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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活着(50)+番外

我硬的难受,就用力抽动了几下,好几次都像是要顶进去一样,孟穹慌张地抠紧墙壁,转过头看着我们相连的地方,他回过头看着我,我就吻他的唇,说:“我不进去。”

孟穹顿了顿,那犹豫的神情让我觉得他似乎渴望我能做到最后,我捏住他的后颈强迫他转过头去,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那天孟穹都身寸了两次,可我还是硬着,那硬度让我觉得疼痛,我握住他的腰,让他夹紧腿站在,可无论是自己抽动抑或是孟穹用手,我都觉得少了些什么,这种感觉让我非常难受,最后还是孟穹帮我含出来的。

那天晚上我有些沉默,自己看了看题,十二点才上床睡觉。孟穹就在床上等我,见我要睡了才摆正枕头,躺平盖上被子。

关灯后,他开始和我说话:

“大哥,”他的嗓子有些沙哑,“我怎么觉得这么不真实呢?”

“……”

他一转身侧躺,握住我的手,说:“我是不是很恶心?”

“没有。”我转过头看着他,说,“你很好。”

孟穹有些沮丧,他说:“我不应该拉你下水。我想过很多次,每次都知道不应该这样,可每次都忍不住——我怕你会被别人看轻。”

我说:“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你也不要在意。”

孟穹把我的手臂搂在怀里,说:“好。”

说完这句话,我的心里也轻松了不少。似乎从此之后就真的能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我们两个的世界就只有彼此了。

这一晚上我睡得非常安稳,鼻腔里都是孟穹头发上温暖的味道,早晨睁眼的时候觉得眼球酸涩,睡得眼睛都有些肿了。我摸了摸旁边,没摸到孟穹,刚坐起来准备穿衣服,就听到客厅隐隐的争吵声。

我拿着衣服的手僵了一下,就停在半空中,过了一会儿又把衬衫放下,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上,垂着头听外面的声音。

一个人是孟穹,另一个人是陈啸虎。

争吵的原因似乎是昨天家长会,陈啸虎本想过来给我开,没想到孟穹已经捷足先登了。

陈啸虎火冒三丈地说:“你还真把陈启明当你儿子了?我告诉你,现在只要我去法院告你,你就别想再让我儿子住在你家。”

孟穹压低声音,也很恼火,他说:“你小声点,大哥还在睡觉。”

“睡个屁!”陈啸虎忍不住爆粗口,“现在就让他出来,我要他马上跟我回去,臭小子,当我管不了他了吗?”

孟穹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说:“和你回东北,大哥怎么上学?那边学的和这里又不一样,到时候高考不还要回来吗?为什么不是你和你老婆回北京?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我现在还回不来,那边的声音放不开,可……”

孟穹打断他的话:“当时是你把他放在我这里的,我问你,这些年的抚养费你给过我几分钱?你别想就这么把他带走。”

陈啸虎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沮丧,他说:“可你付不起他的学费,我能,所以我要带走他。我要告你,你这样是违法的,法院肯定站在我这边。他现在就不把我当他爸爸了,再过几年不就真成你儿子了?那不行,我这是给别人养儿子呢……”

孟穹沉默了一下,说:“你就这么不信大哥?他现在不理你是记恨你,你把他强行带走他就更恨你了。可你以后要是出事,他绝不会不管你,毕竟你是他亲爸爸。”

陈啸虎听了这话,似乎松了口气,他说:“要是我那边的生意能放下就好了……再过几年,再过几年我肯定好好陪他。”

我静静地坐在床上,觉得他们的争吵其实毫无意义。因为陈啸虎本身就不想抚养我,他已经组建了自己的家庭,前世他从来没有来看望过我,只有在我考上大学的时候给了我一万块钱。他永远以自己的利益为出发点,觉得我可能会有出息,就做点早期投资,借着所谓父子的血缘来维持友邦关系,日后也好从我这里拿到好处。

