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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撩世家子的技巧(253)

“走了走了。”大家招呼着,逐渐散了。

等所有人散了,谢子臣才有些紧张回过头来。

谢家的仆人和染墨都站在一边,染墨从丫鬟手里将挑杆端过来,站在谢子臣面前,恭敬道:“姑爷,挑盖头吧。”

谢子臣点点头,拿起挑杆的手不由自主有些抖。

蔚岚等了一会儿,见谢子臣没动,不由得皱起眉头:“子臣?”

她还等着挑谢子臣盖头呢!

谢子臣听蔚岚催促,应了一声,鼓起勇气,慢慢挑开蔚岚的盖头。

今日在马上就已经有了惊鸿一瞥,然而此时此刻,将盖头挑起来时,谢子臣却还是忍不住呼吸一窒。灯火下的女子上了妆,眉眼显得更加鲜明美艳,肤色在灯火下莹白如玉,没有半点瑕疵,一双眼似笑非笑,似如宝石珍珠。

这是一种混合了男女特性的美,在这个人身上,坦荡和美艳巧妙融合在了一起,那凤眼微微一挑,就看得整个人都酥了下去。

谢子臣不敢再看,转过头去,沙哑道:“喝交杯酒吧。”

“等等。”蔚岚站起来,将谢子臣按了下来,将放在盘子里的喜帕给谢子臣盖上。

谢子臣微微一愣,这才想起来有这么一个环节。不由得内心有些微妙。

蔚岚用挑杆将喜帕挑开,看见灯火下穿着喜袍的谢子臣,他垂着眼眸,看上去格外温和乖巧。

蔚岚心软成一片,温柔道:“子臣,我会对你好的。”

谢子臣立刻应下:“嗯。”

对于借着乖巧讨便宜这种事,谢子臣已经做得很熟练了。

“退下吧。”蔚岚朝着仆人挥了挥手。都伺候惯了的人,众人立刻明白了这对新人的意思,留下两个人在屋里。谢子臣站起身来,同蔚岚一起走到桌边。蔚岚给谢子臣倒了酒,两人端起酒来,注视着对方。

“谢子臣,”蔚岚看着对方沉稳认真的表情,忍不住开口:“我很幸运,能够遇见你。”

这世界渣男太多,遇到一个谢子臣不容易。

谢子臣微微一愣,随后却是笑了:“我也是。”

两人交杯而饮。谢子臣微微抬眼,就看到蔚岚纤长白皙的颈。

她没有装假喉结,随着饮酒的动作,皮下有小小的凸起随着上下而动,有酒顺着她的唇流落下来,滑进颈部,落入那微微凸起的沟里。

那地方经过谢子臣努力耕耘,终于初见成效。

谢子臣知道她的滋味,看见这样的场景,眸色不由得深了。

而蔚岚也在偷偷打量着他,见他一脸正经看着自己胸前,她便能想起这人在床榻上孟浪的样子,不由得情动起来。

她忍了好几年,以前装男人时候忍着,后来为了成亲给他一个名分接着忍着,忍到今天,她终于不用忍了。

酒入咽喉,最后一滴饮尽,蔚岚直接将人一勾,转身就坐了上去。

谢子臣从善而流坐下,扶着那人的腰,迎上对方的唇舌。

两人极快拆着对方的发饰,解开对方的衣服,谢子臣有些耐不住,将人直接抱起,往床上一扔。

蔚岚在一片红色中敞开来,肤白如玉,头发散在两边,脚微微勾起,抬眼一扫,无尽风流。

谢子臣呼吸一窒,对方抬起脚来,勾走他的腰带,同时让他看到无尽春光,含着笑道:“在下听闻今日谢四公子狂浪得很,不知当真否?”

“当不当真,”谢子臣盯着床上敞开喜袍,艳丽如妖的人,沙哑着声音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哦?”蔚岚起身将人一拉,对方倒在床上后,迅速翻到那人身上,她低头靠近他,发丝落在他脸上,她一把撕开了他最后一层衣衫,温柔道:“那在下,却之不恭了。”

第105章

话音落下, 蔚岚就低头吻了下去。蔚岚的舌尖与他抵死缠绵, 让谢子臣立刻有了反应, 蔚岚细细密密吻着,谢子臣翻过身来, 压着蔚岚,揉捏着她, 从唇齿之间露出声来:“我来, 你会疼。”

蔚岚抬腿示意不满,谢子臣一把按住她修长的腿, 抬起头来,早已化入浓墨一般的眼低头瞧着她, 沙哑着声道:“好阿岚,嗯?”

