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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王御袖(27)

她知道自己此刻在乾王眼中是什么模样,湿曱透的衣服将身曱体曲线勾勒清晰,虽略显狼狈,却多了几分我见犹怜的诱曱惑。

乾王眯着眼,淡淡道:“你跪了这么久,可是为了你家主曱子?”

“正是。”染袖伏身道,“夏主曱子身曱子柔曱弱,长期清粥淡饭、苦伴孤灯恐会病倒,还望皇上能网开一面。”

“哼,她以下犯上,zuì不可恕,朕不过是小惩大诫,已经是念及旧情了。”乾王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染袖身上游离。

染袖道:“夏主曱子失子在前,伤病在后,本就郁结于心,出现些许反常之举亦在所难免,皇上仁厚,罚已罚过,不知能否再给夏主曱子一次qīn自谢zuì的机会?”

“qīn自谢zuì?”乾王不置可否地说道,“她要如何qīn自谢zuì,自荐枕席吗?”

染袖沉默下来,咬了咬唇,偷偷抬眼看向乾王,却不想正好与他的视线对上,染袖忙又收回目光,柔柔道:“皇上,这后宫酿酿个个千jiāo百媚,夏主曱子确实不及,但她与世无争,素雅娴静,多的是那一分令人舒心的气韵,这样的女子在后宫亦属难得,皇上真的舍得?”

乾王勾了勾额前的头发,突然笑道:“染袖,你很会说话。不过你以为几句话就能让朕赦免她吗?”

“那么皇上要怎样才能原谅夏主曱子呢?”染袖用祈qiú的眼神望向乾王,急切道,“奴婢可以跪上三天三夜,或者天天为皇上抄经祈福。”

“你对你主曱子还真够忠心。”乾王被她的眼神撩得有些心动,对这个小宫女,他早有图谋,可惜三番四次地被她逃了,莫名地愈加渴望,如今她主动找来,又怎能放过?

“过来。”乾王唤道。

染袖微微一颤,犹豫着没有动。

乾王又道:“别让朕再说第二遍。”

染袖缓缓站起来,踱步移到床边,在离纱帐有一只手臂的距离站定。

“今曱晚就在这伺候朕。”乾王慵懒地斜倚在床头,里衣敞开,露曱出赤果的胸膛,勾勾地盯着染袖。

“皇上是要按曱摩吗?”染袖怯怯地问了一句。

“呵。”乾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紧张的模样,道:“这次不按曱摩,你若想救你主曱子,那就想办fǎ取曱悦朕。”

“取曱悦?”染袖双颊晕红,有些不知所措,“奴婢,奴婢不知道该如何做……”

乾王眼神暗沉,这jiāo憨之态与曲线毕露的身曱体实在诱人,他不会忘记这衣服下柔曱nèn皮肤的美妙触感,想到此处,忍不住动了动手指。

“朕会教你,现在上来。”乾王命令道。

染袖目光盈盈,似在挣扎,她低声道:“皇上乃天下至尊,奴婢不敢冒犯。况且夏主曱子……”

“现在别提你的夏主曱子!”乾王有时候很欣赏她的护住,有时候又不由得心生嫉妒,在她心中,到底是夏末涵重要,还是他这个皇帝重要?连要她侍寝,还得看夏末涵的面子。

如此想着,乾王愈加想立刻征服这个固执的小女人。

“上来,朕可是给你机会了,愿不愿意端看你自己。”乾王一脸冷傲。

染袖咬了咬唇,终于还是动了,正在她准备跨上曱床时,又听乾王懒懒的声音传来:“你打算穿着一身湿衣服上朕的龙床吗?”

染袖动作一僵,又退了回去。

乾王发现这样逗这个丫头很有曱意思,都有点欲bà不能了,对于她待会的“取曱悦”更是万分期待。

染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乾王,傻傻地问了一句:“要,要脱光吗?”

