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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货聂不凡(85)+番外

不过一会,鸡群散开,露出里面一只鸡毛半秃,躺在地上抽搐的叫花鸡。

侍女发现纯钧失踪,立刻向卫頔禀报。

卫頔不在意地挥挥手道:“它若是想回来自然会回来,若是不想,便任它去吧。”

自从它在三只鸡面前丢过脸之后,卫頔就对它失望透顶。比起鸡窝村的鸡,纯钧的战斗力实在弱爆了。

听主人如此说,侍女于是也不再那么上心搜寻了,只是不久之后,她总能在门窗附近看见一只秃猫鸡忧郁而过……

入住第一天,卫頔就跑去聂不凡家蹭饭。等他进屋,却发现屋中已经坐满了人,连一块适合站脚的地方都没留给他,更别说空余的座凳了。

司辰宇温文尔雅地笑着招呼:“卫盟主,午安。”

其余人也纷纷问好,却没有一个人挪动屁股。

卫頔朝身边的侍女瞥了一眼,侍女立刻会意,从别出寻了一把椅子为他摆上。

就在卫頔上座的同时,上方掉下一坨异物,正好啪嗒在椅子上。卫頔余光瞥见,人却已经坐下,顿时感觉臀下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被坐扁,耳力过人的他甚至听到啪唧一声。

他脸色僵硬,挺直上身,忍住没有起身。

屋中其余人喝茶的喝茶,看书的看书,嗑瓜子的嗑瓜子,极力证明自己什么也看到。

卫頔眉眼上挑,只见一只黑鸡背着身子立在横梁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冲他扭了扭屁股,随即嗒嗒嗒地消失在房梁另一边。

他深呼一口气,太阳穴冒出几条青筋,椅子扶手在他的紧握下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

屋中陷入诡异的安静,谁也没说话。

“都挤在我屋子里干什么?”

聂不凡的声音从厨房那一头传来。他探头看了看屋中的众人,满脸奇怪。

司辰宇咳了一声,笑道:“都在等着开饭呢。”

“开饭?”聂不凡更奇怪了,“平时不都是土崩负责给你们送饭吗?这么多人凑一块吃,桌子哪里摆得开?”

卫頔点头道:“村屋确实太过简陋狭窄,日后去京城,我送你一套大房子。”

“大房子?”聂不凡不屑道,“再大能大得过鸡窝村?”

他举着萝卜对着屋中众人,说道:“屋子坐不下,就到院子去,今天天气好,在院子里吃饭更舒服。”

几名侍从依令将院子布置了一番,然后恭请几位爷上座。

众人于是朝院子中走,只有卫頔一动不动。

司辰宇状似无意地问道:“卫盟主,马上开饭了,一起走?”

“我再坐会,王爷请自便。”

“那我便先去了。”司辰宇扇子一展,遮住嘴唇,双眼弯成两道弧,悠然出门。

卫頔哼了一声,右脚一踏,人影已经消失在屋中。随即只听啪地一声,他刚才坐过的椅子瞬间四分五裂,木屑纷飞。

院子中几人见状,一边忍笑一边却是暗暗心惊,卫頔的功夫确实不可小觑,控制力非常了得。

待开饭时,卫頔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神色如常,丝毫看不出任何尴尬。

简陋的方桌,围坐的却全是名门贵胄,除了天女没有出席之外,司辰宇、李翊、李淮、沈慕然、王诗禅、张君实全部列席,如今再加一个卫頔,可谓群攻荟萃,亮瞎人眼。(沈慕然抗议:我不基!)

