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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货聂不凡(117)+番外

他一把拽过床边一只路过的小鸡,摇晃道:“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

小鸡展开翅膀朝他甩出一根鸡毛,用鸡眼鄙视他,如果翅膀换成人手,说不定就能把中指比出来了。

聂不凡指着它,不满道:“我好歹是你们的村长,尊重下好吗?你们要是再生猛点,我们何至于亡命天涯?”

这就是聂式风范,自己四处捣乱,让别人收拾烂摊子,结果还要埋怨人家不给力。

舱里所有鸡集体背过身子,用屁股对他表示了由前到后的黑洞般的鄙夷。

聂不凡忧桑地叹道:“鸡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这时,樊落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名提着热水的杂役。杂役放好木桶之后便退出了船舱,临走前还好奇地看了聂不凡和他的鸡一眼。他和其他船员心里都有一个未解之谜,那就是这些生物究竟是什么时候上的船?

樊落伸手试了试水温,招手道:“过来,擦擦身子。”

船上条件有限,只要来一桶热水,泡澡什么的就不用想了。

聂不凡懒洋洋地起身,一边走过去一边宽衣解带。

樊落这回不闪不避,眯着眼凝视他的一举一动。

聂不凡从不知道难为情是何物,几下将自己脱得只剩下底裤,蹲在木桶边,仰头问道:“一起擦吗?”

樊落的视线沿着他的后颈滑过,最后又转回他的脸,平静道:“不用了,你自己擦。”

聂不凡于是将手探进水中,捏着澡巾,抹了抹手臂,然后弯下身子,直接将头浸入水中,咕噜噜地直冒泡。接着就见几只鸡走过来,学着聂不凡的样子,将头浸入水中,一起冒泡。

樊落看得嘴角抽搐,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诠释自己的感想。

唰地一声,聂不凡抬起头,小鸡也跟着抬头,顿时水花四溅,银光闪闪,人和鸡的造型都很有“湿意”。人甩头,鸡抖毛,动作格外统一。

“嗯,舒服。”聂不凡抹了一把水,满足地眯起眼。

几只鸡似乎也感觉良好,有一只甚至想跳进去泡泡。

樊落木着脸,将鸡全部划拉开,夺过聂不凡手中的澡巾,硬声道:“我帮你擦,照你这么玩法,水很快就冷了。”

“哦。”聂不凡没有反对,乖乖听令。

樊落让他站起来,用拧干的澡巾细心帮他擦拭,脸,脖颈,胸腹,手臂,再到后背……

盯着他半裸的身子,樊落脑中又浮现各种不和谐的画面,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慢。

聂不凡感觉他的手停在了他的后腰,不由得奇怪地问道:“要把裤子脱了吗?”

闻言,樊落半合的双眼透出几分邪气,嘴角微微上扬,低沉道:“当然,脱了更方便擦拭。”

“那好吧。”聂不凡伸手就去解腰绳,樊落拉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对谁都如此没有防备吗?”

“防备什么?”聂不凡望着他,很光棍地说道,“你也看到了,我赤条条的,身无长物,有什么可防备的?”

樊落目光深邃,说道:“我是男人。”

“我知道啊,不需要特别强调。”聂不凡指着自己,笑嘻嘻道,“我也是男人,如假包换,童叟无欺。”

“据说,男人和男人……”樊落一字一句道,“也是可以的。”

聂不凡诡异地瞪着他,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他的腿间。

樊落丢开澡巾,直接将他揽进怀中,让他贴身感觉他的变化。

“如何?”樊落一手托在他的臀部,一手勾起他的下巴。微微低头,额边的头发轻轻垂落,划过他含媚的眼尾。

聂不凡无视他的电眼,赤着一只脚踩在他的脚背上,鄙夷道:“随地发情是不对的,国师大人都这把年纪了,还没学会修身养性吗?”

