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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经纪人良心不会痛/浮华作茧(270)+番外

“姚余庆给了你们多少钱?”

只穿着内衣的女演员直接被吓傻了,还没等这些人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一脚把给他脱裤子的男人踹翻在地,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塑料绳把他捆了起来,负责拍照的人要跑,被肖景深拖着衣领拽了回去,姚余庆听见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就是他试图逃跑的挣扎。

把那个人甩到了墙上,肖景深听见外面姚余庆说话的声音,又在正好赶来的刘达帮助下把姚余庆也弄了进来。

现在,那个女“演员身上披着她自己的外套,另外两个人被绑住了手,他们加起来都没有姚余庆惨——他被直接扒掉了裤子,现在光这两条腿,跟旁边裹着的外套的那位女性可以说是“相得益彰”。

“他花了多少钱找你们来?”

“三、三万,定金,要是干得好,再给五万。”

“八万……我给你们十八万,你们在他身上也玩儿个全套?”

盯着肖景深的表情,三个人被吓得一抖,躺在地上的姚余庆又死命挣扎了起来。

“你知道,这些年我一直混在你们脚底下都学了些什么吗?”转回身看着姚余庆,肖景深的脸上仍挂着笑。

“我学会了你对我狠一分,我就对你狠十分的道理,你才找了一个女的来跟我录小视频,有什么意思呢?现在这个网络包容度是很高的,只要桑杉原谅我,别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如果还我来做这件事儿,我就让他也脱了衣服一起上……”

肖景深的手指指向了一个缩在墙角的男人,姚余庆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苍白。

“这才刺激,能让人印象深刻,能让你再也没办法翻身。”

“唔!”

姚余庆挣扎得像是一条上了岸的鱼,刘达怕他闹出大动静,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你要是自己不做坏事儿,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养尊处优多年的男人挨了这一下,一肚子的酒水瞬间翻涌起来,偏偏嘴又被封着,让他连大口呼吸都难,一时间涕泪俱下,狼狈到无以复加。

“把我介绍给星耀,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星耀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了?”

姚余庆瞪大了眼睛摇头。

肖景深拿起了自己喝剩的那杯“柠檬水”,又看向了那边的“墙角三人组”。

“你喜欢这个胖的,还是瘦的?”

姚余庆挣扎了两下又挨了刘达一脚,终于,他点了点头。

“你和卢穗明有联系是么?”

沉默了几秒,姚余庆又点了点头。

垂眼看看姚余庆现在的这幅样子,肖景深对刘达说:

“解开他的嘴,让他坐在沙发上把该说的都说了,你录像。”

……

一个小时之后,姚余庆无力地瘫坐在自己的车里,比起被人录下那种视频,他还不如扯着卢穗明下水,说当初的事情都是卢穗明指使他干的,他当初年纪轻,也是被骗了。

肖景深走了之后,那几个人通力合作打开了门,也跑了,只剩他自己又在沙发上躺了十几分钟才被路过的酒店服务生发现。

光着腿,被捆绑着,还封上了嘴,这样糟糕的形象要是之前被人看见,姚余庆能想方设法去封口,可是现在他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已经完了,不只是因为自己的把柄被肖景深捏在了手里。

“来之前,我想过无数次怎么让你痛不欲生,但是真看见你的脸,我发现了一件事儿。”

录完视频之后,肖景深坐在茶几上这样对他说道。

“我比你过得好。你费劲心机,还有卢穗明一直死死地盯着我,也不过打压了我十年,我用了短短两年的时间就再次站在比你高的地方了,以后我会越走越高,越过越好,永远把你踩在脚底下……其实我完全不在乎去踩谁,也不会在乎你和我的位置谁高谁低,可你在乎,你在乎的不得了。这就足够你痛苦了,我很满意。”

“呕!”

