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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浮图(132)+番外

不知何时,巫越就着胶合的状态,将墨非抱到了池边,翻转侧身,继续另一番攻掠。

“够了,我受不了了……”墨非声音有些破碎,初经人事,她实在承受不了巫越蓬勃的**。

“不够,还不够。”巫越不理会墨非的求饶,不停地摆弄她。他仿佛要将这段时间为墨非所受的煎熬都讨回来,根本不知道节制。要知道这两年来,他几乎没碰过别的女人,已经欲求不满很久了。

两具赤果的身体在昏黄的烛光下交织缠绵,断断续续的呻吟充斥在浴室中,为夜色增添了几抹旖旎的魅惑感。

晨风轻轻拂入寝宫,撩动淡紫色的纱帐,纱帐中两人相拥而眠,宁静而和谐。

墨非在酸痛中醒来,浑身仿佛散架一般,微微一动就引起各种不适。整个人被抱在某人的怀中,背贴着对方的胸膛,腿间还能感觉到那根火热的东西在摩擦着她的皮肤。

墨非转过头去,正好落入一双专注的眸子中。

“醒了。”巫越低沉而慵懒的声音响在耳边。

墨非感觉有些羞涩,忙移开视线,说道:“似乎不早了,陛下不去上朝?”

“今日休朝。”巫越不在意地回了一句,然后低头在墨非□的肩背上落下点点吻痕。

墨非绷紧身体,推拒道:“我……我要回府了。”

巫越顿了顿,懒懒道:“回什么府?以后就住在宫中吧。”

墨非心中一惊,转过身,揪住被子半撑起身体,说道:“陛下不会忘记您的承诺吧?”

“什么承诺?”巫越笑了笑。

墨非一阵气闷,面上却依然平静道:“陛下还要失信一次?”

巫越勾住她的腰,埋头到她胸前轻轻舔了舔那两颗红樱,直弄得上面一阵湿濡,两腿也慢慢凑到墨非的□。

“巫越!”墨非忍不住直呼其名,这男人还没发泄够!

“也就你敢这么叫孤。”巫越毫不犹豫堵住了她的嘴,舌头灵活地深入,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一手抬起墨非的腿,熟练地将火热的棍棒送入秘穴。

“唔……”混蛋。墨非没法骂出声,只能在心底怒斥。

都说早上的男人容易冲动,她切身体会了。

在墨非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巫越终于发泄完毕,随着他的抽/出,一股湿濡随之流出。

墨非忍不住在巫越肩膀上咬了一口。

巫越低沉地笑了几声,说道:“向来端庄严肃的浮图公子,竟然也有这样的小女儿姿态,孤算是打开眼界了。”

墨非第一次有种想立刻消失的尴尬,压下心中的紧张,她又问:“刚才的事……”

“噢,浮图还想来一次?”

“……”信不信她会弑君!

“浮图对孤缺乏信任,难怪会提出‘永为国士’的要求。”巫越迟疑道,“现在孤确实不愿意再让你混迹在一堆男人之中,孤更希望将你锁在后宫,只专属于孤一人。然浮图之才亦令孤不忍埋没,这种欣赏甚至超越了性别。”

“那陛下的意思是……”墨非眼中微亮。

“既然你不愿意成为后宫的女人,那么就成为炤王的国士吧!”

“多谢陛下。”墨非终于放下心来,她最大的忧虑没有了,从此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做自己想做的事。这个时代女子从政绝对是无法服众的,凭“浮图”的名声,在朝中依然处处受制,更不用说在这个时候暴露性别。一旦暴露,她大概再也没机会推行新政。

巫越又道:“不过,若你有了孤的孩子,就不能再留在朝堂了。”

墨非一愣,沉默下来,她不会告诉巫越,她今生不会有小孩的。

巫越将她的沉默当作了拒绝,不由得沉声道:“你若不答应这一条,孤就立刻将你留在后宫。”

“浮图同意。”墨非忙应允。

巫越满意地点点头:“你应该累了,就在寝宫好好休息吧。”

墨非见他起身准备离开,问道:“外面的宫女内侍……”

