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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货聂不凡(109)+番外

聂不凡就像一种让人上瘾的毒药,向来不沉溺性事的卫頔也破了底限。分开之后,思之如狂,每到深夜都会感觉彻骨的空虚。他也曾找过其他男女,却没有一个让他体味这种满足和充实。

在融入的那一刻,他是真心想要和这个人共守一生。

“啊……唔……轻点,轻点……”聂不凡紧紧拽着桌沿,努力稳住身形。

卫頔咬住他的耳朵,沙哑道:“可别叫得太大声,虽然外面有我的人,但难保不会被其他人听到。”

聂不凡忙闭了嘴,卫頔却像恶作剧一般,每次都撞得很用力,顶到极致,只为看某人想叫又不敢叫的隐忍模样。

不过他显然错估了某人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胆子和一戳就破的容忍力,被惹毛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就在卫頔再次冲进深处时,聂不凡抱住他的头,在他耳边发出惊天动地一声大喊,差点将卫頔的耳朵震聋。

卫頔内息一敛,好容易才缓住气,精气却是一泻千里,全都献给了聂大村长。

咬牙切齿地退出来,顺手帮他擦了擦下身,卫頔狠声道:“这次我先记着,以后非要做得你求饶不可!”

这时,外面传来了某种类似信号的声音,卫頔放开聂不凡,低声道:“老实待着,我很快就来接你。”

说完,他整了整装,打开门闪身而出,快速离去。

聂不凡郁闷了,个个都让他老实待着,他哪里不老实?连宫女都没调戏一个,连大臣都没勾搭一个,怎么就不老实了?

况且,他为什么一定要等着别人来救?他可是鸡窝村村长,难道没本事自救?

哼,他就不信了,一个皇帝就能压得他翻不了身,一个团的皇帝还差不多!

某人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歧视,决定要奋发图强、自力更生!

唉,提前为某些人默哀吧……

第86章 擒受之战(十)

第二天,聂不凡找了个机会,赶在国师樊落离开之前追上他。

“嗨,国师,等等。”聂不凡跳上他的马车,笑嘻嘻道,“搭个顺风车。”

樊落打量了他会,问道:“你要出宫?”

“是啊。”

“有皇上的口谕吗?”

“你带我进宫时不需要口谕,出宫时就要?”

“之前皇上不认识你。”樊落斜靠在车窗边,懒懒道,“现在你成了皇上的人,在下可不敢私自将你带出宫。”

“放心。”聂不凡把腰牌拿出来晃了晃,表示,“我完全可以自由出入。”

樊落斜眼看向那块腰牌,竟然是可代君行事的诏御令。

皇上将这件东西赏给一个才认识没多久连身份都没有查明人真的可以吗?

不过,他很快又想到这家伙好歹救了皇上一命,而且还和皇上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得到这样的恩宠似乎也不足为奇了。

出了宫门,樊落随口问道:“去哪?”

“你家。”

樊落盯着他看了半晌,吐出四个字,“恕不招待。”

“没事,我知道怎么招待自己。”聂不凡摆摆手,大方道,“你当我不存在就好。”

“……”他是有多自来熟?

“你去我家做什么?”

“吃、喝、嫖、赌。”聂不凡很认真地回答。

樊落的表情凝滞了一会,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

他正了正身子,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你刚刚说去我家做什么?”

“吃喝嫖赌。”语气十分肯定。

樊落尽量保持平和地询问:“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

“很简单,我跟你很熟。”

“……”这是在骗鬼呢?

聂不凡见他似乎随时准备暴走的样子,难得好心的解释:“是这样的,我打算和皇上分手,但又担心他碍着面子不让我走,所以我就决定找个人来替我圆场。纵观朝堂内外,也就国师你跟我最熟。更重要的是,你跟皇上也很熟,他肯定舍不得处罚你。”

樊落深吸一口气,压抑道:“那么,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帮你圆场?”

“我先跟你混几天,在你府上做一个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小人。”聂不凡严肃道,“如此一来,你便可以向皇上揭发我的劣迹,说我一出宫门便原形毕露,简直是君子中的小人,小人中的败类,多看一眼都嫌多,多留一刻都嫌寒碜,最好能将我有多远赶多远,眼不见为净。”

“……”你究竟是从哪来冒出来的奇葩?樊落无语。

聂不凡继续道:“皇上那么信任你,你说得多了,他自然会疏远我。等到我离开那天,他就不会有任何抵触情绪了。”

樊落表情僵硬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提前告诉我?悄悄实施你的计划不是更好,也更能取信于人。我确实不会让一个品行低劣的人留在皇上身边。”

“因为我不想一声不吭地利用你。”聂不凡悲悯道,“若是哪天我的自毁计划失败,我会选择直接跑路,这样一来,你岂不是要不明不白地背黑锅了?所以我提前告诉你,也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阁下能不能不要用一脸“为你好”的表情来叙说这样阴暗的事情?而且要被利用和背黑锅的对象就在你面前!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樊落突然对着车外一声吼:“丘叔,调转马头,回宫。”

“回去干什么?”聂不凡问。

“把你圆润地丢回去!”他一本正经地回复。

“不。”聂不凡一把扑倒樊落,对着车外喊道,“丘叔,别回去,你若回去我就对你家主子不客气了。”

驾车的丘叔一脸汗,迟疑地放缓速度,却没有转头。

“你能对我怎么不客气?”樊落任他压着,用邪气的表情嗤笑道。

聂不凡无视他诱惑的表情,坐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阴森道:“先奸再奸,然后诏告天下。”

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樊落冷哼:“难道皇上满足不了你,以至于要到我这里来寻求慰籍?”

“你的思想怎么会如此龌龊?”聂不凡白了他一眼,鄙视道,“你不知道什么是谣言吗?谣言的精髓是什么?一人传虚,万人传实,颠倒黑白,以假乱真。哪里需要我真刀实枪地牺牲色相?”

到底是谁龌龊?谁龌龊!还牺牲色相,要牺牲的也是他好吗?

樊落青筋暴露,双眼喷火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是啊,我在威胁你。”聂不凡回答得一脸坦荡。

樊落偏过头,悔不当初,暗自淌泪。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樊落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坚定道。

“没关系,为了保住你的名声,我会努力让你背好这个黑锅的。”聂不凡慎重地点头。

“……”

进了国师府,聂不凡果然如先前所说的那般,完全不需要樊落招待,自顾自地找了客房,划定领域,然后到处蹭饭。中饭跟下人们一块吃,晚饭跟侍卫们一块吃,入夜便呼朋唤友地准备开赌,最后被忍无可忍的樊落给提走了。

樊落将聂不凡的住处安排在自己隔壁,然后声泪俱下地给皇帝发了个信,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请他尽快将某人带回去!

朙皇得知聂不凡去了国师府,并未在意,趁着这两天忙,就让他自己找点乐子,只是令国师照顾好他。朙皇他此时还没意识到他这个决定有多么错误。

樊落心在滴血:皇上,您对他到底宽容到什么地步了?

“嘿嘿,你完全可以将我要离宫的想法告诉皇上。”聂不凡斜躺在卧榻上,毫不在意道,“我这个人最喜欢开诚布公,自然也不会对皇上隐瞒我们两人互相爱慕的事情,只是你为了断绝自己的念想,竟然狠心将我推给皇上,完全不顾虑我的感受,实在是太虐恋了。我对你不敢追求所爱的懦弱行径表示强烈鄙视,或许还会因爱生恨,故意在缠绵悱恻时叫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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