饭桌上,每个人都谨守用餐礼仪,动作优雅,不发一语。

聂不凡上好最后一道菜,不乐意跟他们一块吃,兀自端着一碗饭靠坐在房门口,一边吃饭一边逗花姑娘和琅琊。

其余人见他玩得开心,也没有刻意叫他上桌。他们正襟危坐,通过吃饭夹菜的动作和频率,展开了一场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的诡异暗战。一顿饭吃下来,除了聂不凡之外,个个胃疼。

是夜,月明星稀。

“哈哈。”聂不凡在浴池中乐不可支。

“你笑什么?”正在给他擦背的张君实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聂不凡支着头,笑嘻嘻道,“就是突然想笑而已。”

“傻样。”张君实舀起一瓢水浇了他一个满头。

聂不凡把眼睛眯成一条线,防止热水渗进眼睛。

张君实抬起他的脸,帮他擦水。

“嗯,张三君,你今天怎么会来和我一起洗澡?”聂不凡闭着眼问道。

“李翊今晚有事。”在鸡窝村,会公然与聂不凡同房的只有张君实和李翊,司辰宇自恃身份,断然不会主动来“侍寝”。李淮就更不用说,八字那一撇目前才冒了个头。

至于王诗禅,得看兴致,兴致一来,鬼神也挡不住。

“有事?什么事?”

张君实淡淡吐出两个字:“家事。”

确实是家事,李翊对于弟弟染指聂不凡的行为十分恼怒,今晚是他给李淮上家法的时候。

聂不凡也就随口一吻,并没有深究。

他的身体在热水的晕染下,浑身发红,皮肤润滑,摸起来手感极佳。所以张君实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摸多了就想亲两下,亲着亲着,就开始少儿不宜了。

自从突破那层障碍,张君实已经没有顾忌,敞开身心享受与聂不凡在一起的日子。

他相信,一直到老,聂不凡都会给他带来无穷乐趣。

“嗯……水要变凉了,我们先上去吧。”聂不凡看着情动的张君实,小声道。

张君实点点头,与他一起走出浴池。

聂不凡随意披了一件长衫,然后拿着毛巾擦头发。

张君实接过毛巾,让他躺在卧椅上。

聂不凡闭着眼,舒服地享受张君实的服务。

昏昏欲睡间,眼睛突然被一条热毛巾盖住,聂不凡正想去掀,只觉身上一重,嘴唇也被压实,灵活的舌头划入齿间。

大手探入衣摆,在大腿和腰腹处流连。

湿唇移开,划过下颌,吻至颈项。

聂不凡微微仰首,呼吸有些急促。视线被遮挡,肌肤的触感变得更加清晰。湿润的舌头在胸口舔舐,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刺激着他的神经。

“啊……”聂不凡微微一躬,隐密处探进一根手指,缓慢搅动,耐心扩充。

尽管做过这么多次,聂不凡依然紧致,仿若一块极具吸引力的神秘之地。

张君实眼中满是欲望,褪去平时的温和,此时的他看起来有几分压抑的狂野。

抽出手指,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他用力一挺,分身长驱直入。

“啊……轻点。”聂不凡低呼一声。

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有节奏地耸动起来,宽大的衣衫遮挡了两人合二为一的身体,却掩盖不住缠绵反复的暧昧的声音。

“咔嚓”一声,门外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碎裂。

正在交缠的两人皆未留意,兀自享受着这一刻欢愉。

“该死!”卫頔一拳捶在门框上,眼中怒焰狂炽。

“府主,您怎么了?”侍女小声问道。

“滚!”卫頔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

他刚才都看到了什么?他竟然敢和别的男人做!

卫頔双拳紧握,脸色极其阴沉,满心杀意难以抑制。他看中的人,绝不允许其他人染指!虽然那次是意外,但他迫切地想将他占为己有,这种意愿是从未有过的强烈。

本来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料到想要的东西不止他一人觊觎。

“聂不凡,聂不凡……”卫頔低声呢喃。

脑中又浮现出他刚才在别的男人身下呈现的媚态,体内怒火与欲望交织。他低沉喘息,耳边仿佛听到了他欢愉的呻吟。交缠的躯体,炽热的呼吸,进入时的紧致,快感几乎没顶。

卫頔睁开眼,浑浊的思绪逐渐清明,眼中透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次日清晨,聂不凡一起来,便特意跑去看望据说被兄长行使了家法的李淮。

李淮肿着一张脸,对聂不凡狠声道:“哼,别以为我会知难而退!他能做的,我也能做。”

“这句话你对你哥说过吗?”聂不凡心情很好地欣赏他的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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