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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妖爱上妖人(网游)(47)+番外

"走一步看一步吧,咱们总不能被小人恶心死,不过是造谣生事,内部分裂,栽赃嫁祸,无中生有,狗急跳墙这几招,只要我们内部心齐,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这么多招数,我觉得窝更招架不了了啊。洗脚水默默腹诽。 叹了口气,她苦笑着说苦笑着说:"游戏,真是越玩越简单,也越玩越复杂啊。"

复杂的不是游戏,是人们的私心。从单纯到纠结,从纠结到痛苦,从痛苦到放弃,人心如此。 罗潇沉默了片刻,用一如既往沉着稳妥地态度安抚了帮主的情绪。

一碗洗脚水最后还是发挥了一下嘲讽的功力来暖场:"想要坑我们这群奇葩,那个缩头乌龟一定是大脑发育不健全,小脑生长很迟缓。"

挂掉电话,罗潇还没走进自己居住的公寓楼大门,电话又响了起来。

这次是许清卿。 "一锅端又出事了。"

"我知道了,不会有什么大事的。你在那边的实习怎么样?一切顺利么?"

"这家事务所是我爸的好哥们儿开的,怎么会不顺利?就是自以为了不起的开屏精英男多了点?"许清卿说的很轻松。

"开屏?""求偶期的孔雀迫不及待晒屁股,说的就是他们了。"

"噗,晒屁股,亏你想得出来。"

"不是么?我还没说的更难听呢,孔雀开屏晒屁股,不就是在晒那个什么么?"许清卿语气愤愤,明显被人恶心到了。

"喂!你别在我这里秀下限啊。"罗潇一面做佯怒状,一面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好吧,我们换个话题。"许清卿话锋一转: "我问了洗脚水了,她说今天出事的时候,咩咩咩不在线。真巧……"

罗潇皱了下眉头:"你想说什么?"

许清卿深吸了一口气,说到:"我怀疑这次的事情和他有关。你,我今天都不在,偏偏今天出事了。我们他天天在线,今天却一直没在。自从我把他带进了一锅端之后,帮里接二连三出事,又是小三又是这次的截图造谣。"

"你想多了。"罗潇有些无奈,这个家伙又钻牛角尖了。

"比别人多想是我的职业特点,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惮于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许清卿说的很冷静。

罗潇听得很生气:"这种最大恶意的揣测对象也包括你自己么?你的职业属性不是证据最大么?咩咩咩是不是有问题我们可以去查清楚,但是你现在不应该直接给他定罪。"

许清卿怒了:"你明明知道他骗了我们,你现在却为他说话 !"

"我没有为他说话,我不是相信他,我是相信你。我相信你不会被个居心叵测的家伙欺骗。我相信你好几个月来掏心掏肺的付出不会受到这么可怕的回报!"罗潇罕见地抬高了声调。

"p的掏心掏肺!"许清卿似乎被戳到了痛处狠狠地挂掉了电话。

罗潇揉了揉空荡荡的肚子,看了眼时间,开始计时。

五分钟后,电话又响了。 "我告诉你,如果他真的是叛徒,我一定让整的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许清卿色厉内荏。

不用,我会让他领悟的。

罗潇在心里默默地说。

陆巍然打了个喷嚏,完全没有预料到将要面对的悲惨命运,他正乐呵呵地围观一锅端的人们在洛阳城里开大会。

一碗洗脚水可以对天发誓,她拿出了从未有过的端正态度严肃认真地向同伴们讲述这次事态的严重性。 从上次一锅端帮助去死去死团把眉儿弯找出来到后来四个人围杀高山仰止,高山仰止还全无反应。他们帮会因为这些截图和半真半假的真相已经被人扣上了"钉子帮"的帽子。 balabala~……

一锅端的二货们呢? 有的人在放烟花,有的人在拎着灯笼散步,有的人在玩轻功,有的人在打木桩,有的人……在吃糖葫芦。

[附近]一筐小桔子: 谢谢笙歌哥哥。

[附近]一筐小桔子: 谢谢夜夜叔叔~

[附近]一筐小桔子: 泥不准再喂窝糖葫芦了!