姚余庆猛地打开车门,终于把肠胃里那些污糟都呕了出来。

看看一地的狼藉,想想刚才差点跪在地上哀求的自己,再想想光风霁月仿佛尘埃不染的少年肖景深,还有刚刚那个强大的男人,姚余庆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自己的呕吐物里。

坐在回家的车上,肖景深美滋滋地用微信向桑杉汇报工作。

前面开车的刘达透过后视镜看了肖景深好几眼,终于在红灯停车的时候忍不住说:

“深哥,你刚刚跟那个姓姚的说话的时候,真的很像桑姐。”

“有么?”

“有啊,就是那种不紧不慢,什么都捏在手里的样子,特别像老板。”

肖景深笑呵呵地说:“我们这就叫夫妻相。”

刘达:……

正巧桑杉给他打了电话过来,肖景深赶紧接起来,不再往刘达的嘴里强行塞狗粮了。

“卢穗明,姚余庆,还有刘靖,他们三个人是一个环,从任何一个人手里都能拿到刀去捅下一个,虽然你引君入瓮的做法达成了目的,但是不可控因素太多,我希望下次你能考虑的更周全一点儿,万一姚余庆是先绑了你的手脚再叫人进去呢?”

“原来我这招还有个名字叫引君入瓮啊,突然觉得我更厉害了。”

电话那边桑杉顿了一下。

“姚余庆交代的很彻底,是因为你威胁他要拍……那种东西么?”

“他认怂的速度确实比我想象中快多了。”

“看来他还有什么弱点,不过不重要了,想要让他不好过,办法太多了。”

虽然桑杉看不见,肖景深还是连连点头表示附和。

“我难得回来,你想吃点什么宵夜?我给你做。”

“不用了,今天早点休息,明天你去见冯教授。”

听见桑杉说起冯教授,肖景深踌躇了一下。

“我……”

“丢了的东西要一样一样拿回来,别人欠你的债你得还,你欠了别人的东西,你也得还。”

坐在办公桌前的女人转动了一下手中的笔,唇角带着一丝笑容。

挂掉电话之后,她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个本子,翻开第一页,上面有一张进度表。

性格塑造百分之九十九,已经很久没变过了。

也许明天,这张表格上的数字就是百分之百了。

瘦硬的手指捻动了一下纸张,翻到第二页,依然是一张进度表。

这张表格并没有一个让人看得懂的名字,一张网状图上有无数外文词汇,上面标注的进度是百分之六十。

桑杉抬手把百分之六十改成了百分之七十五。

第三页,又是一张进度表,与之前的两张比,它很空。

进度也显示为百分之零。

看着这张进度表,桑杉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在本子上轻敲了几下,终于写下了几行字。

进度为百分之十。

这张表格没有名字,或者说,制定这张表格的人并不想给它取个名字。

“罪恶镀了金,公道的坚强的长枪戳在上面也会折断;把它用破烂的布条裹起来,一根侏儒的稻草就可以戳破它。”

所以我们对抗一切不公,用的是溶蚀金子的液体,人们畏惧罪恶,也畏惧这样的液体,用起来是战战兢兢。

可是感情本身就是这样的液体,无论人在自己的心外包裹了什么,它都能将其无声溶解,又让人生不出危机感。

桑杉低下头,合上本子。

一段旅程将要走到终点,从来都把一切掌握在手里的自己,却不知道下一段路,会有怎么样的结局。

第215章 传承

有人练剑,喜欢在落英缤纷的桃花林里,有人练剑,喜欢在涛声阵阵的竹海中,沐锦楼曾经酷爱昆仑山的皑皑白雪,站在山顶如刀的山风中,会让她有一种剑指苍穹、刃碎朔风的感觉,现在的她,觉得这世间无处不可舞剑,因为私心妄念无处不在,地狱空荡,恶鬼游走于人间。

斩刃受人之邀前去应约,沐锦楼一个人在山间小路上练剑,飞鸟与之共舞,走兽避其锋芒,风从林间来,卷动无数安然于枝头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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