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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34)+番外

贵祺到菊院时,安儿和丫头婆子们都已睡了。婆子打开门后,又把安儿等人叫起。贵祺在安儿的服侍下更衣、洗漱后:“今儿我想静一静,你自去歇了吧。”

安儿看了看他,想留下来却又不敢说,只好去了。

贵祺躺在床上想着红衣,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孩子们;回想这一天的经历,贵祺笑着睡了过去。

一早起来贵祺上朝去了,让安儿去梅院时告诉红衣等他一同用饭。贵祺想以后他要天天像昨天一样过得那样快活——那本是三年前他们夫妻过的生活,每天都很开心。

安儿应了,送贵祺走了后,回来呆坐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小丫头叫她时她才醒过来,赶紧看了看天色,急急忙忙去给红衣请安了。就算她以后会成为姨娘,她也一样要给红衣请安的。所以她一直对红衣恭顺有加。

到了梅院时,红衣已经从老太太那儿回来了,正在换衣。

安儿赶忙赶进去先请罪道来迟了的原因,又请了安:“禀太太知晓,老爷说让太太等他上完朝后一同用早饭。”

红衣皱皱眉头,这贵祺有什么事直说也就罢了,非要这样巴结完再说嘛?真要在乎她的感觉就不要做那些让她不开心的事儿,既然做了就干干脆脆的与她说就是了。偏这样拖泥带水般不干脆。

正要吩咐布儿等会儿摆饭,婆子却在这时回老爷到了。

贵祺进了屋,红衣带着安儿布儿等人给他请了安后,吩咐摆饭。孩子们早已到了,直说今儿要迟了。

贵祺笑道:“一会儿用车送你们过去,以后你们两个不用等父亲来了再用饭。自用了好去上学。”

红衣忙拦道:“不能用车送的,还是像往日一样去知道么?快些用过赶过去还来得及。一个时辰后就是用点心的时间,饿不到你们的。”然后回头对贵祺道:“老爷,不要让孩子们自小就养成浮华的脾气。”

贵祺对孩子们笑道:“看看,我被你们母亲骂了罢?你们记得要写张大字安慰父亲!”贵祺被红衣轻责了一句,却不知为什么感觉很高兴。

孩子们笑了,一面答应了贵祺一面胡乱用了一些饭就带着福儿慧儿跑了。

红衣在孩子们身后喊道:“看摔着你们!仔细脚下!刚用过饭不要跑太急了!”回来又坐下接着用饭。贵祺看着这样的红衣——很生动!她有关心的,有不允许的,有嗔有喜。看着这样的红衣,贵祺打心底里感到幸福。

贵祺笑着:“这两孩子真有精神!虎父无犬子啊!”

红衣看屋里的人都笑了,也随着笑了笑。

香姨娘今儿起来了,她感觉她要是一直在床上躺着不会牵住贵祺的心。她要好好装扮装扮。

“姑娘身子要紧啊。小产也是要好好将养的。现在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怕以后姑娘会留下什么病根就不好了。”宝儿依然再劝着。

“我感觉现在很好。你就不要在罗嗦了。再躺下去,老爷都会忘了我这个人了!就是养好了身子还有什么用?!”香姨娘不耐烦的说着:“进出时小心些也就是了。好了,备好车了么?我要就去老太太那儿请安。”

香姨娘带人到了老太太的福安堂。就有人报了进去。

今天的最后一章了,不好意思了各位亲们,时间有些晚了。

小女子谢谢亲们的支持,我会更努力的!一鞠躬!

第一卷 三十

香姨娘带人到了老太太的福安堂。就有人报了进去。

“她来了?!这才小产几天啊。前日就去了趟园子,今儿又到我这儿做什么?!来看我有没有被她气死不成?一点都不安份!”老太太听到香姨娘来了,眉头是皱了又皱的:“不会是知道孩子们跟了我来这儿来打探的吧?嗯——,让她进来吧。”

香姨娘扶着双儿的手进来了:“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一直还好?香儿心里一直记挂着老太太,今日实在是忍不住了。”

“嗯,你忍不住的时候多了些。你坐下吧。身子还没养好就这样东漂西逛的,小心作下病根。”老太太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对着香姨娘就是一通发作:“做妾就要有做妾的本份。份内事儿不见你做一件,那多余的事儿做了可止一件!”