[附近]一筐小桔子: 谢谢笙歌哥哥。

糖葫芦是六一儿童节的活动道具,只要喂给小萝莉,小萝莉就会卖萌给你看,实在是调戏萝莉体形玩家的不二良品。

[附近]一筐小桔子: 帮猪!他欺胡窝!!!

[附近]一碗洗脚水:萝卜!谁把这货加进来的?当着我的面调戏桔子,当我是死人么?!

[附近]夜夜笙歌: 你和小桔子什么关系? 没有进入帮会yy频道的某人,你的醋缸倒了。

[附近]一碗洗脚水:亲密关系。

[附近]夜夜笙歌: 我是她学长。

[附近]一筐小桔子: O_O

[附近]夜夜笙歌: 她玩这个游戏第一次充钱还是我替她冲的。

[附近]一筐小桔子: O_O原来是这样……泥把窝一百块钱都冲进游戏了!窝只想冲六十!泥让窝一个星期木有钱粗水果!窝想起来了!泥是坏人学长!你还让窝差点木有奖学金!

[附近]夜夜笙歌: ……

[附近]一笼蜜豆包:……畜生

[附近]一碟萝卜干:……禽兽

[附近]一枪见血: 卧槽……

☆、揭底

把高洋打发到了遥远的新疆,程砚觉神清气爽阳光灿烂。碍眼的人既然不在了,如此天时地利,何不给罗潇打一个电话,恩恩,这个主意不错。

九点多,应酬完了饭局,他心情愉悦地给罗潇打电话。

“喂,您好,程先生,您认识手机的主人么?”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你好……”程砚有了不好的预感。

半个小时后,某个社区服务站里,罗潇面色苍白地抱着热水杯对神色紧张的程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年轻人总是仗着身体底子好不在乎,这下好了吧,一天不吃东西,弄得胃溃疡反复发作,再过几年发展成胃穿孔就可以普天同庆了。”瘦高个儿的年轻女医生说的很不客气,一张药方写起来的力道真是力透纸背。

程砚笑着看着罗潇一脸窘迫地被骂的凄惨,原本焦急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

“笑什么笑啊,你天天忙着工作也不关心你女朋友。”女医生瞪了他一眼,“你这种男人啊,这么晚才来关心你女朋友。

“我们不是……”半是病痛折磨半是心里尴尬,罗潇气势大减,弱弱地反驳。

“我又不是查户口,管你是不是,就算不是,晚上十点半能为你跑过来,不是也快是了。”

程砚坐在罗潇身边,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水杯给她试了试水温,觉得有点烫,干脆就替她抱在了手里。

听见医生的调侃,他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容:“多谢吉言。”

程砚理所应当的语气让配药的医生抬起头,两个人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病恹恹的罗潇:“……”我是不是被人打折处理了?

想要反驳,又难受到说不出话,长长的输液器滴滴答答,罗潇在药效的作用下,渐渐睡了过去。

程砚眉目温柔,把自己车上拿下来的厚羊毛毯盖在了罗潇的身上,小心地避过她正在输液的左手,看着她微蹙的眉头,眼底的温柔像是一滩幽深的湖水……

罗潇睡着之后,脸色并没有变得平和,似乎睡梦中,胃疼还在纠缠着她,洁白的额头上有细细纠结的纹络,伴随着程砚轻柔的动作,略略起伏……

程砚知道,这只是自己第二次看到这个女孩儿。第一次,她表面沉稳淡定,却也会尖锐锋利,也会戏谑促狭。第二次,她却连对自己微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偏偏更让自己的新软成了一团。

更深露重,值班的女医生打了个呵欠,继续整理着医疗档案。程砚看了她一眼,默默地又看了她一眼,空气里流动着寂静的气息,只有墙壁上的钟表滴答滴答不肯停息。

罗潇的头靠在硬硬的椅子靠背上,长发有些散乱,蹭在她的脸旁耳际。

程砚看着那点发丝,觉得手真的痒痒的。

“想摸就摸,我又不是抓黄赌毒的。”医生懒洋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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