那一声嗯又软又性感,让蔚岚瞬间头晕目眩丢盔弃甲, 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

没有想象中尖锐的痛楚,大概是前戏做得太好,蔚岚就只觉得有那么些微不足道的疼,而后便感觉一个硬物塞了进来, 填得满满荡荡,也就是冲进去那瞬间,一股热流喷了进去。

蔚岚震惊抬头。

谢子臣艰难撇过脸去。

“对不起……”谢子臣红着脸,觉得丢脸到了极致:“太舒服了……”

蔚岚想笑,却是硬生生憋住了。她抬起身子去吻他,小舌灵巧舔过他的唇舌, 小声道:“这有什么呀?不是还有好多次吗?当初怎么说的?”

她起身来,笑着道:“咱们要在这里干上几天几夜,我要让你欲生欲死,让我们家子臣知道,什么是人间极乐。”

男人的喘息和声音是完全无意识的发出来的,和平日那清冷的调子完全不同,带了那么点软软糯糯的味道,一声一声“嗯……嗯……”十分自然。听得蔚岚忍不住加快了动作,想要让对方再多发出点声音来。

蔚岚哪里见过谢子臣这样放肆的模样。谢子臣抱着她,只觉得在这温柔乡里,溺死也是愿意了。

谢子臣和蔚岚及时行乐时,魏华终于带着桓衡正在往盛京赶去。

夜风将桓衡吹醒。桓衡趴在马背上抬起头来,就看见魏华的脸。

“林华?”

“大人。”魏华目不斜视,直接解释:“我送您去盛京。”

“何时了?”

“子时。”

“还有多久到?”

“不到半个时辰。”

桓衡没有说话,夜风刮得他觉得有些冷。他的伤口凝了血,趴在马背上,许久后,慢慢道:“我来不及了,是吗?”

子时了,他们大概已经洞房了吧。

魏华没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冬日盛京的冷与北方的冷不太一样。北方的冷大开大合,直来直往,就是随着大风而来,像在抽你耳刮子一样,一巴掌一巴掌抽过来,扛得住,那就没事了。

可这盛京的冷不一样,盛京的冷从来都夹杂着无法看见的水汽,没有什么大风,也没有什么痛意,只是无论你穿多少衣服,都会悄无声息的爬上你的身躯,彻骨寒心。

就像那盛京的人一样,她从来没有责备他,就连走,都都走得那样温柔,没有伤害过他半分,可是却总是能以这种,看似与他无关的方式,让他疼得防不胜防。

无论他穿多少铠甲,做多少准备,都扛不住她用那温柔缠绵,又慢又缓的让人疼到骨子里去。

他微微抽搐,魏华斜瞟了他一眼,淡道:“大人,还去盛京吗?”

“去。”桓衡咬牙出声:“我来都来了,怎么能见都不见就回去?”

“大人,”魏华淡道:“您敢见她吗?”

敢吗?

三年窝在北方,真的只是为了所谓平定北方内乱才不来见她吗?

当年他还是少年,他想她,就不顾一切千里迢迢去了盛京。如今他大权在握,谁都管不住他,他想一个人,怎么就再没了这种勇气呢?

魏华的话落在他心上,让他浑身一抽。

他不敢见她。

再多的言语,都无法掩盖当年的事实。

是他先辜负了她。

“那年也是这样的。”

他悠悠回想起过去来,这让他心里舒服一些:“那天晚上她从华州回来,不眠不休。她为了我去找粮草,我留守在城里。”

“那时候我很害怕,也很痛苦。我被唐家人欺辱的时候,我满心满意都在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为什么离开了阿岚,我就像个废物一样,连唐家都要在踩在我的脸上呢?”

“是我太无能了,是我太依赖阿岚了。阿岚早晚会离开我的,当她离开我,我就一无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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