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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穿越之母子联手做奸商(273)+番外

作者: 听海忆梦人 阅读记录

晏赐海平日里最痛恨世俗礼教的那些条条框框,今天为了娶媳妇,他不得不像个木偶般任人摆布搓搓。

在一阵喧闹的贺喜嬉笑的声中,新婚夫妇被送入洞房。将屋内东西准备应全,丫鬟婆子们开始退场。

待众人都退下,晏赐海松了口气。使劲儿伸了个懒腰,笑眯眯的对身畔的佳人问道:“累了吧?累了就早点歇着。”

红盖头下的人闻言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头,合欢酒还没喝就叫自己歇着,是不是有点太心急了些。情急之下,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对着门口的方向指了指。晏赐海恍然大悟的转过身,将早已准备好放在桌上的红包拿了起来冲门口走去。推开房门,就看到门口齐刷刷站了一排的下人。“你们也累了,都去睡吧,这里不用人看着。”说罢,眉花眼笑的将手中的红包一一递了过去。

接过赏钱,下人们毕恭毕敬的对着他鞠了一躬,随后便掩嘴嬉笑着离开了。

晏赐海回手关上房门,此时的新房内就只剩下他和孙竹韵二人。“这回放心吧,人全被我打发走了。”他走到桌旁拿起挑盖头用的喜棒就想揭盖头。

红布盖头下的人一时情急,一把抓住了伸过来的喜棒。

一看她这举动,晏赐海不禁一愣,“你怎么了?”

新娘子放在膝盖上的玉手有些紧张的又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合欢酒,示意他合欢酒还没喝。

“呵呵,还是娘子想得周到,我紧张的连合欢酒都忘记喝了。不过我怎么记得好像应该先揭盖头后喝酒。”

红布盖头下的人一听赶忙摆了摆手,示意是应该先喝酒。

“好好好,听你的,今儿咱们就先喝合欢酒再揭盖头好了。”说罢轻笑着端起一杯递给了新娘子。

二人臂腕相交一饮而尽。

将杯子放好,晏赐海再度拿起喜棒准备挑盖头,可就在这时,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传来,他还未来得及将盖头揭下,人就咕咚一声躺倒在了新娘子的脚边。

“出来吧,吓死我了。”端坐在床头的新娘子一把揪下了自己头上的红盖头喘着大气说道。

延寿宫寝宫内,鸳鸯帐内。

满脸微笑的齐天啸搂着小腹微微隆起的谢雨菲轻声道:“晏爱卿的最后一桩心事今儿个算是结了,为夫的也该向娘子交差才是。”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给他封官的么。他本无心为官,更不愿被俗事缠身,如今你封了他,岂不是为难他。”娇嗔的白了齐天啸一眼,谢雨菲侧过身子和齐天啸面对面躺着。

虽说她当初对晏家人并无多少亲情可言,可这许多年来,晏望权夫妻俩对她的关爱却实实在在感动了她。毕竟自己在这世除了越儿并无其他有血缘的亲人,想再见前世的父母亦是不可能。情无可寄的她遂将这份亲情悉数回报给了晏家人,这也让她再次感受到了亲

“我封的是从太仆寺卿,不过是个虚职。”摸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齐天啸忍不住起身将耳朵贴上。

“那可是驸马的职位!”谢雨菲微怔后轻轻皱起眉头,扳过那颗贴在自己肚子上的脑袋说道。

“那又怎样?”齐天啸颇不以为然的再次将耳朵贴上她的肚子。

“父皇在位时,李瑞卿因为我和越儿的事被迫辞官,而后就一直闲置在家。从你登基后,你不但没有重新启用他,更没为他安排任何一官半职。现在你却把这正牌驸马爷该坐的位置给了二哥,那李家父子必定心怀怨恨。就算不管他们的感受你也该替月阳想想,你这么做,让她的脸往哪儿搁?”摸着肚皮上齐天啸的脸,谢雨菲不无担忧的道。

“你大可不必担心,山人自有妙计。”说罢,佯作饿虎扑食状,狠狠的吻住了谢雨菲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出来吧,吓死我了。”端坐在床头的新娘子一把揪下了自己头上的红盖头喘着大气说道。新娘子赫然就是小叫花子濮阳游儿。

