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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444)+番外

说到这里红衣还是一副云淡风清地样子:“来人。拖下去吧。”

红衣地话特意说得极慢。一个字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让在场地姨娘们听到了耳中。也让她们记在了心中:自今日起这府里就归她平郡主管了。但凡犯在平郡主地手里。那是绝无放过之理——你们还是安安份份、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屋里好。不要再想东想西地只想着害人。

这次就连那个姨娘也愣住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求情。其它姨娘们自心底打了一个冷颤:哪个说这位郡主没有手段是个好性儿地人?这么可怕地人能说是好性儿吗?这样地雷霆手段能说是没有手段吗?

望秋也自心底涌上来三分惧意。又生生被她自己压了下去。不过她现在也知道了对方不仅仅只有一个郡主身份可用。就是那手段也是不缺地。

直到两个婆子上前去拉那个姨娘时。她才醒悟过来哭喊着救命。可是红衣不言不动地吃茶。楚一白也是看着手中地茶盏。他甚至在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楚一白开始听到红衣的话,也认为她要这样放过此人了,他有些不太同意:这里不同于原来的侯爷府,也不同于后来的郡主府,楚府到处就是敌视郡主地人,郡主第一件应该做得事儿就是立威才对:让那些居心不良地人能安份些,最少府中的仆从们会安份下来,日后地事情才好做,也能理得顺。

没有想到红衣的手段居然如此犀利,一样平淡地表情、一样平淡的语气,却做出了这样的雷霆手段,让楚一白更为震撼而大为赞赏:奇女子,当真是一位奇女子啊。

楚一白悄悄看了一眼红衣,他在心底自问:如果错过了郡主,天下间还有没有第二个这样的奇女子?当然没有!楚一白想到父亲的话,下定了决心,他要让郡主知道他的心意,心甘情愿的嫁给他。他也一定会好好的待郡主及那两个可爱的孩子,让她们母子三人以后无忧无虑。

只是——,如何才能让郡主感知他的情意而又不会因此恼了他,或是吓跑了郡主呢?这就成了楚一白现在最为烦恼的事情。郡主绝不是一个嫁了就会交出心的人,如果真要待郡主好,那么一定要得到郡主的认可,让她自己愿意下嫁才可以。

望秋看那姨娘要被拖出去了,她扑上去抓住了楚一白衣摆哭喊道:“公子,你真的不管我们了吗?那位姐妹有什么错?不过是说了两句公道话罢了,居然要被打发出府,公子你就这样放任不管,以后这楚府还是楚府吗?这楚府怕要易姓了,公子。”

楚一白皱着眉头,他盯着望秋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是不是认定我们父子不会拿你怎么样,你才会如此的放肆?”

望秋被楚一白的神情给吓住了,就连哭泣也被吓得忘记了:“不、不是的,望、望秋不敢。”

楚一白还是那样冷冷的盯着她的眼睛:“你最好给我收敛些,莫要逆了郡主的意思,否则我一定会把你逐出府去,此言绝非虚言,你谨记!”

说完一抖衣袍,把望秋的手自衣服上甩开了。望秋痴痴的看着楚一白:她的公子怎么会这样说话呢?她的公子永远都是温文如美玉,从来没有对她疾声厉色;虽然公子从来没有在她们房中留宿,但是他每次见了她都是笑语晏晏的,让她一直甜到心底最深处。

望秋转头狠狠的看向了红衣:都是这个女人,都是这个女人,没有她公子今日绝不会对自己如此严厉。

红衣听到楚一白的话后她在心底暗叹了一声:楚先生看来就如他所说,没有对他的这些女人们上过心,否则怎么可能不懂一点儿女儿家的心思呢?他这样说望秋,只会让望秋更恨自己罢了。

不过红衣也没有办法:楚一白话已经说出去了。红衣看到望秋转头看向了自己,便道:“我的规矩你忘了吗?”

