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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48)+番外

红衣很是感动的,虽然这几个菜算不了什么,但这份心意对于一位王妃身份的人来说就太重了。红衣连忙吃了些王妃送来的菜,连道好吃。这倒是真的,三王妃的手艺还真是不错的。

正在和三王妃说话时,五王妃与六王妃来了。红衣连忙起来见礼。五王妃一把扶住了她:“我们相交一场,不用这般虚礼的。看你这个样子,可要仔细自己身体了。不要你家候爷好起来了,你又病倒了。”

六王妃也在一旁称是,拉了红衣的手往屋里走:“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不要拘着知道吗?现下可不是客套的时候。我们带了一些药品过来,用得上用不上得是个心意罢了。用什么东西手边没有时,一定要说与我们三人。”

说着进屋落了座。红衣又谢过王妃们特意专程来看望,五王妃却笑道:“按理儿说是该爷们来看看的,可是现下你们候爷还没有醒,只有你在里里外外的忙乎着。我就说还是我们来便宜一些。等明儿你们候爷醒了,再让王爷们来瞧瞧罢。”

红衣连忙又道不敢。三王妃在一旁笑她说:“你这两日来,好像只会说不敢两个字了呢。往日那利落的嘴巴这几日却是休息了呢。”太医每一日回报都说比上一日要好多了,预计着今、明两日就会醒来了。所以三王妃才有心情逗红衣开心一下,怕她又累又心焦的,再闷不吭声得闷出了什么毛病。

红衣自是领会大家的好意的。众人正在说笑呢,布儿跑了过来,先与王妃们见了礼,却因高兴怎么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平稳。颤着声音回报红衣:“老爷醒了。”

红衣啊得一声站了起来,王妃们一叠连声的催她进去瞧瞧。红衣也就急急忙忙得进了屋。贵祺还是趴在床上的,背上有伤躺不得。红衣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轻声唤道:“老爷——”

贵祺已经醒了过来,他听到红衣唤他,便慢慢得睁开了眼睛。红衣又唤了一声:“老爷——”,贵祺才看清楚了红衣,模糊得应了一声。红衣连忙道:“老爷不要说话,也不要费精神,好好将养就是。我在这里陪着老爷呢。”

红衣最后一句话终于让贵祺放了心,他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实在是伤得有些重了,前些日子是昏迷,而这次的确是睡着了。不一会儿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红衣的心终于真正得放了下来。她看着贵祺不知不觉得也歪在了椅子上睡着了,她已经二天三夜没有合眼了。布儿几个不想喊她,多叫了几个小丫头把红衣轻轻得抬到了榻上。红衣在这期间只略微动了一动,却不曾醒过来。她是太累了,尤其是精神上的。

布儿出来给王妃们请罪,她知道红衣与这几个王妃交厚,王妃们是不会怪罪的。三王妃忙轻声嘱咐布儿几小心伺候着,五王妃还补了一句:让布儿几个也衬这机会轮着眯一会儿,要不怕也是盯不下来的。布儿谢过了王妃们。王妃们轻手轻脚的走了。

红衣一觉醒来已是快晚上了。丫头们忙轻手轻脚的过来伺候,怕有了声响惊醒了贵祺。布儿轻声说:“太太三夜二日未曾合眼了,怎么这么一会子就醒了呢。老爷一直睡得很熟,有我们呢太太有什么不放心的。”红衣看向床上的贵祺,贵祺确是睡得很熟。红衣笑了笑,小声道:“药快熬好时再唤老爷起来吃点东西。现在老爷还不能吃什么东西,我们想想给老爷做些什么好呢。身子虚吃不得硬的、冷的,现时也一定不想吃东西,要好好想想呢。”说着,红衣带着绸儿和几小丫头们轻轻得往外走:“我看我亲自做一点羹汤好了,要清淡一些呢。”

第一卷 四十二 又起风波

贵祺其实在丫头们过去服伺红衣起身时已经醒了过来,他必竟昏迷了那么长时间了,睡了一会儿后就感觉灵敏了起来,一有声响就醒了。他听着红衣与丫头们的话,心头一直暖暖的,他终于听到他在红衣心中的地位:红衣为了他衣不解带三夜两天啊。一时又觉得心痛:这红衣也不知道疼惜自己,这可怎么行。少时看见了她一定要说说她的。就这样高兴一时,忧愁一时的再也难已入睡了。背上的疼痛感也越来越清晰了似的,贵祺忍不住哼了一声,布儿连上来:“老爷已经醒了?太太去给您做吃得了,想是一会儿就会回来的。老爷有什么需要吗?还是现时就去请太太来?”

