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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25)+番外

察觉他语气生冷,莹然虽然奇怪,但也习惯了陛下的喜怒无常,悄然退了出去。

“父皇沐浴去了,不是洗了才回的吗,为何还要再洗一次?”

祁诩天不答,却解开衣衫上了床,掀过丝被,又把他拦在了怀里,才邪魅一笑,低沉的语声喃喃叹息着,“要怎样你才能完全属于父皇呢?父皇快等不及了,就在眼前,却不属于任何人,溟儿啊,你若再招惹我,我可不保证能如先前一般,舍得放开你,委屈自己去抱那些妃嫔。”

“溟月何时招惹父皇了?”他无辜的挑眉疑问,祁诩天抚着他的眼眉,“溟儿总是这般,诱惑了他人犹不自知,对人又是那副引人的模样,叫父皇真想好好将你惩戒一番。”

“要知道,得来不易的果实才会觉得甜美,溟月可是为了父皇着想,万一父皇觉得味同嚼蜡,丝毫不能与后宫的男妃相比,到时可如何是好,父皇会失望的,溟月也会被弃之脑后,唉,真正是不敢想象。”与话中的担心不同,唇边勾起的笑意和眼中的狡黠,让祁诩天一口咬上了他的唇,辗转吮咬,直到有了一丝血腥,才放开了他,看着唇边细小的伤口泛出殷红的血丝,方才满意的尝着口中的血色,“这是惩罚。溟儿岂能将自己比作后宫男妃?父皇早就说过,并不是贪你的身子,父皇想要的是你整个人!你早就明白,如今还说这话,而后若再如此,看父皇如何好好治你!”

见他神色阴沉,眼中全是肆意的邪气,祁溟月却伸出舌尖,轻舔着唇边的伤处,带着一丝情色旖旎,轻笑,“这些年来父皇宠我护我,待我如何我自然明白,父皇想要溟月,但也守着当年的约定,不曾过甚,溟儿也知道父皇的难处……”一边说着,丝被下的手顺着祁诩天的腰侧一路轻抚,缓缓滑下。

祁诩天方才见他伸出粉嫩的小舌轻舔伤处,已是黯沉了双眼,才纾解不久的欲念竟然又被挑起,听他口中说着,随着语声逐渐轻软暧昧,一双小手已滑向了腿间的灼热,竟然开始缓缓套弄,祁诩天不由吸了口气,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溟儿再不停下……到时可休怪父皇不守约……”

看到他眼中的火热,祁溟月满意的低笑,“父皇既然想要整个的溟月,自得先忍着,才能证明了你有多想要我,不然自可把我压在身下,我自然不会抗拒,只不过之后你能得到的就只是溟儿的身子了,这样于父皇来说岂不可惜?”他一边说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祁诩天也开始在他身上游移,鹰一般的眼眸毫不示弱,蕴着邪魅的笑,有些不怀好意的在他的茱萸上捏了几下,“被你挑起了火,看你怎么办,虽然父皇不想伤你,可溟儿如此惑人,我只怕会忍不住……”

努力控制着父皇的双手引来的轻颤,他以前虽熟悉床第间的情事,但自己这身子仍是少年,还青涩的很,禁不起挑逗,连忙制住父皇已掠向他股间的手,微微喘息着,“父皇只管放心,溟儿会帮你守约的。”

第二十章 心动

努力控制着父皇的双手引来的轻颤,他以前虽熟悉床第间的情事,但自己这身子仍是少年,还青涩的很,禁不起挑逗,连忙制住父皇已掠向他股间的手,微微喘息着,“父皇只管放心,溟儿会帮你守约的。”

“哦?不知溟儿打算怎么做……”祁诩天见他小脸微红,神情却分明诱惑,语声又低哑了几分,隐含着挑逗,“……父皇可等的有些急了。”说着搂紧了他,一手按住了他的臀使两人身体紧紧相贴,使他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灼热,一手却覆上了他柔韧的腰部,流连轻抚。

祁溟月拉过正在自己腰间抚弄的手,把他的指尖移到唇边,缓缓张开嘴含住了它,眼神却直直的望向祁诩天,舌尖微动,眼神不知是挑衅还是魅惑,见此情景,祁诩天眯起眼,含着某种忍耐,吐出情欲沙哑的呻吟,“真该好好把你惩戒一番,如此挑弄父皇,莫非溟儿也等不及了?”