红衣今日安心就是要立威,如果她不立威,在楚府里她就不要想做任何一件事儿:人人都会对她阳奉阴违或是干脆对她来个不理不睬。

望秋还是看着红衣:“什么规矩?我知道的规矩都是老爷与公子定下的,其它的规矩望秋一概不知。”

红衣只是一笑,然后吃了一口茶转头对楚一白道:“郡马,你看——”

楚一白也是一笑:“一切全凭郡主做主,郡主不必犹疑。”

红衣点点头:“那可就得罪了。”楚一白笑道:“无妨,郡主尽管放手做就是。”

望秋看着二人微笑着说话的样子,她就想上去撕破了红衣的脸:让你再笑!

红衣转过头来轻声细语的说道:“犯错不罚是不对,但是不教而诛也是不对。秋姨娘,现在你给我听好了,你倒底犯了多少错。绸儿。”

绸儿应声出来脆声道:“一,侮骂花嬷嬷的话语太过,事涉太后是为犯上;二,知道自己说了有侮太后的言语,却没有立即跪下请罪是为大不敬;三,见了郡主不拜反而向郡马诬告花嬷嬷,这里就是罪三——不拜郡主是大不敬为罪一,诬告花嬷嬷是为罪二,挑拔郡主与郡马夫妻不和是为罪三;四,直视郡主也是不敬;五,郡主不问而出声更是不敬;六,直接向郡马进言,极尽危言耸听之能事来挑拔郡主夫妻失和等等,其余小事不一一赘述,你还不知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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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百五十三 红衣铁腕震姨娘

绸儿说完后,红衣一摆手,绸儿又回到红衣的身后。望秋听的已经呆住了,她不过是说了几句话,便已经犯下这么多条罪过?居然还有大不敬与犯上的大罪?

望秋有心要反驳,可是绸儿说得有理有据,她忽然发现要洗清这些罪名还真不容易。不过望秋还是老神在在,她并不慌张:吃惊是吃惊,但是她一点儿也不害怕——楚一白不会看着她被定罪而不闻不问的,原来她与人合谋刺杀郡主不也什么事儿也没有?

至于为什么楚府对于她百般的容忍,望秋一直相信是因为楚一白待自己于其他人不同才会如此——楚一白是喜欢她的,甚至可以说是爱她的。

现在楚一白应该还是爱自己的吧?望秋在心中衡量,就算公子也爱上了这个该死的郡主,以他的为人,他也不会不爱自己:公子是个很重情重义的人。

红衣淡淡的对望秋说道:“你,知罪吗?”

望秋硬声答道:“我没有错,我要认什么罪?”望秋知道自己自己与郡主硬搞无疑于以卵击石,可是她今日看着楚一白对郡主如此的温情脉脉,让她再也无法心平所和,让她无法对红衣低头。

红衣平平静静的看了望秋一眼,然后对楚一白道:“郡马,你认为绸儿的话有道理没有?”

楚一白道:“绸儿的话极对,没有半分冤枉于她,郡主看着处置就是,不必问我。”

望秋是不能逐出府去,当然也不可以打杀了她,但是让她得些教训,楚一白非常乐意。

红衣点点头:“那好,郡马。”然后转过头来看也不看望秋。只是对婆子们吩咐道:“拖下去给我掌嘴二十。打十五大板,禁足三日。”

望秋还是信心满满的看向楚一白,虽然楚一白嘴上说什么都由郡主做主,但是只要郡主真得罚她,那么楚一白一定会拦下的——爱她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看着她受到伤害。可是她却错了,婆子上来拖了她就走,但是楚一白却一眼也没有看她。

望秋没有求饶。她只是满希望地看着楚一白:也许公子只是想吓吓她。让她乖一些。只要公子为她说一句话。她以后一定会乖乖地。绝不会再惹公子生气。

距院门越来越近。可是楚一白依然没有为望秋说一句话。望秋地目光慢慢地变了。她绝望地看着楚一白。一直看着楚一白。但是直到她被拖出院门。楚一白也没有看到她一眼。打在她身上地板子虽重。望秋却感觉没有她地心痛地厉害:公子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公子难道已经不爱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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