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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74)+番外

“还请候爷使人带了洒家去夫人房里宣另外一道旨意。”老太监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就好像他刚刚根本没有嘟囔过什么似的。贵祺却把这个老太监恨得要命:这太监明显是偏帮大将军府的。

不知道太监对红衣说了什么,反正宣旨时除布儿四个以外,屋里的人都被太监给赶了出来。太监宣完了旨就告辞了,走时还对大将军和贵祺道:“打扰了打扰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这一句话就让贵祺刚刚堆到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一口气没换过来咳了好半天。

老将军和五个儿子送走了老太监,二话不说就开始招呼贵祺了。在又招呼了贵祺一番后,贵祺终于明白了也认了错:他再有理也大不过拳头去!

老将军和五个儿子儿媳妇当日一起堂而皇之的住了下来,因为大夫说现在还不宜移动红衣。贵祺现在终于知道什么是敢怒不敢言了。他决定这两天一定要争取去上朝,然后就当朝奏大将军府一本。他还就信这天下没有说理儿的地方了!他还就不信大将军的拳头能打过皇上去!可是到了第二天,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不想被当做过街的老鼠啊,这口气只能忍了!他就不信这大将军府的人能在候爷府里住一辈子,等他们走了看他如何收拾那个惹祸的红衣!

当天晚上,宫里的太医也到了。是一个中年人,他仔细的请过了脉后说:“以前的药下得也不错,用针也可。真是万幸夫人并没有耽搁了。我再给开个方子,以前的那个不要用了。我每日前来为夫人下针,针后不可让夫人见风。”

老太太、红衣的嫂嫂、布儿四个都点头称是。

太医皱皱眉头说:“病人需要静养,每日屋子里不要有许多人。你们大可轮流看护。”

一众人又点头称是。太医下过针后自去了。红衣经太医诊治过感觉确实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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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二十一 评价

老太太这一天基本是在红衣房里度过的——虽然被老将军送走了,不过她又回来了。老太太是又担心又害怕的,一直陪着红衣的嫂嫂们说话不敢离去。直到再没有传来打闹声,太医又说红衣没事了,老太太才终于把心放在了肚子里,在红衣嫂嫂的劝说下回去了。

老太太回了屋后,累得是腰也酸了,腿也疼了,上床都没劲了。云娘和小丫头们一起扶了老太太上床后,就让小丫头们出去了。

她歪在床上闭着眼睛问云娘道:“不是头一天就说给了宫里的消息嘛,大将军不是才送了信儿的。怎么全部不知道的样子呢?如果早说一天,也不至于让祺受这么大罪过啊。”

云娘也皱着眉头道:“我也想了半天了,宫里就算送进消息也就罢了,可是大将军府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皱的眉头都要拧起来了:“这里面有古怪。会是谁呢?”

云娘没有往下接话,老太太左思右想了会儿也想不明白。

过了一会儿,老太太又叹了口气道:“老爷那儿的药送了过去?送药的人回来了不曾?”

云娘答道:“早早就送过去了。听送药的小丫头回来说,老爷是皮肉伤,根本没有伤到根本与筋骨。想来那些舅爷们下手都是留了意的。”

老太太又叹了口气道:“看这个样子我也就放心了,大将军府的人并不是真得想把贵祺怎样。打两下出出气罢了。这事儿我看也闹不大了。唉——,打两下就打两下吧,谁让那不争气的犯了糊涂呢!当日怎么劝他也是听不进去,也是真该打上一打了!”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老太太还是心疼啊。

云娘道:“老太太放心,有太太在呢,大将军府不能真得把老爷怎么样了。老太太也累了一天了,我看早些歇下吧。”云娘等了半天后不见老太太再说话,就认为老太太睡着了,起身想拿床被给老太太搭搭。

“唉,明儿府里更热闹吧。”老太太又说话了。

“不会吧?大将军府与宫里都来人了。”

“各王府呢?那些命妇们呢?你忘了前几日的事儿了?红丫头这事儿一传了出去,那些人还不得再来一次啊?”