贵祺摇了摇头,闭上眼睛说:“没什么,只是伤口阵阵作痛罢了。让太太不要做什么吃食,她应该好好歇歇才是正理。让她赶快回来吧。”

布儿忙使了小丫头去请红衣,边问贵祺要不要喝些水。贵祺轻摇了下头,没再说话。他重伤说话是很费精力的,刚刚说了那长的话后,他感到有些累。

红衣听到小丫头说老爷醒了再找她,连忙赶了回来。

进屋时看到贵祺正闭着眼睛,就轻声问布儿:“不是说老爷醒了么?”

布儿还没有回答呢,贵祺闭着眼说道:“是我在找你呢。”停了一会儿,歇了歇才说:“你不在这儿去了哪里?什么事儿让丫头们去就行了。”说完睁开眼睛看着红衣,满眼都是疼惜。

红衣被贵祺看得有些脸红,过去坐在椅子上说:“怕你吃不下东西,我去给你做点东西吃。”红衣很奇怪得贵祺用那种火热的眼神看她做甚,看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如果不是贵祺背上的伤还摆在红衣面前,红衣都要怀疑又回到了她和贵祺逃命的那段时光了。

“我知道,”贵祺又歇了歇:“不必的。我会吃。”

红衣心酸得看着贵祺说:“你现在重伤后刚刚醒过后,不要费神说话了,也不要想这么多事情。好好将养才是正理。”

贵祺又睁开眼睛看了红衣一眼,伸出了一只手握住红衣的手,就再也没说话。只是红衣感觉贵祺好像不打算放开她的手了。

贵祺就真得没有放开红衣的手,就这样在丫头们的注视下,他握着红衣的手吃了一些羹,又吃下了药。还示意布儿几个把榻抬到了床边上——他现在还不敢动,就这样握着红衣的手又睡了过去。可是却把红衣羞得抬不起头来了。两人相识到现在从没有这样亲热过,还当着丫头们的面。但是贵祺的伤又那么重,红衣轻轻抽了几次手,贵祺都没有放,在他睡着后,红衣更不敢动了——怕惊醒了他。就这样被贵祺一直握到了次日三王爷夫妇来探望时才放了开来。

红衣先与王爷夫妇见了礼,才请王爷在贵祺床边坐了。三王爷看了看床边的榻笑道:“还真是夫妻情深啊。刚刚醒来就不舍得夫人离你半步?我听丫头们说,从昨儿你醒了,夫人就再也不曾出这个房间了呢。”三王爷今天看贵祺面色也红润了一些,心头大石放下,就打趣起来贵祺。贵祺尴尬得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不过,他却并没有放弃晚上再握着红衣的手睡得主意——这可是他三年多来第一次和红衣如此亲近呢。他昨天握住红衣的手时,就想:这伤受得也值了。此时怎会被人打趣两句就放过了亲近红衣的机会呢?

三王爷又与贵祺说笑了几句,就让贵祺好好休养,起身到外间去找王妃了。三王妃正在外厅和红衣闲话,再三叮嘱红衣要疼惜自己,不要累着了。才和王爷自去了。

红衣回屋刚坐在椅子上,贵祺就又来握红衣的手。红衣嗔他道:“被人笑了去不是?还这样明儿整个京城怕是都会知道了,看你以后怎么出门。”红衣嗔他是嗔他的,却不曾真得把手抽回来。

贵祺看红衣只是嘴上说说,手上并没有使力,就笑道:“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夫妻情深羡杀他们罢了!”红衣啐了他一口,红着脸不再与他争执这件事儿。

贵祺借着伤势,很得意了——他要红衣喂才用饭、吃药、喝水等等。反正他的事情绝不假手与丫头们就对了。不是贵祺不心疼红衣,是他借着这机会,修复着和红衣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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