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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寂寞安然(50)+番外

“我说要找女人了吗?”心里乐够,安然才不屑的瞟向他,“连代孕都没听过,你可真老土!”

“代孕,那,那是什么?”只要不着别人,老土就老土。

安然把代孕同他解释一番,“要再过几年,如今的技术可能还不太成功。”关键是他现在没钱啊。

“那用你的,还是我的?”季木很是好奇。

“你说呢?”安然不想与他争这个。

“用你的。”如果有了孩子,他带着孩子,等小孩离不开他,他也就不担心安然找别人了。

“到时候跟你姓。”见那瞬间变得兴奋的脸,安然总忍不住打击他,“我的户口在家,你的在首都,跟着你他上学比较方便。”

听到这话季木知道自己又多想了。“安然,以后,我不想再听实话。”太伤人心了。

“实话不好吗,这样你就不用想法设法的跟踪我。孩子在你手里,我可就是那被抓住了线的风筝。”看季呆子纠结,太可乐了。

自那晚说开,季木暂时放下心,但是习惯了不安的人,每逢洗衣服时,总会不由自主的闻闻上面有没有别的味道,或者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有几次安然为了看乐,便借同事的口红涂一点在衬衣上,临回家又蹭一些香水。

来回折腾几次,季木的小心肝如过山车般忽上忽下,习惯之后便不再盯着安然不放。如今每天回到家,没有了问东问西,轻松的人真的很后悔没有早用这招。

时间一晃到了零二年年底,此时的安然方二十二岁,年龄不算大,可是安老爹却很希望他结婚。

此时安然的年龄的确有点小,推托起来也没引起安家人的注意。这天安然忙好翻译,便接到文天鹏叫吃饭的电话。挂上电话看了看日头,便打给季木让他一起过来。

“你媳妇还没到?”同安然相熟的几人见只有他一人,“那天我们可都没看清,怎么,就告诉元帅自己?”几个三十多岁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连续炮来人。

安然连着几次都没插上话,干脆坐好认真的听着他们挤兑。“说完了?说完了喝点水,继续!”随即还指了指一旁的茶水。

“元帅,这小弟弟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可爱。”一人唉声叹气的看着端坐的人。

“我一个大男人要什么可爱。”听到敲门声安然忙起身去开,看到是季木,拉着他的胳膊进来便向文天鹏的朋友们介绍。

几人见名为季木的生物,只低着头吃饭,每当安然要吃别的时才抬头。几人看了看很是纳罕,原本准备调侃的话此时也没敢说。这么闷不吭声腼腆的人,他们还真不敢应付。

“对了,你们听说了吗,最近感冒的人很多?”饭到一半,几人停下筷子暂歇。

“你听到什么了?”文天鹏知道他到处跑,接触的人物各国都有,何况,他这弟弟绝不是个爱说废话的主。

“说是可能会传染,今天听一个口译说别的国家现在也有,不过,消息都被封锁了。又像感冒一样,这才没引起别人的注意。”想到未来半年的病毒,看了看身边的小白脸,安然真的很想把他送回老家。因为,以前那边整个县也没有一个生病的。

“传染病?”一人听出了重点。

“对,还没有办法医治。是我无意中听到的,具体哪个国家我不清楚。”见在坐的几人半信半疑,“首都是大都市,每天国际机场来往的人不知凡几,要带来很容易。”

“你小子做事时,是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文天鹏很是好奇,每逢同这小子一块吃饭,总能听到他说一些别的,多数情况还总被他言中。

“安然…”听到传染病,季木那刚安了没几天的心又不安了。

“季木,你就放心吧,上天不会收他的。”文天鹏看到安然眼里对他的担心,这时才信他不是危言耸听,“祸害遗千年,怕什么!”

“文哥,你不能这么说。”关乎到安然季木不乐了,“他每天都跟在老外后面,最容易传染。”转身看着朝夕相处的人,“安然,这段时间,你把工作减少一些,成吗?”

“行,这两年也有点累,刚好充充电。”安然此言一出,其他几人这才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他们相熟这些年,他有多拼他们再清楚不过,如今却要停工,那说明问题不是一点严重。

在这次饭后,安然再见到几人已是半年后。当时几人回到家便让手下的人去查探一番,得出的结果与他说的很是吻合。文天鹏几人一阵唏嘘,没敢多做耽搁便把传染病同父辈说了一遍。

回想起半年来首都人民的真恐慌,此时的文天鹏一阵阵庆幸。见季木一人在忙着做饭,“安然,你们还没回家?”

“没有,家里人流稀疏,我们想着等这病彻底过去再回家。”他怕有不确定的因素,万一带着病毒回去,父母兄嫂年龄都大了,有个万一,他找谁哭去。

“季木那边放假,你这也不出去,你们这生活?”文天鹏怕他面上不好看,也没继续说下去,只是眼神示意他。

“最近接了一些翻译书籍的工作,没事。”还能饿着他们不成。

“元帅,你瞎担心什么,这小子,会让自己拮据吗?”一人打量着面前的桌椅板凳,他长这么大,还是首次遇到敢拿父亲的古董来换房子的。

听到一边的调侃文天鹏没有理会,“那天你让我找一下国外代孕方面的资料,打算什么时候去?”

“过些时候吧。”昨晚他亲爹还打电话问他有没有不舒服,言语里的担忧隔着电话都能听出来,安然觉得,如果这个时候同他爹摊牌,会不会后一点。

见他脸色变了变,文天鹏想了想,“是不是钱不够?”费用他也问过了,价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如果让两个工薪阶层拿出拿笔钱,可够困难的。

“钱是一个方面,关键是现在还不合适。”见几人疑惑的面色,“我这工作还没好,季木还没搞定。”

“原来这样。”几人听到他的话很是理解,“到时候要用钱,同哥哥们说。”见他想开口,“这次不准拒绝,等你儿子出身我还想当干爹呢。”这死小孩他同他们见外了。

安然看到四位老男人一致的“威胁”,内心很是好笑,看到季木开始端菜,便起身招呼几人吃饭。

晚上休息时,像往常一样季木把家里用消毒水捣腾一遍,才放心。安然见他又把刚洗好的毛巾用开水煮了一边,“你这天天可真够怕死的!”

“不是我怕,是我怕你有事。”说着季木拉过被子,“幸亏我爷爷奶奶早些时候去了,不然,这可怎么办。”

听到这话正准备躺下的安然乐了,“合着两位老人死的是时候?”季呆子还是人吗。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季木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冷血,“如果不小心传染到,那么大年龄躺在冰冷的医院里…”

“欲盖弥彰!”安然冷哼一声钻进被子里。他们是睡舒服了,可是,看电视知道首都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安老爹愁得已经三天没睡好了。

“小然刚刚不是有打电话吗。如果,如果,你不放心,让他回来吧。”安金氏不理解,为什么老伴硬是让小儿在首都。

“不能!”安老爹断然的拒绝,“现在车站什么人都有,最容易出事。”

“那你瞎嘀咕什么,感觉睡觉,明天要割麦子。”看着又抽一根烟的老头,安金氏心里也不住的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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