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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穿越之母子联手做奸商(298)+番外

作者: 听海忆梦人 阅读记录

中年妇人挑眉点了点头,脸上颇有点不耐烦。

“你怎么知道?” 齐健越皱眉问道。

倘若果真如这妇人所说,云舞去过老宅,见到了水儿,然后又哭着跑开。他敢断言,云舞绝不是杀害水儿的幕后真凶。毕竟当年她二人情同姐妹,平日里水儿又对她照顾有加。况且水儿对云舞还有有救命之恩,云雾怎么可能对水儿下次毒手。他不相信云舞会这么没有人性。

中年妇人撇了撇嘴耷拉着眼皮儿挑着眉毛说道:“你还别说,这事儿除了我知道的人还真不多。我闺女原本是要给谈家二夫人做奶妈的,当时二夫人快临盆,她提前半个月就被召进了谈家。那狐狸精进谈家那日的情形,我闺女那可是亲眼所见,看的清清楚楚呢。”

“那三夫人看到少夫人为什么要哭着跑开?莫非她们认识?”齐健越试探着问道。看来刚才那年轻人没骗自己,这女人对谈家的确知之甚多。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说不定他们还真的是仇家呢,不然她干嘛一看见少夫人就哭,还死活不肯住到老宅来。”中年夫人翻了翻白眼胡乱猜疑着。

“也许吧。”沉吟了半晌,齐健越说道。他很明白云舞为何会那样。以往情同姐妹的两个人居然会以这种方式见面,任谁都会受到不小的冲击。云舞见到水儿就像见到亲人,多年来在江南做妓子所受的苦难与艰辛此番涌上心头,喜悦,委屈,羞愧……个中复杂的心情自然溢于言表。

齐健越一路跟着送殡队伍缓缓前行着,边走边不停的寻思。忽然,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让齐健越原本安详平静的心登时掀起了惊涛骇浪。

是濮阳游儿!他还在充州!

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以后,齐健越像疯了一样,三步并作两步向那个熟悉的背影追去。

此时的齐健越再也顾不得当初自己是为了什么理由,是怎样费尽心思把他从自己身边赶走的。多日来筑起的心理防线也在刹那间被思念的潮水冲刷的无影无踪。铺天盖地而来的只有一个想法,追上他!

濮阳游儿依旧是一身叫花子的打扮,只是和普通的叫花子比起来要干净不少。

头上一顶青绿色半旧软帽,脚上一双薄地黑布鞋。一身粗布衣服虽然十分陈旧,还订了好几个补丁,但却十分的整洁。不知为何,与补丁压身的衣服比起来,他的脸貌似要脏许多。此刻他正提着一袋东西,边走边四处张望,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莫非他知道今日谈家出大殡自己回会打探消息,所以他来找自己。

一想到这个可能,齐健越便面露笑容,心中忍不住一阵狂喜。

可这狂喜还没坚持上十秒钟,一盆凉水就迎头泼了下来。

四处张望的濮阳游儿在走到五月街往苦渡庵的转角处时,和一个和他年纪仿佛的青年汇合到一处,青年接过他手中的袋子,然后二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的往苦渡庵的方向走了。走路的时候两人还时不时相互调笑勾肩搭背的搂在一起。

眼前亲亲热热的情景像根钉子一样钉在齐健越刚才还在心花怒放的小心心上。他一颗火热的小心心登时变得拔凉拔凉,哗啦啦碎了一地。

正文 第294章 番外 (49)

第294章 番外(49)

前面的濮阳游儿显然未发现后面人的异常,依旧我行我素的向前走着。

貌似濮阳游儿今日心情十分的好,一路都在笑个不停,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也笑成了可爱的月牙状。二人说到高兴处,那青年要么用一颗小脑袋顶濮阳游儿一下,要么拎起拳头捶他的胳膊。濮阳游儿动作更是大胆,不但用拎过袋子的那只手搂着那青年的腰,还用另一只手时不时的捏那青年的小鼻子。更过分的是,那青年不知道要说什么,竟然将嘴凑到濮阳游儿的腮旁和他说起了悄悄话儿,结果一不小心那嘴就亲到了濮阳游儿的脸蛋儿上……

