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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220)+番外

似乎感觉到落在身上那灼热的视线,祁溟月舔吻的动作一顿,抬起了头,“这几月来,父皇可是从来……”眼前那逐渐硬挺的欲望散发出灼灼的热度,还有落在他身上那如火的目光,他自然不会忽略。

“溟儿不在身边,这几月父皇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即使知道你无事,没亲眼见到你之前,仍是无法放心,哪里还会有心情。”这几月以来,因溟儿而心焦,根本没有心思自行纾解身下的欲念,直到此时,沉寂的欲火逐渐升腾,身下挺立的欲望再难控制。

语声深沉,透着欲望的沙哑,祁诩天的话音落在了幽静的房内,在本是沉静安然的气氛中,添了几分浅浅的情色,祁溟月望着身前,月色下,赤裸着站立在他面前的男人,黑发散落在镀上了月芒的胸膛之上,伤痕错落,却使得本就充满了男性魅力的身躯散发出更为诱惑的魅力。

因祁诩天所言,祁溟月停下了动作,舔了舔唇,抬起的眉眼间目光闪动,“全因溟月而起,自也需由溟月来解决,这几月来,我也时常想念父皇,若非你受了伤……”

“若是未曾受伤,溟儿打算如何?”抚着他的发,祁诩天垂首望去的眼中已透出了笑意,溟儿想要如何,他自然清楚,重聚的那一刻,那一个激烈而又深刻的吻早就让彼此的心中生了欲念,只不过那时,他们都更急于确认对方无恙。

“父皇分明是知道的,方才你突然现身,若不是见你受伤,我实在想当时就要了你。”语声逐渐低缓,祁溟月淡淡叹息,“如此,才能确认……父皇当真是无事了,就在我的身边。”没有起身,仍旧半跪在祁诩天身前,望着眼前挺立的硬物,祁溟月伸出了手,套弄着掌中的火热,舌尖由顶端划过。

初见父皇无恙,心中的惊喜与激动让他只想将突然现身之人压在身下,解去了衣衫,用体温来确认,眼前的一切并非梦境,但随之想起影卫传来的消息,又嗅到了那血腥之气,所有的惊喜便又淡了,怀着担心,直到见了伤处,便只余下心疼,可掌控天下局势的男人在他人眼中许是可怕的存在,在他眼里,却是最为重要,不可有失。

抚着手中的灼热,将其含入口中舔吮着,上方传来的低喘落在了祁溟月耳中,知晓祁诩天此时的愉悦,他将那硕大又往喉间吞咽了几分,吞吐着口中之物,抬起了眼,只见身前之人正微微仰起了头,薄唇中发出了轻喘之声,黑暗中,那含着欲望与快感溢出的喘息分外引人心动,祁溟月下腹的欲望早已升起,此时便更为火热起来。

湿润柔软的唇紧紧包裹着他,在那片湿热之中,祁诩天积蓄许久的欲念难以抑制,想要更加深入,却担心溟儿是否能够承受,也怕再深入进去,便会伤了他,努力克制着只是在他口中缓缓抽送,垂眸与祁溟月对视,两人都见到了彼此眼中的欲望。

加快了口中的动作,祁溟月仰起头,将口里的硬物深深往下吞咽,祁诩天因突然袭来的快感而发出了呻吟,望着他,祁溟月的眼中全是火热的情意。

祁溟月的举动令祁诩天再难克制,溟儿的喉间是如此湿热而紧窄,注视着他的眼神魅惑,充满了深深的情意,唇间,有银丝垂落,在月芒下光泽闪动,分外的引人欲念,按紧了腹下的祁溟月,祁诩天低吼着在他口中有抽送了几下,勃然的欲望即将爆发,才打算从祁溟月口中抽出,放在他腰间的手却阻止了他退后的动作。

喉间骤然涌入了一股烫热的浊液,祁溟月轻咳着退开了身,口中全是腥檀之味,却也是父皇的味道,抬起了头,他望着身前之人,将唇边溢出的白浊舔入了口中,只要是父皇的……注视着祁诩天,他一点点的咽下,喉间颤动着,版跪于地的身影在洒落月色的明寐之间一片莹白,在暗色之中尤其的醒目,也让祁诩天移不开眼来。

看着他将口中之物咽下,祁诩天的眸色愈加深沉,抬起了祁溟月的脸,在 他湿润的唇上落下了轻吻,“溟儿分明是在诱惑父皇,几月未曾疼爱你,可是有些等不及了?”俯身往他下腹触碰过去,祁诩天的话音仍带着情欲的暗哑,“还是……想要父皇?”

