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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寂寞安然(46)+番外

“哦,那老头是见没人和他闹着玩,急的吧?”打量着从家里带来的东西,“十一我回家一趟。”

“那我呢?”季木好奇的问。

“你在这边,以后都不能再到我家去。”说着安然把东西放进新买的冰箱里。

“为什么?”看到家里的新成员,“你什么时候买的?”他刚走几天,安然怎么又乱花钱了。

“管那么多干嘛。”说着递给一个奶油冰棍,“再跟我一块回去,大嫂她们该要给你介绍对象了,你怎么说?”

“他们这才就没说。”丝丝凉意,添了一口就要送到安然嘴里。被推到一边,才老实的啃着棒冰。

“那是你还没毕业。”能躲几年是几年,躲不掉再说别的。

“我总不能永远都不去。”季木说着不舍安家的温暖。

“以后再说!”这呆着再贤惠,可是始终不是女的。

“那,你有没有想我?”拉长凳子坐在他傍边,“有没有?”

“没有!”把手里的小棍扔到一边,随手拿起阿拉伯语书籍,安然连蒙再猜的看着。

“口是心非。”才不信,“安然,你以后做什么?”趴在他身上季木关心的问。

“当翻译。”他刚刚想到的,那样有些自由。如果在公司里,时间长了总会有人知道季木,会为他们的生活带来麻烦。上辈子办修车厂,算是做了十年的生意,今生他不想这么忙绿。

“翻译收入怎么样?”

“不知道,同传的工资应该还可以。”听到耳边的叹气,安然心里纳闷。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有次钱包就是这样丢的,自打身份证银行卡一块没了,再也不用钱夹............

☆、共同努力

“你问这干嘛?”

“别人说现在的房价又开始涨了,是不是也应该考虑房子的事?”他真的没有想累着他。安爸希望安然留在首都,若是没房…

“这些你不用管!”柜子里锁着两个房产证,有什么好愁的。

“这不用我管,那不用我管,我又不是废物。”自己如今的衣食住行都是他挣得,他又不是,他又不是被包养的小白脸。

“你想怎么样?”耳边的高声,安然抬头打量这虚张声势的人。

“我,只想,和你一起。”被瞪的人弱弱的继续说,“我们两人的家,要我们共同努力,不能总把我排除在外。”

“文哥公司现在搞房产,以后我们买房子,给打折。”说着安然抬脚往床上一歪,“你要是不累就去做饭。”

“我累,很累!”见他上床,季木麻溜的爬到旁边,“能给打几折?”

“五折。”鬼知道几折,他又不用去买房。

“那,你那个文哥,人还蛮好的。”说着手脚并用的缠紧他。

“看上文哥了?”好,这呆子也就把他摸清了,搞的现在看谁眼上都蒙了一层纱。

“才不会呢。”听到这话,季木想了想问,“安然,你是不是在吃醋呀?”

“就你这老陈醋,我闻着都吐。”亏这呆子想的出。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安然果然还是他的安然,“别人与他对象说话,从不像你这样。”

“那是因为对象是女的,你是吗?”白了他一眼,安然就开始歇歇累了两个月的身体。

“男人女人又怎样。”季木不忿的嘀咕着,听到耳边的均匀的呼吸声,给他搭了件线毯,起身去洗把洗衣机塞满的衣服,洗好又把安然的脏鞋,全都刷干净。

在两人过着小日子的时候,时间一闪到了千禧年,这年夏天安然大三的课业结束,因为他的努力,很轻松的接了许多翻译。

也是此时辞去了修车厂的工作,每天跟着旅游团东奔西走。在系里当助教的季木此时反而闲了下来。

伏案写着东西的人,抬头看了看书桌上的日历,安然已经走了半个月了,想到现今外面的花花世界,季木再也写不下出一个字。

安然同国际友人挥别时,来到他们住了三年的房子,已是深夜,脱掉衣服洗洗澡就睡。

次日一早季木醒来,睁眼看到四年依旧的人,刚想叫醒他,又看着一地的衣物,转而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轻轻的做好早餐,就去给安然洗衣服。看着洗了好久怎么也洗不掉的红色,季木疑惑了。这衬衫上沾的什么呢,不懂的人随即去请教家庭主妇的房东。

听到耳边的声音,再看看满脸笑意的房东,季木此时只觉晴天霹雳——口红!这白衬衫上面沾的居然是口红!

浑浑噩噩如梦般走进来,呆滞的移向床上的人,此时的季木现在只想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可是,心里再惶恐,却没了勇气,只怕听到一直担忧的事。

在季木呆坐中,很快到了中午,被饿醒的人吃着冰凉的饭菜也没在意,夏天吃凉的刚好。吃过饭,还想着下午要从阿拉伯过来的旅游团,没有注意季木异样的人擦擦嘴就要出去。

“安然…”在临出门时,季木急切的站了起来。

“干嘛!”拿着背包,安然带着满脸疑惑转身。

“你,你要工作吗?”怎么刚回来又有工作,以往不是都要歇一天的吗。

“废话,不工作干嘛去!”这呆子越来越呆,外面有三十八度,也不知那帮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赶在这个天来首都游玩。

“那你去吧。”即便知道他是去工作,可是怎么劝服不来混乱的心。想起房东的话,季木拿起手机,播出了偶尔联系的号码,“曾易扬,你在上班吗?”

午休刚刚起来的人,不敢相信看到的揉了揉耳朵,“季木?”

“我是,你现在忙吗?”花心的曾易扬一定知道该如何解决感情难题。

“说吧,什么事?”难怪不年不节的能接到季木的电话,合着是有事呢。

“就是,就是那个,看到一个好朋友衣服上,有口红,是不是他有对象?”说完这话季木不自觉的握紧了手机。

“那不一定?”曾易扬想了想,“你问这个干嘛?”

“他的年龄不大,我怕,他被骗。”不一定,还能有什么原因,“不是对象,谁还能去亲,亲他!”费了好大力气,季木终于说出这句话。

“你那朋友做什么的?”这呆子什么时候有的,除他以外的朋友。

“是外语学院的学生。”

“哦,这样啊。”看来不是不学无术的吗“你直接问他好了。”

“他年龄小,脸皮薄。”问了要是肯定的,他怎么办。

“我其实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要是他对象,不可能向他衣服上亲。”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又知道朋友没乱交,曾易扬很是放心的挂了。

季木看着手里说挂就挂的电话,什么没说还浪费了他两块钱的电话费,曾易扬这个混蛋。

“你这两天干嘛呢?”送走满身重味的老外,安然才得以喘息,看着吃一口饭看他三眼的人,屁股不会又痒了吧。

“没干嘛。”认真观察他有没有变心呢。

“那老我身上看什么。”安然疑惑了,“又在想着怎么算计我?”

“才没有!”没听清是疑问的季木,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自己准备跟踪他。

“可只给你一次机会,老实交代,不然…”不然他要上家法。

“我没有。”说了不就有防备了,他还想着跟在后面搞突袭呢。

见他嘴犟,安然索性不再理会他,拿笔记下还存在脑力里的新词汇,回想今天一天听到的国外俚语,在脑里过了一遍才睡觉。

看到他熟睡,季木翻身把灯打开,接着就开始翻腾安然的衣服和钱包,见没有一丝他不妥,季木疑惑了。难不成真的是他多想,头发都揪成蜂窝,没想个所以然的人放下衣服就爬到床上。

“安,安,安然,你怎么没睡?”不可思议的看着眼睛大大的人,强作镇定的问,“我刚才上厕所把你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