一直跟在后面的齐健越气血上涌,火冲脑门。望着那两颗时不时碰在一起的后脑勺,他有种想提着刀赶上去将那年轻人剁成饺子馅儿的冲动。

一路上齐健越忍了又忍,总算没冲上去将那年轻人剁成饺子馅儿。

又往前走出两三里,他跟着二人来到了苦渡庵的山脚下。因为再往上走全是石阶,跟起来显得比较突兀,齐健越只得装作顺着大路往前走。趁二人不注意的时候躲到了路边的土堆后观察他们的行径。

恰逢这时,一阵狂风刮过,将土堆上面的泥沙悉数送进了齐健越的嘴巴和眼睛里。将一张原本就干巴溜秋的黑脸登时就变成了花脸。他猛地一阵干咳,边吐着口中的泥沙边懊恼的咒骂了几句。

等了一会儿,濮阳游儿和那青年一直不曾出来,有些不耐烦的齐健越索性躺在了土堆上。望着瓦蓝的天空,他不禁一阵失神。

离开濮阳游儿的这些日子,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都会想起他,他素日里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自己也会时不时拿出来回味一番,甚至偶尔会因为思念他而彻夜不眠。他可倒好……不但过的无忧无虑逍遥自在,甚至还背着自己有了别的男人!若这男人英俊潇洒年轻有为自己也认了,竟然是个衣衫褴褛毛儿都没长全的小叫花。

自己这是在干吗?

吃醋!

齐健越有些无奈且懊恼自己的反应。

干嘛放着正事儿不做,为了一个另结新欢的小叫花子跑到这里来玩儿跟踪,搞得灰头土脸不说,还吃了满嘴的泥沙,值得么?自己几时有过这么狼狈的样子。

他越想越窝火,可是蹲在地上的那两条腿却根本不听使唤,死活也不肯离开。

天过午时,进去的两个人依然没有出来的迹象,土堆后的齐健越不禁自言自语:“两个大男人进了尼姑庵这么久都不出来,想想都觉得奇怪。”

怎奈人家就是不出来,他只能望庵兴叹,思量再三决定晚上再来。他知道今儿若是不弄个清楚,他以后的觉就没得睡了。末了只得悻悻然的提着药包回那农舍去了。

入夜更鼓声鸣起,正是鸡鸣狗盗时。

充州城郊外一农舍的墙边,一个黑影像只灵活的猴子,从高不过肩的农舍土墙内轻轻松松的蹦了出来,落地时脚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但那黑影嘴里却“啊”的喊出声。原来刚才落下时一不小心一脚踩在了粪便上。

刚出门就触霉头,莫非今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可不去……更不行。素来不相信鬼神一说的齐健越竟因为这一泡屎开始犹豫起来。

充州城本就不够繁华,到了晚上有灯光的地方就更加少。除了那些需要接客的青楼酒楼和客栈的门口会有少许的亮光外,其他的地方大都是一片漆黑。只有路旁的民宅,偶尔会透出幽幽的灯光,在漆黑的大街照出暗暗的光亮。

齐健越就在这些暗光中快速的奔跑着,春夜的凉风扑在他微微发热的面孔上,带来一阵清凉感。苦渡庵就在靠充州城南面的山上,没用多少时间他就来到了五月街往苦渡庵拐角的道口。望着前面影影绰绰的山影,他皱了皱眉。都这个时候了,他们两个大男人还会留在庵中么?从上午到现在他似乎都没有好好的想过这些事情,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濮阳游儿和那个青年人的亲密模样。

最终他还是决定上山。

倘若他们两个不在山上,他会不惜惊动那些尼姑,就算是撬的也要从她们的嘴里撬出濮阳游儿和那青年人的下落。

他必须找到濮阳游儿。虽然他不知道濮阳游儿现在心理是怎么想的,但他想知道,为什么才离开自己没多久濮阳游儿就喜欢上别人了,那个青年哪里比自己强了,他究竟喜欢那个青年哪里……纵然这种话很难启齿,也会让他显得十分幼稚,可他仍然想问。最关键,他也想藉此机会搞明白自己的心。或许也可以让自己就此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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