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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513)+番外

来喜儿地药也没有喝:郡主受伤的事情他也知道了。大将军没有同来喜儿多说,也不同他客气。直接上去抱住来喜儿强灌了下去,然后对来喜儿道:“老货儿,你要活着,不活着,我女儿哪里能对付得了那么多的牛鬼蛇神?我能来看你,就表示红儿地伤的确不重。如果伤重我哪里还有空闲来看你呢?这点子道理不用我多说,你也明白的,是不是?”

来喜儿想想大将军说得也有道理,而且药也已经吃了下去,他除了好好将养也没有其他的法子了。

到了萧云飞的房中。看到他的药也没有用,楚老先生与大将军地眉头都皱了一下:郡主受伤的事情是谁告诉了这些重伤在身的人?

萧云飞的伤是几人中最重的,他现在已经又陷入了昏迷中,楚老先生亲自施针,不给他说话地机会,把药也给他灌了下去,然后大将军看着他道:“我的女儿,你的主子,虽然有伤但却不重。你还是好好将养身子,日后才能好好保护郡主不是?”

萧云飞看着大将军:“郡主的伤真得不重?”他看上去不太相信红衣的伤势没有性命之忧。

大将军点头:“郡主的伤如果极重。我今日哪还会出现在你的房中?”

萧云飞终于放心的睡了过去:他现在没有一丝遗憾——他还能继续保护郡主,还能守卫在郡主的身边。老天待他何其厚也。

李贵祺也没有服药倒让大将军和楚老先生颇有些意外,虽然他救了红衣。但是当时情形紧急,他根本没有考虑;但是现在却又一次舍了性命。倒真真是不像贵祺所为。

贵祺倒是这几人当中伤得最轻地一个,他看到大将军焦急的道:“郡主如何了?郡主她、她没有事儿吧?”

大将军皱着眉头,他实在是对贵祺没有好印象:“我地女儿没有事儿,她现在挺好的。”

贵祺急道:“郡主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会挺好地呢?”

大将军道:“是受了伤,不过不重,你先把药吃下去再说话不迟。”

贵祺摇头:“这药拿去给郡主服下吧,我没有什么大事儿,不需要这药的。”

贵祺伤得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他地伤在内中,那一剑刺穿了他的内脏,如果不设法,他也不过是多活几日罢了。

大将军皱眉:怎么好似人人都知道郡主受伤了,而且还认为她伤得极重?并且还都知道这药有奇效地样子?

大将军又看向了楚老先生,楚老先生也正在看他,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便若无其事的分开了,楚老先生劝说了几句贵祺,贵祺相信红衣没有什么事儿以后就把药服了下去。

大将军走出屋门后看了一眼楚老先生,楚老先生向他眨了一下眼睛,两个人背负着双手走了。

两个人又到了布儿四人的房外,向服侍她们的几个丫头问了问布儿几人的情形,这里倒是没有人知道红衣受伤了,布儿几个人早已经服下药,现在睡得正香。

大将军看向楚老先生,一副不太放心的样子:“我们再去看看王爷吧,看他服下药后如何了?”

楚老先生点点头跟了上去。神丹是真的,所有服过药的人都呼吸平稳的睡着了,看来只要好好调养一下,很快都会好起来的。

剩下的那多半粒丹药还放在桌子上,靖安已经睡得很熟了,看他的样子也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大将军上前将丹药拿起交给了楚老先生:“收着吧,不定哪天还可以救几个人的性命呢。”

两个人便先生自靖安房中出来了,直接回了大厅。不一会儿,郡主府内的虫鸣声好似叫得欢了些,不,应该说是虫儿好似多了一些。只是没有人注意到这些,所有的大夫与御医终于也可以休息一会儿了——郡主府里安排了酒宴请他们过去用酒菜。