祁溟月站起身,却摇了摇头,“即使溟月再想,也不会选在此时。”想要父皇早已不是一两日,但此时,父皇身上还有伤,虽不严重,他却不敢轻易耗费了他的体力。

还未仔细问过父皇,苍赫叛军的情况如何,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一说又是否便是父皇授意,这些他并不急于知道,只要 眼前之人无事,所有的一切便都不需去担心,这一刻,他想要的是与父皇身躯交缠,用热切的深吻和激烈的交欢来体会彼此的存在。

拉着祁诩天往床边走去,祁溟月将他推坐在床上,“父皇坐着就好,小心背后的伤。”那处箭伤还不算太深,但也许小心些才会好的快,此时还不是细问的时候,他眼下只想让两人几月来的思念得些补偿。

祁诩天听他所言,眼中露出了些邪气的笑,“看来今日溟儿想要主动了。”望着祁溟月在他身下解下了衣衫,祁诩天也知道,溟儿虽想要他,却不想是在此时,处在安炀宫内,又是战时,想必也是担心他第一次处于下方会身体不适,对眼下的情势不利。

他的溟儿总是思索周全,也从来都会为他考虑,将走到身前的祁溟月拉到怀里,祁诩天紧紧抱住了他,两人的唇贴在了一起,纠缠的舌在彼此口中挑弄着,两人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下的硬挺。

“父皇果然好几月未解决过了。”抚着祁诩天身下之物,祁溟月只觉手中一片烫热,竟比先前在他口中之时更为硕大灼人起来。

黑暗中,祁诩天发出了沉沉的轻笑,“溟儿岂会不知,只要是对着你,父皇总是要不够的,只不过没有白芙,我担心溟儿会受不住,不知……”在祁溟月耳边吐出了充满情色的低语,呢喃似的语声在祁溟月耳边如微风拂过,挑起一阵令人心痒的欲念,感觉到他腿间的欲望又胀大了些,祁诩天邪笑着伸出了舌往他耳边舔过,“就像这般,方才溟儿尝过了父皇,此刻便该轮到我了,就如上回一样……”

祁溟月自然不会忘记,在苍赫宫中,那一回父皇 他……想起臀间那湿滑的触感,他的心头顿时一片火热,但此时,他还有别的。想先前取出,搁在了床头的玉瓶拿到手里,把里头的药丸倒了些在掌中,嗅着其中的气味,祁溟月拣出了一枚,将药丸交给了祁诩天,自己则是分开了双腿,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祁诩天会意,抱着怀里的祁溟月,指尖往他身后抚去,在那甬道的入口轻按了几下,数月未曾碰过,禁闭的入口抵抗着他的侵入,手指不断揉弄着,直到祁溟月尽量放松了身体,才将那指尖大小的药丸往他体内缓缓塞入。

“再……进去一些。”忍着些许不适,祁溟月低语着,抱紧了祁诩天的肩头,听到他的话音,祁诩天小心的将手指探入,将那药丸往深处推去,才进入了些,便感觉到包裹住他手指的内壁轻颤了一下,不等他再动作,那药丸竟在溟儿的体温下渐渐化了开来,“这是何物?”在那湿热紧窒的通道中抽动着,指上周围皆是湿热,此时祁诩天发现,溟儿体内已是一片滑腻。

“本是治疗烧伤的灵药,遇热即会化开成为膏状,伤好之后亦不会留下痕迹,留在世上的恐怕也只有这一枚了。”洛瑾由莲彤皇族的药库中取出的,皆是世上少有的圣药,任何一种拿到世间,都不止万金,此刻用来做这用处,若是让医者知晓,怕是要吐血而亡的。

语声淡淡,祁溟月说的随意,唇边却勾起了弧度,祁诩天望着他此时的神情,抱在他腰间的手移到了他的脑后,狠狠覆上了他的唇,自爱他体内的手指继续抽动着,由一指成了两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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