他的冷血让我遍体生寒,我又躺了下去,闭上眼睛,只想让孟穹赶快回来。

我那么渴望他的温度。

迟迟不消退的热意终于在十月下旬开始减缓,一场秋雨过后,天气骤然转凉,中午还穿着长袖晚上就要穿毛衣了,这就到了孟穹工作时候最难以忍耐的一个月。最冷的时候水枪喷出来的是暖水,可现在连最简单的加热都不会有,水冷的人都不敢碰。

有时候孟穹的手到了晚上都会冰冷而僵硬,我把他的手握在手里,要许久许久才能将它捂暖。

我问张蒙,如果给你看店,一个月给多少钱,张蒙说了个数,我觉得和孟穹擦车给的钱差不多,就说我想介绍个人来这里给你看店。

张蒙的眼睛亮了亮,问:

“你吗?”

我说:“不是,我想让我爸来。”

“得了吧,”张蒙摇摇手,“我不招人,不是你的话就免谈。”

我说:“我爸很能吃苦,他在这种天气都能给人擦车,他——”

“不是能不能吃苦的问题,看店的话,我自己就可以。”张蒙说,“是感觉的问题,你以为我真招童工啊?来个小孩儿就招进来?去你妈的,我要是看不上眼,谁都别想给我打工。”

‘“……”

张蒙眯着眼睛躺在太师椅上,说:“你要给我看店,我就给你工资翻倍。”

我有点生气,就转过头,没和他说话。

我觉得张蒙这种脾气,说出来话让人恨不得一刀捅死他,肯定会得罪不少人。

日后我经常会想起这句话,我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

半个学期很快就要过去,高二也过去半年,春节就要到了。

孟穹的车行发了一笔过节费,我又把张蒙给的工钱混在奖学金里给了孟穹,他很高兴,带着我去买东西,先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许多的菜,大大小小的袋子把他的手都勒红了,我帮他提着袋子,他就会忐忑不安,总会找机会把袋子抢回来。

虽然我现在已经和他差不多高了,但是他还是认为我拿不动这些袋子。

一路上我都在和他争抢,他的力气和我差不多,但是会让着我,就被我抢了大半些袋子,他看着我被勒红了的手指,露出气急败坏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静下来。

“今年你还陪着我,真好。”孟穹在我耳边这么说。

我想了想,说:“以后我也会陪着你。”

听了这话,孟穹先是笑了笑,笑着笑着眼圈就红了。

春节过后就是我的生日,孟穹专门去要了蛋糕打折卡,给我买了一个很大的蛋糕,我们两个肯定吃不完,觉得他很浪费。

孟穹说:“一年就一次,没关系。”

孟穹将蛋糕分成两半,一半送到楼上赵耳朵的家里。他们两个春节的时候都是在我们家过的,没了赵婶儿他们家冷清了不少,放鞭炮的时候赵耳朵还哭了。

赵叔接过蛋糕,笑眯眯地对我说:“大哥生日快乐啊。”

他们都和孟穹学着叫我‘大哥’。

我点点头。

赵耳朵从后面探过头,嘿嘿笑了笑,说:“陈启明你进来,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我本来想进去的,但是孟穹拽了拽我的手,说:“别去了吧,赶快回家,冷死了。”

我们两个只穿着睡衣就走了出来,站在楼道里是有点冷,也挺晚的不好意思去赵叔家里坐着,于是我点点头,对赵耳朵说:“明天再说。”

赵耳朵连声应好,只是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孟穹。

孟穹回家后就往卧室走,他说他有东西要送给我。

我好奇地往里看,发现卧室里一片漆黑,孟穹说:“开灯吧。”

我一开灯,顿时有些惊愕。

床上、地上,密密麻麻地码放着许许多多的奶糖,我不知道这么多奶糖要多少钱,这样的数量让我吃惊。

孟穹坐在仅有的一小块空地上,他站起来拽着我,让我跨坐在他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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