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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江山[重生](69)+番外

作者: 流年忆月/烟迟 阅读记录

天子虽心存疑虑,但看杜御恭等人负伤不假,晏品城又确实手握匕首,证人证物确凿,无从怀疑。天子挥手让人带杜御恭等人下去疗伤,令人查明晏品城的死因。而杜御恭以自己未看好晏品城而愧疚为由,请求天子给其机会戴罪立功,查明晏品城发狂的原因。

天子恩准,杜御恭便借此收买了太医院的人,一致指出,晏品城生前有偷偷服食底也伽,此次发狂是因未能及时服食底也伽之故。天子闻言大惊,令人速去查明底也伽的来源。

不久,杜御恭查明,底也伽是由宫外的一家私店购买而来。再查这家店,竟意外发现该店竟是从西域进的货,专门供给宫中人服食。天子大怒,责令御史台查出宫中究竟有谁人服用底也伽。

这一查下去,更是不得了,竟是直接查到了皇后一家之上,连前太子妃也脱不了干系。

顺着这一条线牵引,往深处去查,竟得知陈家这些年来,暗中同西域各国做买卖,进了不少的底也伽,一来给本家人服用,二来则暗中销售到各地谋取暴利。

为官者,食之国家俸禄,当为百姓解忧,如今陈家上下不为百姓谋利,还私通西域外国,以禁药赚百姓之财,实乃罪大恶极。

天子身心疲惫,太子刚废,皇后亦跟着犯事,这一家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派人到皇后寝宫及其外家府上一搜,果真发现其藏有大量的底也伽,人证物证俱在,皇后百口莫辩,当场跪下,声泪俱下,声称自己服用底也伽只是用于缓解压力,并不知外家贩卖底也伽之事,恳请圣上恕罪。

关键时刻扯出外家之人来顶罪,让天子对皇后的厌恶到达了顶点,天子怒火冲天,一脚踹开皇后,直接将其打入冷宫,抄其外家家产,举家流放。

作者有话要说:(*/ω\*)偷偷摸摸又加更,我之前说过,这一系列事情牵扯很多,不单单是太子而已……小攻小受依旧在玩地下党

顺说,底也伽就是现代所说的毒品。。至于为啥古代叫这个名字我也不造。。

☆、第五十九章 ·欢乐

宫中的消息又顺风传到了晏新的手里,得到消息后,他立时匆匆忙忙地赶去找晏殊楼两人,谁知方到房门前,就听门缝中泻出了几丝低低的喘|息,里头之人分明是在做些脸红心跳的事情。

晏新的脸瞬间一红,眼观鼻鼻观心,退开几步,僵直着身体站在外边等着里头的人结束。

晏殊楼在听到晏新的声音时,就已经发觉了,他身体跟着僵硬,朝外一吼:“滚远点!不准靠近!”听晏新跑得远了,才泄愤地朝身下的杜明谦啃上一口。都怪杜明谦,这时候动来动去,让他一下子忍不住就吟了出声。

杜明谦笑意满满,双手扶着晏殊楼的腰部,无辜地道:“你咬我作甚,我何其无辜。”

“你……你还说!谁让你乱动了,不准看!”晏殊楼气恼,拿起软枕往杜明谦的脸上压去,阻挡他的视线,自己继续动起来,“你再乱动,我就不同你好了!”

“好好好,我不动,”那你自己动。杜明谦拍了拍晏殊楼的臀部,继续享受着他的取悦。

欢|好过后,晏殊楼像泄了气的球,软软地瘫在杜明谦的身上,滚了几滚,看其皮肤太白,就啃了他一身的红印子,还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拍了又拍:“不错,红通通的,好看!”

杜明谦无奈之至,将他放到床上,取过布巾给他擦拭干净身体,方想给自己擦汗时,晏殊楼手一快,就把另一条布巾扯在手里,帮杜明谦擦拭后背了:“你帮我擦,我帮你擦!瞧我对你多好!”