正文 三百一十四 恶报

在外院的厨房中,一排排的药罐正“噗噗”的冒个热气。一个人影儿过来左看右看,把侍药的童子都支使开了,他掏出药来刚想往药罐中投放,便被人一把捉住了手腕。

郡主府的侍卫把这人——一名御医抓了起来送到大将军面前,大将军与楚老先生不过三言两语便得知了他的意图:不过是想让这些人死掉罢了。

不过,郡主他们今日刚刚回府,谁能如此快的安排人下手呢?问到最后大将军叹了一口气儿,没有说话起身走了。楚老先生看着那御医很久,然后叫了侍卫进来把这个御医送官完事儿,幕后的人?幕后的人居然是望秋——不用说,这个御医也就是二王爷他们的人了。

望秋就算楚老先生不治她的罪,这一次二王爷他们也不会放过她——宫中安排个人很容易吗?居然就这样被发现了。

因为事关楚府内宅的事情,所以在大将军什么也没有说避开了——老友一定会有交待的,不可能再这样放任下去了吧?事情就快要解决了,他们楚家一家老小要远离京城的日子也不远了,楚府中的内奸现在没有理由再任她们放肆下去了。

楚老先生当晚没有在郡主府歇下,他去了城外的竹林,去见那个曾进宫查看贵妃怪病的人,她就住在竹林中,是楚老先生的妻子,楚一白的母亲。

对于楚老先生入朝侍君,她一直不同意,便没有住到楚府中,而是另居在竹林;楚老先生至今未能辞了所有的事情,同她去过逍遥的日子。所以时时不给楚老先生好脸色看。

楚夫人没有等楚老先生开口便道:“罢了,你不用开口了。望秋,我们这些年所为。完全对得起她与她的母亲了。这么许多年,我们暗示、明示让她改过自新,莫要再替贼子卖命,可是她就是要一条路走到黑,无可奈何啊。她这些年来做过多少事情让你们父子为难,甚至于有过危险我都知道。现在事情到了紧要关头,我也明白。你想如何做就如何做吧,望秋——,这个外甥女儿,我是无福消受地。”

楚老先生看着楚夫人有些不敢置信:“夫人——”不是自己夫人的回护。望秋能在楚府猖狂这么多年吗?楚家父子可能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

楚夫人转头看了过来:“没有什么,她再亲还能亲过我地儿子、我的丈夫吗?而且,她不同于她的母亲,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条蛇,而且想要她再做回人已经不可能了——我已经试着纠正她多年,现在知道她是不可能会变好了。只她对一白的那份痴狂,不只会害了她自己,再任她下去,就是毁了我们楚家也不是不可能。”

楚老先生想了想道:“我看。也许可以让她到庵中去静修。”

楚夫人长叹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丈夫这样说不过是看在自己地面子上给了她一条生路。她哪里能不知道。楚夫人转身:“我们是不是要离开了?”

楚老先生坐在了她地身旁。轻轻拥着她:“让你等得太久了。对不起。”

楚夫人看向窗外那一轮明月:“久。没有关系。只要我们能离开就好。”

夫妻二人相依没有再说话。窗外地月儿分外地明亮。照得两个人心情都好不了少。

朝廷地事情太让人累心了。楚夫人虽然好似避居了。但是她能不心系丈夫与儿子吗?她这些年也累坏了。

楚老先生要走地时候。楚夫人叫住了她:“关于莲儿。唉。当初真真是看错了她。你也不必再看到我地面子容忍于她。她现在哪里还把我放在心里?恨不得我死才是真吧。”

楚老先生拍了拍楚夫人地肩膀:“夫人,我们快要离开了,这些人与事儿都将与我们无关,还为些烦心做甚?”

楚夫人一笑:“也罢,不想它了。你也去吧,那个平郡主,倒真是个好孩子。”

楚老先生也笑了:“是啊,只是大将军不吐口啊。一切顺其自然吧。”

望秋在次日就被捉了起来,她不敢置信,不愿意相信。她大哭大闹着非要见楚一白,可是楚一白现在真真是分身乏术,就算是有那个空闲,他也不会来见望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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