“啊?!那可就——”云娘没有往下说。可是意思老太太是懂的。

老太太又躺了一会儿,想想明儿又是劳累的一天,不过是躲不过的。只好强打起了精神起来洗洗,然后就睡下了。

第二日一大早,这候爷府里真如老太太说的——那是一个热闹啊。来探望的人是川流不息,马车都停满了候爷府所在的半条路。

王妃们是最先到的。到了候爷府就直奔红衣的房里,进去看了看红衣,轻声与红衣说了几句话后让她好好休息,转身出来和红衣的嫂嫂们就是一顿哭啊。弄得陪同的老太太的脸是红一阵白一阵的。

“红衣这丫头就是心太善了,让人欺成这样了居然就没有使个丫头给我们这信儿。如果我们知道了也不至于让红衣这丫头受这么大的罪不是?”三王妃一开口就是一长串。

五王妃对老太太说:“老太君莫要往心里去,这老三就是这脾气。我们都拿她没有办法。就连她们王爷也是让她三分啊。她这人有口无心、有口无心的。”这刚安慰了老太太转头就叫纱儿过来问道:“倒底怎么回事儿啊?还是那个平妻?倒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源源本本的说一遍。王妃问话如果你吞吞吐吐的,可是要治罪的。”

纱儿一听,噗通跪倒在地上:“王妃问话,奴婢不敢不回,也不敢不详尽的。”

说着话,纱儿就如竹筒倒豆子,从香姨娘进府一直到红衣被打一五一十源源本本讲了个详详细细。

听得众位王妃与红衣的嫂嫂们直吸凉气,听得老太太是老脸泛红了又转白啊。老太太是在暗骂贵祺糊涂:贵祺让府里的人以妻礼待香姨娘的事儿,老太太刚刚知道。这可把老太太气得不轻。

纱儿说完,跪在地上哭道:“奴婢不敢瞒众位王妃娘娘,也不敢欺骗众位王妃娘娘的。”

六王妃上前亲自扶起了她道:“真真是个好姑娘啊,红衣还真多亏了你们了。你们四个不如就记到我王府里头吧。还是跟着红衣,你的月份银钱啥得都会送到候府里的。”

五五妃道:“这么好的姑娘你为什么都要了,快快分与我一个,不然不与你罢休。”

三王妃也道:“我要分两个的,就凭我们王府受过候爷府的大恩也应该这样吧。”

这么做不过是暗示给老太太,这四个丫头从此后不是候爷府里的人。这候爷府的人从此以后对这四个人是打不得,也骂不得,更是支使不得了——都已经说了,是王妃们借给红衣用的。

老太太只是陪着笑脸,一句话也没有。她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些王妃们那个不比她身份高?说得好听了她就好听着,就是说得难听了她也只能难听说。还不能摆脸子,只能陪笑脸。老太太能怪谁呢?只怪自己养了个好儿子呗。

而红衣的五嫂嫂早趁这功夫溜出去找她们家的老五去了,至于做什么?那就不用说了吧。

前院待客的厅堂里几位王爷都在。三王爷居长当然是坐了首座,他看着贵祺道:“不是我要说你啊。你真真是糊涂了!先不说妻妾尊卑有别,就说说这个俗语吧:只听说过共患难的妻,就没听说过吃糠咽菜的妾!一个妾被你宠到什么地步了,独立的院子,独立的银钱,仆妇们还以妻礼相待。你把你夫人放到哪儿去了?长此以往下去,那妾还会把你夫人放在眼里,还会不想取而代之!你这不是给了你那小妾野心嘛,接下来就要闹得你家宅不得安宁了!”

贵祺听了,指了指脸上的淤痕道:“妻?王爷,您看看我这脸上。这都是拜我那妻所赐啊!至于那妾王爷有所不知,那妾与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才如此抬举她了一下。并且当初迎进门的时候,就是平妻之礼。这是母亲作的主,后来也是告知了红衣的。再说那妾是个很纯良的人,绝不会做出王爷所说的事情来。看看,现今我的家事被夫人的娘家横插在内,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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