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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男人(7)+番外

没过多久,何晏译就看到了家里的司机开车来了学校,学校的保安看管的并不是很严,看何晏译出来迎接也没多说什么。何晏译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脚步稳健的走到自己面前,严厉的询问。

“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何晏译弯下腰:“一直在学校里呆着,就是宿舍。”

“你宿舍在哪里?”

“……”何晏译顿了顿,“宿舍老师查的很严,您进不去。”

“混账。”何老喊了句,“他敢?!”

“……”

何晏译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他爷爷。

只要他瞪一下眼睛,何晏译额头就开始出汗。

何晏译无奈的想了想,终于任命:“爷爷,上次我和您说的那个院系第一名的孩子,昨晚和我一起在学校。您实在不信的话,我带您去看他。”

罗兰鬼线疑惑的看着突然坐在面前的,白发苍苍,

异常严肃的老人。

老人的腰杆挺得很直,只是面容慈祥,旁边跟着乖乖的何晏译,尴尬的坐在罗兰鬼线的对面。

罗兰鬼线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随后就低下头继续看普物。

老人慈爱的问道:“你好,你就是今年院系的第一名吧?我听小何说过你,你……”

“我不叫第一名,我有名字。”罗兰鬼线头也不抬,“这里是学习的地方,要说话请别到这里来。”

何晏译几乎都要跳起来了,强忍着按下了脾气:“罗兰鬼线,这里现在又没有别人,这么和长辈说话,你别太过分啊。”

在他的心里,爷爷像是神一样的男人,即使固执的不可理喻,也绝不能让他被一个小辈顶撞了去。

爷爷瞪了何晏译一眼,反而自己压低了声音:“哦,实在不好意思,我说话声音小点可以吗?”

罗兰鬼线不耐烦的放下笔:“你们要干什么?”

何老显得异常包容的对待这个孩子,甚至挥了挥手,把何晏译给赶了出去。

罗兰鬼线是什么样的人?

自从他们两个人一起走进来,他就把这位老人的地位弄得清清楚楚了。何晏译的尊敬表现在每一个举动中——帮老人拉开座椅,期间紧紧地护着老人的左右,不让他被异物碰到。

何晏译崇拜这位老人。

那罗兰鬼线偏要杀杀他的威风。

何老是什么样的人?

他能不明白罗兰鬼线心里的这点小九九?

所以他让何晏译走了出去。

罗兰鬼线自己先觉得不好意思了,拿起笔,习惯性的开始转笔,声音放缓:“对不起,请问您有什么事情?”

何老呵呵笑了两声,还是没忘了侧面问一问:“昨晚,小何没给你添麻烦吧?”

罗兰鬼线咬了咬笔,皱紧眉端:“并没有。您是什么意思?”

何老却悠悠的避开了这个话题:“我听小何说,你一天学习要超过十五个小时?这种学习方法不知道对何晏译有没有……”

罗兰鬼线面无表情的接了一句话:“我可不知道什么十五个小时。”

“……”

“……”罗兰鬼线放下笔,站了起来,“高二的时候,我从早到晚都在学——晚上十二点睡,三点钟自然醒,爬起来学到五点,睡到六点,起来上课到十二点,中午学英语,一点半睡半个小时,下午两点上课一直学到晚上十二点……每天每天都是这样度过。”

何老微微点了点头。

“但是我发现

,”罗兰鬼线苦笑一声,“这样的学习方式,开始确实是有用的。可是,您要明白,学习拼的不是时间,而是技巧。”

老人保持沉默。

“高二的时候,除去物理和数学,其他科目我都不算是拔尖的学生。”罗兰鬼线说的飞快,“高二那年的暑假,我想了整整一个暑假。我觉得,真正的学习不是在于你做了多少练习册,而是在于你自己的思考。”

“我并不是学习十五个小时,我只是用十五个小时学习别人的理论……”

“剩下的时间,我都在思考我自己的理论。”

罗兰鬼线讽刺的笑了笑:“像是您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一定不会理解我们这样的人拼命也要成为‘人上人’的决心。所以我说,您家公子,这辈子也不可能在学业上有什么成就。”

罗兰鬼线话说的太决绝了。

他本身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觉得不公平。

凭什么他何晏译什么都不用努力就能得到一切?

在自己遭母亲的冷淡的时候,何晏译却是整个家族的聚焦点;冬天,在自己拿着笔演算弄得手都裂了的时候,何晏译还能穿成那个样子,和别的女人去跳拉丁舞?

这公平吗?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大?

罗兰鬼线第一眼看到何晏译带着这位位高权重的老人进图书馆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这样的情感,绝对是不正常的。

不是嫉妒。

罗兰鬼线把这种感情命名为怨恨。

何老安静的看着他很久,直到罗兰鬼线自己都有些尴尬的时候,老人突然开口。

“孩子,”他说,停顿了很久,似乎在回忆一些什么其他的事情,“当你有行动的时候,任何事物都无法将你打倒。”

“只有你自己停滞不前,才会被别人推翻。那时候,没有任何的外力可以帮助你。”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不用好好看啦……

听说有这么一种病,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 =

☆、皮肤饥渴症。

********

罗兰鬼线被组织的工作人员叫到了赌场。这会儿总负责人不在,什么事情都要听从罗兰鬼线的管理。前几天一家运行困难的赌场和他们赌场借了一位荷官过去,结果由于防护、保安措施不到位,这位荷官被输的红了眼睛的顾客打成重伤,初步造成的损失就到了亿元。听到这个消息的罗兰鬼线恨得咬牙切齿。没本事还敢借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罗兰鬼线带着组织的安全人员来到了赌场,结果和他商谈的那个其他赌场负责人还没到场,明明是欠他们钱,还弄得罗兰鬼线和孙子似的,看他们的脸色。

罗兰鬼线等了五分钟,发飙的把会谈的咖啡厅给端了,桌子椅子全都砸的面目全非。餐厅里原本还有四五个顾客,这会儿一看罗兰鬼线的架势,全都跑了出去。罗兰鬼线的腿被玻璃杯划了一个大口子,不停的流血,罗兰鬼线喘了口气,反而笑了笑:“敢让我在这儿等他大爷来,他也够行,操\你大爷的。”

罗兰鬼线二十一岁初任职专业博彩工作,今年二十八岁,负责赌场的日常运作,兼职荷官管理。像他这么年轻就爬上这个职位的人寥寥无几,平时工作繁忙,最讨厌别人浪费他的时间。正是因为压力大,所以脾气越来越不好,这几年几乎有断时间不得不停下手头的工作到别的地方休养。

这会儿倒好,欠他的钱,还敢给他迟到。

罗兰鬼线脸上流了点汗,濡湿了鬓角,这会儿掀开了头发,别到耳后,对着旁边一个不敢大声喘气的侍者,笑着:“麻烦你,告诉一会儿来着的杂种‘老子不和你谈了,两亿,少一毛钱,——我要他的命’。”

说完头也不回的从咖啡厅走了,腿上的血一滴一滴的留下来。

组织的工作人员本来还想劝劝罗兰鬼线。两亿,对于一个运行困难的赌场来说确实有点过分了。但是他一看罗兰鬼线撩起了头发,立刻噤声。

每当罗兰鬼线气急的时候,反而不会表现出来,表面看起来好像很高兴,还会和人笑脸相对。只是,他会不自然的把头发撩起来。

当年罗兰鬼线为了逃避一个特种军人,曾经和马来西亚的一家银行做过交易,他给了那家银行一笔巨款,让那家银行引爆了自己的车子,车子里放着烧焦的死尸,随即他逃出北京,从此隐姓埋名,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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