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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邪尊(80)+番外

邪傲天则是面无表情,就好像人家挑衅的根本不是他一样,但稍微熟知他性格的人就知道,他应该是在等待最合适的反击机会,可惜,有的人不知分寸,以为有个太子妃的女儿就了不得了,似乎完全忘记了,万语还只是太子妃,不是皇后,要废了她根本就是风皇一句话的事情。

“万太师以为哪里不妥?”

风皇危险的眯起双眼,他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别怪他不顾君臣之情了。

“回陛下,皇城储粮库的重建是迫在眉睫且是重中之重的大事,原本臣也不应反对,但昨晚微臣接到密保,邪相私下召见了何健,臣想了整整一晚也想不出来邪相为什么会召见他,原本还以为只是例行公事,微臣也就没有多想了,可现在邪相谁都不推举,偏偏推举一个不是很有建设的何健,让人不得不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还望陛下圣查。”

丢给邪傲天一个得意的眼神,万太师条理清晰的陈述道,看似平常,却处处都在陷邪傲天与不忠不义,天下谁不知道风皇气量狭小,连亲生儿子都容不下,岂能容忍臣子拉帮结派?

朝堂一时间陷入诡异的寂静中,每个人都夹紧了尾巴,生怕牵连到自己,这种时候,不管是谁被牵连进去,下场都只有一个,死!

风皇一脸莫测高深的看着傲然站立在群臣之首的邪傲天,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而邪傲天也没有出声反驳,就站在那里任由别人打量,仅气势上不知道就比某人强了好几十倍。

“对于太师的说辞,不知邪相有何要说的?”

很久后,风皇终于沉声打破了快让人窒息的沉默,一双眼睛如利刃般紧紧锁定邪傲天俊美成熟的脸脸庞,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臣无话可说,昨晚臣的确是召见了何健,也告诉他会在今天的朝会上推举他负责储粮库的建设,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陛下如果认为臣是结党营私,臣无话可说,只是臣有些事不明,想要请问太师,不知道可否?”

邪傲天淡淡的扫一眼等待他答案的风皇,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岂会不清楚彼此的性格,不过,他是永远不会给他那个机会的。

“哦?”

风皇挑挑眉,示意他问下去,邪傲天冰冷的视线在转到对面的万太师身上的时候,瞬间变得锐利锋寒,让人不敢直视,性感薄唇轻轻蠕动,下一秒,清冷的嗓音飘进在场每一个人耳朵里。

“本相召见何健之事乃是机密中的机密,不知道万太师是怎么知道的?以及,万太师既然职责本相结党营私,本相可否请问,草根出生,手上有没什么实权的吏部尚书有什么能让本相图谋的?最后,本相听闻前不久万太师的女儿太子妃为了给被犬子无涯打伤的弟弟报酬,不惜牺牲肚子里的孩子诬陷犬子,还请太师给本相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别怪本相不顾同朝之谊。”

邪傲天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康强有力,掷地有声,特别是说到太子妃诬陷邪无涯那件事的时候,身上冰冷温和的气质瞬间被让人喘不过起来的强势所取代,不管他说的是不是事实,这件事恐怕都不会善了了,天下谁人不知邪相护短?以前邪无涯尚且是废物的时候他就从不允许别人在他的面前说邪无涯半句不是,现在邪无涯一飞冲天,无疑已经成为天羽学院这一届的学子中最出色的一个,他更是不可能容许有人欺辱于他了。

万太师也不是蠢的,人家已经说得这么清楚明白,如果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他这几十年真的白活了,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邪傲天居然设下这么个陷阱等他往下跳,所谓结党营私,双方必须有所图,放眼整个朝堂,似乎只有何健才是草根出生,而且手中并无实权,邪傲天身为堂堂丞相,位极人臣,岂会自降身份与他结党?这根本就是他早计划好的,还有语儿的事,种种迹象表明,那根本是风皇为了陷害邪无涯而设计的,可这种时候,风皇岂会为了个太子妃得罪邪家?今日他怕是彻底败在这里了。

“万爱卿怎么不说话了?朕也很想知道答案。”

风皇微眯着双眼,既是催促,也是警告,催促他解释前几个问题,警告他最后的问题别乱嚼舌根。

“臣…臣…”

冷汗滑落脸颊,万太师肥胖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他难道能说派了人十二个时辰监视邪家?都怪他太粗心了,没有想到何建的草根之身,现在怎么办?

“混账,枉你还是一朝太师,去做出如此卑鄙拙劣的事情,给朕滚回去面壁思过,三月内不许上朝,扣除一年的俸禄以示惩戒。”

风皇猛的站起来愤怒的斥责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就是白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不可能再继续沉默下去。

“是,微臣遵旨。”

万太师惊恐的抹了把冷汗,灰溜溜的推了下去,这种结果已经算是最好的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至少他的太师之位还在啊。

邪傲天冷眼看着做作的君主,唇角勾起个嘲讽的弧度,已然猜到,因为无涯的事情,风皇已经开始忌惮他,并准备对他下手了,否则今日也不会任由万太师诬赖他,说不心寒是骗人的,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最后却…人心难测,帝王心更是深不见底,变幻莫测,君臣之间,岂会有最纯粹的友情?

第91章 造访邪家

“这里就是邪家吗?不比你的王府小呢。”

夫夫俩骑在奔雷上,邪无涯抬首好奇的打量着邪家庄严肃穆的大门,记忆中,他好像从来没有如此安静的看过生活了十几年的家,对它的印象除了委屈以外好像在也没有其他,连他都有点替以前的邪无涯叫屈,十几年来他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邪家乃是四大家族中位居首位的家族,府邸怎能寒酸?我的王府可不敢跟邪家比。”

抱着他跳下来,风刑天随口调侃道,不过也差不多是事实啦,不论是家族底蕴还是家族中的隐世高手,战王府绝对是比不上邪家的,但若是论战斗力和防御力,隐于王府暗处的铁甲骑士团明显要比邪家的家卫强多了。

“呵呵…走吧。”

丢给他一个爱娇的眼神,两人十指紧扣,缓步走向敞开的大门。

“战…战…无…无…无涯少爷!”

门口的两个家丁看到两人,结结巴巴大半晌才说完才终于叫出邪无涯的名字,两人的身体抖的就跟筛糠一样,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以前邪无涯是废物的时候,邪家谁没欺负过他?连这些家丁也不例外,可先在邪无涯今非昔比,不再是废物不说,还是堂堂的战王妃,是战王风刑天捧在手掌心上最挚爱的珍宝,万一他给他们来个秋后算账,他们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两人砍的啊。

“父亲在家吗?”

两人相视一笑,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们在害怕什么,邪无涯无奈扶额,他今天可不是来跟他们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

“回回回…回…”

“碰…”

这次更绝,回了半天,两个家丁居然给他两眼一翻晕了过去,邪无涯脑门儿瞬间一黑,尼玛他有那么可怕吗?

“呵呵…”

风刑天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无涯应该很憋屈吧?

“笑个屁,走啦。”

黑着脸甩开他的手,邪无涯狠狠瞪他一眼,径自走了进去,至于那两个悲催的家丁,他大爷没那个闲工夫去理会。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邪家客厅内,邪无清的母亲宁氏,以及几个婶婶正聚在那里闲聊,宁氏的丫鬟突然尖叫嚷嚷着跑了进去,接收到妯娌们好笑的眼神,宁氏脸上的笑容瞬间被难堪取代,她出生低微,一开始本就很不得家中长辈喜欢,这些年来处处表现自己,为的也就是能在同辈和后辈,不再让人低看,却不想,多年的辛苦经营竟如此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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