杜明谦会心一笑,握着他的手引导他擦自己身体:“初珩,你若累着,便让我自己来罢。”

“别说话,擦得正仔细呢!啧啧,你怎么这么白,皮肤还真好!”0晏殊楼擦出一块干净的皮肤,又啃了一口红印上去,非得留下一点痕迹才舒服,“你不是会武么,为何身上都没点儿伤。”

“我师父可疼我了,哪儿舍得我受伤,便是受了伤,他都生怕我会伤口感染生病,因此有个小伤他都会用药给我治好,连个疤都不留下。”

“什么药,如此神奇,快快快,给我一些擦擦!”

“你想要啊,”杜明谦捏了捏晏殊楼的脸,抱着他躺在床上,盖好了被,自己却起身穿了衣,“偏不给你。”

“为何不给我!”晏殊楼趴到杜明谦背上,挂在了上面,“你不给我,我不给你走!”

“成啊,那你便赤着身体去见晏新罢。”

“你……你不害臊!”

“我又如何不害臊了?”

“你就是我,我就你,你给别人看我的身体,就是给别人看你的身体!”

……他竟然无言以对。

“不同你闹了,”将晏殊楼甩下来,杜明谦把他裹成一团粽子样,“方才你也累了,我去瞧瞧晏新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消息,你……”看晏殊楼瞪着一对幽怨的眼神,杜明谦适时地低下头把自己的脸颊送过去,“臣准备替王爷处理政务,臣如此勤奋,王爷不赏赐臣么?”

“看在你主动的面上,本王就将就着赏你罢!”捧着杜明谦的脸,晏殊楼高兴地亲了一口上去。

杜明谦也识趣地回了一吻:“谢王爷赏,臣告退。”

“快去快去!有好消息快回来告诉我!”

“是。”

杜明谦出外,将红透了脸的晏新招了回来,从其手中取过密信,自己先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便回去拿给晏殊楼看了。

“嗯?晏品城这家伙死了?怎么死得这么快,我还没玩够呢!”晏殊楼气鼓鼓地道,“前生他害我后半生那么惨,如今好不容易让他尝尝被圈禁的滋味,这方进去没多久,就死了,太便宜他了!”

“他死了也好,方便我们布局,引出后边之人。”

“不过,他真的有服食底也伽?”晏殊楼拉长了脖子探过去,将下颔搁在杜明谦的肩头蹭了又蹭,“我怎么不知此事?”

“谁知晓呢,”杜明谦神情恍惚,这密信上只写了晏品城因服食底也伽而死,但其中内幕却未道明,连他们也不知,“但借由底也伽这事,将皇后一并拉下水,也甚是不错。”

“皇后倒了,想害她之人也会浮出水面了。铭玉,”晏殊楼捏了捏杜明谦的耳垂,摸到红了,觉得有趣又咬了一口上去,“你说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呢。”

“等,”杜明谦拍开乱咬的嘴巴,很直白地道,“等待对方出现。”

“噢,”晏殊楼拉长了一个音,又不遗余力地同杜明谦的手做斗争,准备继续玩他的耳垂,“别动别动,我还没玩够呢,快过来给我亲一个!”

“初珩,我们在说正事呢……”杜明谦推开那张不正经的脸,将自己脸别过去。

“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要等么!也不知父皇怎么回事,突然让我代替太……噢,大皇兄去安抚民心,不管了,这样也好,让我们多些时间待宫外,同你多休息几日,瞧你这段时日帮我想事情,都憔悴了,来我赏你一个亲,安慰你。”于是,晏殊楼又为自己的亲亲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亲了上去。

杜明谦没辙了,不知道晏殊楼为何如此钟爱同他亲亲,用晏殊楼的话来说,就是他的皮肤好,让人忍不住想亲个红印,毁了它……

这什么逻辑……

“你等得了便好,我生怕你等不了。”

“有什么等不了的,都等了那么久了……铭玉,噢,难道是你等不及了!不要紧,你等不及的话,就快亲罢。”晏殊楼乐滋滋地把自己脸蛋伸了过去,示意让等不及的杜明谦亲几口。

“……”杜明谦觉得同他说话真费劲,又气又恼地捧着他脸蛋啃了几个大红印,在其疼得哇哇叫时,又温柔地亲了又亲。

真是,让人不省心的家伙。

晏殊楼满意地看着杜明谦无奈地亲自己,高兴得抱着他哈哈大笑。在宫外的这些天,其实是他最开心的日子,抛却了烦恼以及忧虑,开开心心地过着只属于两个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