“真够笨的,这么长时间才搞定,害我在床下趴了这么久。” 穿着一身下人衣服的齐健越呼哧呼哧的打床下爬了出来。虽说趴在婚床底下这种事儿自己已经不是头一回干,可毕竟这次不是自己情愿的。

正文 第265章 番外 (20)

第265章 番外(20)

“你还好意思说我呢,这还不都怪你,诺大个晏府你挑哪里不好,干嘛非要跑到新房的恭舍内(放马桶的屋子)交换衣服。”摘下沉重的凤冠,濮阳游儿不满的斜了他一眼。

“院子里到处都是人,而且我的随从一直都在正堂外面守着,那会子也就那里人能少点。我怎么知道刚拜完堂她会突然要出恭,还正好看到我们互换衣服。”齐健越也皱着眉头没有好气的说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见齐健越面色不善,他也没了主意。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去东院把孙竹韵偷出来送到这里了。”齐健越想都没想的说道。

“啊?还去啊!要是再被人发现怎么办?”濮阳游儿苦着一张脸,满脸的不愿意。

齐健越有些恼火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弯下腰将躺在地上的晏赐海抱到了床上,整理好一切后,他对愣在旁边的濮阳游儿道:“你留在这里,等我回来。无论是谁,都不要让他进门。”

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晏赐海,“我要跟你一起去。”一想到自己要一个人留在这儿,濮阳游儿不由得一阵恶寒。

“不行,你跟着我只会添乱。”说完小心翼翼的出门去了。

本来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趁着新人刚拜完堂,所有的宾客都在正堂吃喜酒的节骨眼,自己到内室小厅和濮阳游儿将衣服交换过来,再各自戴上对方的面具。到宴会结束,自己扮作濮阳游儿留在晏府,濮阳游儿则代替自己回到皇宫。几天后,再按照自己的计划让他出宫,濮阳游儿只要到人多的地方换掉衣服摘下面具混入人群,他就可以安然逃脱。等宫里的人发现他不见了,那时恐怕自己这个真太子已远离京城多日了。

许是老天作弄人,他千算万算啥都算到了,就是没算到刚被扶进新房的新娘子会到小厅出恭,而且刚好撞见自己和濮阳游儿互换衣服。好在自己反应得快没让她叫出声,不然整个晏府非给闹得鸡飞狗跳不可。

孙竹韵是小舅舅的老婆,自然不能将她杀人灭口。可是她若将此事传扬出去,搞不好会引起老妈和老爸的注意,自己会被再次禁足也说不定。

如今事情已然这样,这次逃跑计划是肯定不能继续实施下去了。只有先回宫从长计议,待他日另寻良机再离宫好了。

耳畔传来三更天的梆子声,齐健越不禁加快了脚步。为了拖延时间,他说要留在晏府住一晚,让贺子仲等人第二天一大早在晏府门口等他。但是他知道,晏府的四周一定还留有贺子仲的人。

大约过了两炷香的时间,有人轻轻地敲了敲窗棂。一直蜷缩在床角处的濮阳游儿一骨碌爬了起来,“谁?”迟疑了一下,她哑着嗓子问道。

“是我,快开门。”是齐健越。

濮阳游儿将门打开一条缝,齐健越闪身而入从背上放下一个人来,正是新娘子孙竹韵。不知她是中了齐健越什么招子,双目紧闭,一动也不动。

将孙竹韵放到晏赐海的身旁,齐健越将二人鞋子脱掉,又将晏赐海外衣脱掉,再把二人身子送做堆,伪装成一般夫妻睡觉时的姿势。然后……

等他忙活完,三更天已过。

擦了擦额角的汗渍,他沉声道:“明天你就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若有人问起你和我换衣服的事情,你只要不承认即可。至于我们的原计划,只好等下次机会了。”

“可是,她亲眼看到我的脸,我不承认有用么?”濮阳游儿指着床上的孙竹韵缩了缩脖子,小声问道。

“怕什么,你当时带着我的面具。就算她看到,那也是我的模样,怎么会认出你来。”齐健越翻了翻白眼,颇为无奈的骂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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