香姨娘明显愣在了那儿,她没想到老太太会这样对她。可她也是个心思玲珑的人,一转念就知道是孩子们中毒的事儿——这事指望瞒过这个老太太还真不太可能。不过香姨娘也不怕:就是来个抵死不认,谁也不能把她怎么的。

“老太太这是生谁的气呢?还是要小心自己的身体。”香姨娘一面说着,一面接过丫头们手里的茶亲自奉给老太太:“谁让老太太不高兴了老太太自拿拐杖打了就是,千万不要生气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老太太接过茶“嘭”一声重重放在几上,喝她:“刚说让你守本份的,这就忘了!你是什么身份要谨记,不要让人瞧了我候爷府的笑话去!我的茶也是你奉得的?!”

香姨娘一直是以平妻自居,对老太太也一直执以媳礼。所以奉茶时与红衣奉茶时是一样的,妾是不可以如此做的。老太太就便就又发作了一通。

香姨娘那个气啊,却只能跪下来向老太太请罪:“请老太太息怒。”

“罢了。你还是赶紧回吧。身子还没有养好老实儿在房里躺着是正经。”老太太却一眼也不想看她。

香姨娘没有法子只好回了。

香姨娘一进屋子就抓起桌上的茶盏摔在了地上:“死老太婆!不就是两个小崽子,至于如此待我?!难道我不会生?我将来生下得不是她的孙儿孙女?!”

香姨娘接连摔了几个还不解气,一把就把帐曼拽了下来:“死老太婆!臭老太婆!忘了那时让我嫁他儿子时对我说的话了?我是妻礼迎进他李氏门的,凭什么让我对她执妾礼!凭什么!凭什么!”

香姨娘把被子也拽了过来撕扯:“护着那两个小崽子是吧?我让他们活不了!我就让他们活不了!让你护着他们,让你护着他们!我不是妾,不是妾!我是平妻——,平妻!”

宝儿和双儿站在门边,劝也不敢劝,走又不敢走。可怜兮兮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前。

香姨娘撕扯了一阵,还是气愤难平,转身看到两个丫头在你推我我推你的,上前就给了她们一人两个耳光:“死丫头,推什么呢?连你们也当姑娘是死的不成?连你们也敢怠慢姑娘了?我打死你们两个!”

香姨娘打了两下还不解气,就又用脚踢。最后捡起一根断了的棍子——原是挂帐子的,打了起来。

宝儿双儿被打得满地乱爬,哭着求饶。但香姨娘理都不理她们的哀求。

屋外的丫头婆子们也是吓得战战兢兢,谁也不敢进去劝上一劝。

香姨娘打过骂过终于冷静了下来,她坐在床边呆呆得想着心事。老太太已经不再支持她了,她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贵祺一个人。她咬着嘴唇绞尽脑汁得想着办法:怎么能让贵祺常常来,怎么能拴住贵祺的心。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好的办法,香姨娘又烦燥起来。她站起来走来走去,看着宝儿双儿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两个丫头一点用处都没有!再这样没用不如卖了出去!想到了这儿她忽然想到了一个方法,于是把宝儿和双儿叫到了面前仔细的对比后,让宝儿继续去收拾屋子,抓起双儿的手说道:“双儿,你是家生子吧?”

双儿战战兢兢的说:“回姑娘的话,是的。”

“嗯,那家里还有什么人?”

“回姑娘的话,老子、娘和两个弟弟。”

“嗯,那你说姑娘我疼你不疼啊?”

“回姑娘的话,姑娘对奴婢如同手足一般,奴婢很感激姑娘的。”

“那我让你去做一件事情,你会不会不愿意啊?”香姨娘说到这儿时,声音有了一丝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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