点头:“郡主所说地有理。不过依老奴看。郡主现在还不能答应老太太救人。否则——”

红衣看了看来喜儿,一笑:“来总管有话直说无妨。为何总是说半句呢?”

来喜儿欠身:“郡主恕罪,老奴往下的话不敢说,说出来便是不敬了。”

红衣淡淡地道:“有什么不敬的?他是他,我是我,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来总管就是不说,我也知道你的意思,怕他现在出来到处乱吠乱咬人,是也不是?”

来喜儿欠了欠身子,这话他不好答。红衣怎么也是郡主是他的主子。她的夫婿她骂的,做奴才骂了岂不是连主子也一起骂了?这种事儿鬼老精的来喜儿绝不会做。他便岔开了话题。

主仆说话间就到了老太太的住处,红衣下了车子,小丫头们迎了上来请安。花嬷嬷简单地问了几句后,知道大夫还没有来,老太太还在晕迷中。

红衣进了屋子,香姨娘面带急色、坐立不安的不时看老太太一眼,或是探探她的额头;而明秀已经把自己收拾妥贴,虽然还是鼻青脸肿,但头发与衣饰都已经不再凌乱,她只是闲闲得坐在椅子上吃茶用点心,根本看不到一丝着急地样子。

红衣一进屋,明秀及香姨娘急忙站了起来,然后急走了两步拜倒:“见过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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