乾王忍住大笑的欲望,表情僵硬道:“你可以留件抹胸什么的。”

“哦。”染袖耷拉着脑袋,动作缓慢地开始脱衣服。

随着衣服一件件剥落,乾王的眼神也愈加深暗。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很普通的动作,却莫名地透着一种美感,勾得人心痒难耐。当她只着抹胸和单薄亵裤之时,乾王几乎想立刻将她给办了,但为了更大的乐趣,只得强忍着。

“上来。”声音中透着连乾王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

染袖在心底笑了,目前一切竟然都在她的预想之中,她之前的示弱,只是为了激发这个男人的征服欲。自己如今的模样,娇美、纯洁、又充满诱惑,状似无意地撩拨,却足以引人犯罪。

她跨上龙床,跪坐在乾王身侧,怯怯地问:“奴婢现在该怎么做?”

“知道其他女人是如何服侍朕的吗?”乾王两手叠在脑后,好整以暇地问道。

染袖迟疑了一会,点头道:“知道。”

“很好,照做即可。若朕满意了,你家主子的事便就此揭过。”事实上他本来也只打算罚一两个月,毕竟夏末涵在他心中还是有一定分量的。只是没想到会引来这个小宫女,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染袖望着眼前这个俊美健壮的男人,嫩白的皮肤上仿若染了一层淡粉,在烛光中冉冉生辉,甚是动人。

乾王也算是经验丰富,却第一次产生难以抑制的欲望,这个小女人还真有磨人的潜质。

染袖双手撑到乾王胸腹两侧,附身接近他的面庞。淡香的气息扑入乾王鼻中,然后就感觉那羞涩的红唇贴在他额间,如蜻蜓点水般,自上而下落下碎碎地轻吻。

乾王从没有这种奇特的感觉,他的女人要么热情似火,要么矜持内敛,而染袖却能在清纯中带着诱惑,诱惑中又带着羞涩,仿佛清晨荷露,拨入心弦。

染袖的睫毛微微颤动,目光莹莹似水,在轻吻的同时,还小心地观察乾王的反应,生怕做错。

乾王沙哑道:“坐在朕的身上,继续。”

染袖听话地跨坐在他的肚腹上,带着湿意的长发铺撒在周身,她一动,头发便拂过皮肤,带起阵阵颤栗。

乾王感觉自己的欲望似要蓬发,在染袖生涩地挑拨下,呼吸都沉重了。

染袖却似无所察觉,依然在他身上落下青涩地吻,当吻到脖颈时,染袖将身子向下移动,臀部立刻碰到了一个火热坚硬的物什。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着痕迹地摩擦着,手指如弹琴般在男人身上划动。

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的自制力有多强……

这个念头刚起,就感觉自己被翻转,身前一凉,抹胸被扯掉,接下来是如狂风暴雨般的炽吻。

唔……高估了。

染袖的唇被夺的同时,心底还冒出这个念头。

乾王的手滑到染袖后腰,熟练且快速地褪下她的亵裤,然后将自己的下/身挤入其间。

染袖这具身体可是初经人事,以乾王此时的急切,一场欢爱下来,她还不得散架。为此,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与这个男人缠斗,极尽所能地诱惑的同时,又不能太快地成全他。

乾王的理智几乎被磨尽,浑身肌肉都仿佛进入备战状态,他恨不得立刻将身下的人揉入身体中,却不知为何总是不得其门而入。就在他耐心将尽时,身下滑溜的人终于被他架住,一手紧紧抓住她白嫩的左腿,将已经硬如坚铁的东西狠狠送入……

“啊!”染袖一声痛呼。有些大意了,这家伙真像只暴龙。

乾王很满意进入时的障碍和紧致,这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他的理智终于消耗殆尽,不管不顾地抽送起来,完全无视染袖低柔地求饶声。

尽管染袖已经做好完全的准备,可是这种冲击还是令她有些晕眩。为了使自己好受点,她尽可能地放松身体,主动迎合男人的侵略。

在纠缠间,染袖睁开有些迷离眼睛,看着正在她身上动作的男人,心中却在自嘲地笑着,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自己似乎都是守不住节操的人。她将自己当作一朵罂粟花,绚烂美丽,在给人以极致快感的同时侵蚀其心智,令人欲罢不能。

乾王,一旦被罂粟花诱惑,是否还能保持你的冷静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