“溟月只是在帮父皇守约而已。”听到他的呻吟,和话中的危险,祁溟月微笑着放开唇边的手指,牵出的一抹银丝和他唇边的湿润令祁诩天蓦然间双眸一黯,抓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坚挺之上,“溟儿不会要父皇自己解决吧,还是说……我去宫妃那里也无所谓?”

轻笑一声,他隔着布料把手中的坚挺之物抚慰了一番,看着父皇兴味期待的眼神,把那层布料缓缓解下,触到他火热灼烫的硬物,有些意外,眼露揶揄之色,“没想到连宠了两位宫妃,父皇还是兴致不减。”

“那些宫妃岂能同我的溟儿相比,父皇会如此,都要怪溟儿太过诱人。”祁诩天轻笑着将他的唇含进口中,引着他的小舌一同纠缠。发现将要被他挑起情欲,祁溟月连忙手中施力,上下抚弄起来,顿觉手中之物轻颤了一下,又壮大了几分,趁他口中发出喘息,连忙逃开他唇舌的纠缠,舔了舔微热的双唇,眉间微蹙,轻声抱怨,“父皇就不能乖乖的别动吗。”

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他的抱怨之中含着如同撒娇一般的嗔然,虽是不经意的,但却分外使人心醉,祁诩天真想当下就要了他,但思及曾答应过的事,终究还是埋首在了他的颈边,在他细嫩的脖颈和胸前留下了深深的吻印,“溟儿若不想我毁约,还不快些解决?”

听了他的话,见他仍能控制着喘息和胸前的起伏,祁溟月不满的皱眉,父皇果真经验丰富,绝不输于以前的自己,露出不怀好意的笑,他侧首含住祁诩天的喉间,轻咬一口,便听到他在自己口中颤动的声音,于是低低一笑,手中开始循序渐进的揉搓,时轻时重,时缓时急,祁诩天被他一口咬住了喉结,只觉灵动的小舌密密的吮咬,和放在他下腹的双手一样,总在他极度愉悦的时候又漫不经心的掠了过去,口中发出不满的喘息,急促而又沙哑,“溟儿可是在逗弄我?若是把父皇惹急了……可不能保证今晚还能放过你……”

祁溟月这才认真的套弄起掌中的灼热坚挺,直视着祁诩天的双眼,见他眸中燃起了火热欲望,正专注的凝视着他,口中毫不掩饰的发出愉悦的呻吟,顿时觉得身上也烫热起来,脸上一片绯红,手上动作却不敢停,一直到祁诩天蹙起眉峰,眸子瞬间暗沉下来,环于他腰间的手把他紧紧扣在怀里,手中的欲望一阵颤动,霎时一股粘稠沾染了他的双手。

祁溟月拿起枕畔备着用来擦汗的一方丝帕,抹去手中的白浊,还未等他松口气,祁诩天便把他拉到怀里,抬起他的小脸吻了上去,边在他的唇边流连,边把手探到他的下腹,“原来溟儿的这里……也很想要呢……”

无奈的感受着被挑逗而起的欲望,先前听见父皇的喘息,看见他含着欲望的双眼,他便已知道自己是受不住此等诱惑的,果然少年的身子还不能随心控制,容易动情,拨开他的手,叹息了一声,“父皇就放过我吧。”

“那这里怎么办呢?真是可怜……”邪笑着又覆手上去,抚弄少年身下还未全然成熟的欲望,祁诩天见他双颊绯红无奈的模样,顿觉十分可爱。

“父—皇—”祁溟月忍不住咬牙怒瞪,他才十二岁,如何禁得起这些,有些事还是待年纪稍长了做才好,否则他必定屈于弱势,只有在父皇身下求饶的份,这可不是他所乐见的。

见他难得露出此种嗔怒的表情,祁诩天松开了手。有别于对待他人的从容有礼,溟儿终于渐渐向他展露内心真实的情绪,祁诩天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心中溢满了一种说不清的滋味,似是愉悦,又似满足,但更多的则是兴奋与期待,“终有一日溟儿会完全属于我,在此之前,只好这样了……若父皇又忍不住的话。”故作委屈的说了这番话,语声渐轻,含着暧昧的涵义,眼中邪魅的笑意令祁溟月无语,忽然疑问自己是否惹了不该惹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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