樊落邪笑:“我这是因地制宜,养性怡情欲自生。”

聂不凡身子往后一仰,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午饭吃饱了吗?”樊落突然问。

“饱了。”聂不凡下意识地点头。

“那好,体力应该有了。”

“什么?”聂不凡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晃,下一刻被压倒在床上。

“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樊落不给他反抗的时间,直接就将他的嘴赌了个严严实实。他已经肖想很久了,跨过那层心理障碍后,更是有些急不可耐。外冷内热的人一旦激情起来是异常澎湃的。

樊落之所以能博古通今,是因为他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尽管只看过一次,但合欢图上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即使只是现学现用,也能做得熟络无比。

聂不凡当初心怀叵测的提议,现在都实践在了他自己身上,真可谓是自作孽不可活。不过严格来说,这世上大概也只有他拥有这种随时随地都能招“基”的体质,难道是因为养鸡太多,天怒人怨了?

樊落心思细密,不停用手指抚弄他的舌头,让他没有机会叫出声。

“唔……嗯……”聂不凡瞪着眼,咬又没法咬,下巴被顶得快僵硬了。舱门外人来人往,只要一喊叫,肯定有人听到,可惜他现在只能吱唔两下。

斜着眼向鸡群求助,结果发现这群家伙正在淡定地围观,丝毫没有救场的意思。它们大概已经见怪不怪,这种时候只要识相地保持沉默就好。

聂不凡欲哭无泪,暗骂这群家伙没义气。

正在这时,舱外传来一声嘹亮的鹰啸。

聂不凡眼睛一亮,更是用力地挣扎。这一挣扎,让樊落的呼吸愈加急促,欲望升腾。趁着聂不凡一个分神之际,猛地进入。在进入的那一刻,准确地俯身含住了他的唇。

好紧!樊落暗自喟叹一声,开始抽动,力度逐渐加大。

聂不凡悲愤,听着大器的啸声,双手抓狂地在樊落背上挠,划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痕迹。

樊落只是微微皱了粥眉,一边动作一边低声道:“别拒绝我,小宝,给我一个拥有你的机会。”

聂不凡停止挣扎,望着他认真的眼神。

这种眼神,他在张三几人眼中也看到过,这是他这一生最值得珍藏的东西,无可替代。

但是,为了这种眼神,节操可掉,本性不可移。

“哎!”樊落痛呼一声,捂住额头。

原来聂不凡趁着他不注意,随手拖住一只倒霉催的鸡,毫不手软用鸡爪在他额头上戳了一个印。

被当作凶器的鸡很暴躁,扑腾着翅膀,又在樊落手臂上留下了各种扭曲的血痕。

聂不凡见形势大好,招呼一声:“伙计们,上啊!群殴!”

其他鸡得令,个个鸡血澎湃,叫嚷着冲过来,围着樊落就是一通狂踹猛啄。

樊落被逼得退了出来,一边自卫一边欲求不满的默哀。他应该庆幸,这几只鸡的战斗力只能算一般,若是遇上金子一类的猛兽,不死也得脱层皮。

聂不凡得以脱离魔爪,匆匆穿上衣服就朝舱门冲去。

樊落反应迅速,拽起一只鸡腿,嗖地一下甩向聂不凡。被扔出去的鸡飞快从聂不凡身边掠过,在空中翻滚一圈,鸡爪踩在刚打开一条缝的舱门上,重新将门撞上。

鸡借力跳入聂不凡的怀中,聂不凡后退几步,一把夹住它,继续去开门。手刚碰到门把,身后又飞来一物,准确插入舱门缝隙中——赫然是一把匕首。

聂不凡回身怒视樊落,见他一边遮挡下身,一边在奋力搏鸡,还要分心留意聂不凡的动向,可谓形象尽失,狼狈不堪。

聂不凡气势汹汹地跑回床边,一脚踩在床板上,伸手抱住樊落的头,霸气地给了他一个深吻。

樊落微愣,正在失神间,突然感觉下身一凉,原本遮体的毯子被抽走了。

聂不凡手一伸,把住腿间那根昂立的东西,用力一撸。樊落闷叫一声,弯腰蜷曲,即使没有看到他表情,也能想象那是如何的惨绝人寰。

“哼,小样,我是这么好压的吗?”聂不凡居高临下地留下这句话,然后悠然地走出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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