“放心,孤既然答应了你,便不会让他们知道你的身份。”

墨非这才放心,不过她并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休息,虽然身体疲惫到极点,但总好过被别人用异样的眼神观察。

谁知刚撑起身来才发现自己没有替换的衣服。

似乎察觉到墨非的心思,巫越将门口的宫女叫了进来。

宫女早将巫越的衣袍准备好,听到召唤立刻进来跪拜,顺便服侍主人更衣。

她们的目光透过纱帐,偷偷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另一人。

巫越冷声道:“孤寝宫的事不得泄露半句,谁敢嚼舌根,死罪不赦!”

“喏。”几名宫女齐齐跪道。

巫越制人之严是天下皆知的,犯事者从不轻饶,稍不留意便会身首异处。

“行了,去给浮图大人准备一套衣物,提醒其余人管住自己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看浮图如何在流言蜚语中站稳脚跟,彻底服众。她的性别终于不再是最大的忧虑,有巫越的支持,她可以大胆地前行了。

101事务

墨非清晨才回到墨君府,孤鹤一看她的模样就泛起了嘀咕,不但夜不归宿,还换了一身衣服,更重要的是脖颈处隐约带着吻痕。

那个男人,终于还是出手了吗?

孤鹤心里不是滋味,一路上都用幽怨的眼神盯着墨非。

墨非被他盯得不自在,只得快步回到房中,将他隔绝在门外。

整个人虚脱般地倒在床上,回想昨夜的疯狂,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巫越是个占有欲强烈的男人,要他谨守礼教,清心寡欲,几乎不可能。如今得知她女子的身份,仍能遵守承诺,足以说明他对自己的重视。

而她是否爱他?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至少不讨厌,要说爱,似乎还未达到那个程度。若她在这个世界注定不能独守其身,那么能让她心甘情愿雌伏的,大约也就巫越一人了。巫越是她实现抱负和自我价值的最大依仗,对她有知遇之恩、相救之义,于公于私,自己都不能回避他的感情。

至于将来还会有什么变故,她目前实难预料。

如此想着,浑身酸痛的墨非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巫越最近心情十分愉悦,尽管表情一如既往的严峻,但周身冷煞之气尽散,这种变化很是明显,大臣们无一不感觉压力剧减。自从那日休朝一天之后,情况便有不同了。据说那日,浮图被留在宫中夜宿……

大臣们望着墨非的眼神愈加暧昧起来,要知道巫越自登基以来,从未让大臣留宿过,即便有紧要事件,也不过是准许大臣带着文件回府处理。

更令人遐想的是,伺候巫越的内侍宫女们,对那日的事全都讳莫如深,这代表什么?代表着不可告人啊!

尽管大臣们猜测纷纷,但新的官制依然如期地施行起来。墨非参照隋唐的官制,设立了三省六部,将各种官职细分,职能分明。丞相、太尉、御史大夫三公职位不变,九卿废除,分为三省六部职官。

丞相依然由闾丘继任,掌管百官调度,综理政务。太尉为老臣褚蔺,掌管全**事,不过因为巫越兵权在手,太尉并无调遣的权利,只掌军事改革与监督。御史大夫为眀翰,负责监察百官,同时亦是情报部门的最高长官。

其次,很多官职名称都有所改动,比如郎中令便改为了中书令,中常侍改为了侍郎。

墨非除了担任太子太傅之外,兼任直学士与户部尚书。因为考虑到下一步要进行农业改革,墨非必须先弄清楚炤国的人口和土地面积,所以接手了最为繁琐的户部尚书一职。

连年的战争,炤国国土扩张,人口锐减,大量农田或荒废,或被权贵纳为私有,各地户口混乱,即使是国都堑奚,也已经有将近三年未曾做过人口土地的普查了。

墨非一上任,就查看了户部卷宗,不过查阅了一部分,她便知道这些记录都已老旧,与实际相差甚远,比如前两年的战祸,各地流民大量涌入,在堑奚城内外安家,官员除了做个简单的记录之外,并未将住户收录入册,这就造成了土地的分配混乱,人均占地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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