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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50)+番外

荆谣羞的差点哭出来,使劲摇头不肯说话,秦晏轻笑,待荆谣放松下来才慢慢侵入,温柔的很,轻轻抚弄着荆谣里面,着意寻荆谣最舒服的那点,荆谣两条细腿不住的发抖,前面泌出些粘液出来,秦晏给他轻轻揉着,低声问道:“疼么?”

荆谣摇了摇头,秦晏动作温柔,且自己也已经情动,并不觉得疼,秦晏留意着荆谣的神色,又加了根手指,动作愈发轻柔,且不住的亲着荆谣哄着他,又待了一会儿,等荆谣能受的住三根手指时才退了出来,带出了不少脂膏化了的粘液,秦晏故意给荆谣看了下笑道:“里面也舒服了?”

荆谣眼红红的摇了摇头,秦晏这次却不放过他了,非要他说,荆谣被逼的无法,声音中带了些哭腔,小声求饶道:“舒服……里面舒服,哥哥饶了我吧……”

秦晏却还不肯饶他,又问道:“又多舒服?想不想我进去?”

荆谣流下眼泪来,他早已情动,又是初尝情事,那里这会儿空落落的难受很,偏生秦晏非要他说这羞人的话,只得哽咽道:“想……想让哥哥进来……哥哥……”

秦晏低头安抚的亲了亲,一俯身挺了进去,慢慢的动了起来……

第44章

翌日巳时秦晏才醒来,外面天已大亮,怀里荆谣还睡着,秦晏想起昨夜种种餍足的很,低头亲了亲荆谣的发顶又闭上眼,躺了快半个时辰荆谣才醒过来,迷迷糊糊的左右看看回不过神儿来,秦晏看着他的呆样忍不住调笑道:“不知道这是在哪儿了?”

荆谣抬头,见秦晏随意披着件中衣,赤着结实的胸膛,昨夜的情形忽的冲进脑中,荆谣的脸一下子红了,恨不得再钻进被子里装睡,秦晏笑了下将人拢在怀里笑道:“后悔也没用了,我看看……这里还疼不疼?”秦晏说着就要解荆谣的衣裳,荆谣连忙躲闪着笑道:“不疼,本来也不疼……”

“瞎说。”秦晏知道荆谣是害臊,柔声哄道,“你不是想去泡泉水么?我给你看看……那里若是没事再带你去,不然拿热水一烫可就更疼了……”

秦晏眼中皆是笑意,荆谣更害臊了,奈何确实想去看看温泉是什么样的,只得忍着羞答应了,秦晏一笑扶着他翻过身趴到自己腿上来,小心的给他将亵裤褪了下去,分开双腿看了看,荆谣那里只是有些红肿,并没有破皮,秦晏看着那处有些情动,怜惜他昨晚头一回,现在再来一次肯定受不住,秦晏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火低声道:“幸好昨晚记得涂药了,外面看着没事,里面疼么?”

荆谣摇摇头就要爬起来,秦晏按着他不许他动,自己将床头的小柜打开取了一个白瓷描金的小药盒出来,打开药盒用手指沾了些晶莹药膏给荆谣细细的涂了一层,轻声道:“疼了跟我说……”

荆谣昨晚到最后的时候已累的人事不知,并不知道秦晏给他清洗涂药的事,这会儿才明白过来昨晚就让秦晏这样过一次,羞臊的不知如何是好,秦晏轻抚着他细腻的皮肉又心猿意马起来,荆谣此时只穿着件薄薄的月白色中衣,下面亵裤半褪,乖巧的趴在自己怀里,这情景下饶是圣人也要情动,秦晏涂药的手越发不规矩了,专捡着荆谣要命的地方按揉,荆谣昨日才经人事,这会儿哪里忍得住,双腿不住的发颤,秦晏抽出手来,低头在荆谣后颈亲了下低声道:“转过来,昨天把这儿也弄肿了,就着也涂点药……”

荆谣没听明白秦晏说的是什么,顺着秦晏的意思转过身来,秦晏又沾了些药膏,一把将荆谣的中衣推上来,将药膏涂在了荆谣微肿的乳|尖上,荆谣被凉的哆嗦了下,随即脸更红了,秦晏手下越发得寸进尺,低头笑了下轻声问:“好些么?”

荆谣羞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小声央告道:“哥哥……”

“给你涂药呢,闹什么?”秦晏有点心疼,荆谣到底年纪还小,不禁欺负,他将药盒放到一边给他将衣裳整好了哄道,“不涂了,穿衣裳,我带你去看温泉。”说着自己先下了榻穿衣裳,两人都收拾停当后一同出了屋。

秦晏带着荆谣沿着游廊出去,经跨院绕到另一处院中,刚一进院子就觉得暖和了几分,院中梅花将尽桃花盛开,落英缤纷,香气宜人,秦晏一笑道:“这边冬日里下雪时景色更好些,红梅映着雪,艳丽的很,这边来……”

荆谣不住的左右看看,伸手去够那桃花,一枝的桃花扑簌簌落了下来,掉了荆谣一身,荆谣笑了下跟随秦晏踏着这一地的落红往里走,里面的丫头见两人来了一福身道:“少爷,荆少爷,点心果子已经备下了,都温着呢。”

秦晏点头道:“这边不用你们伺候,都下去吧。”

丫头们闻言退下,秦晏拉着荆谣进了堂屋,荆谣一进屋子只觉得热气袭人,秦晏笑道:“把外面的衣裳都脱了吧,单穿中衣就好,里面就有泉水。”

“里面就有?”荆谣连忙除了衣物,赤着脚踩在厚实的大红毡毯上跟着秦晏进去了,两人穿过一层层大红绣金帷帐,绕过一架架描金赤红十二折屏风才进到最里面,荆谣初还疑惑这边竟没有隔断里间屋子,直走到里面才明白过来昨日秦晏说的“将那温泉水引到屋里去”是怎么回事……

屋中地基起一人高,由玉石阶砌起,当中挖取一个一丈见方的水池,四周各有一个铜铸龙头不住的吐水,水中铺了一层的各色花瓣,还掺了藏红花、玄参、当归等物,药香融在淡淡花香中,宜人的很,荆谣几乎看住了,秦晏笑了下道:“上去看看,喜欢么?”

荆谣笑着点点头走上去,坐在池边伸手在龙头下摸了摸那水惊笑道:“好烫……这是怎么弄的?”

“这里连着外面山上的泉水,这边水势低,自然不住的流了。”秦晏笑了下慢慢道,“听我母亲说这庄子本是外祖父年轻时建的,当年单是为了建这一处就请了不少通奇技淫巧之术的匠人,动了几年的工才修成,只可惜离着京中太远,不得常来。”

荆谣跟在秦晏身边多年,自以为也见识过些东西了,他原本以为是下人将外面的泉水一桶桶的运进来放进浴桶中,谁知里面竟有这种千秋,惊叹着不住的左看右看,秦晏笑笑走到一旁取了个小石桌来放在池子旁边,又拿了丫头们早准备的糕点米粥果子等来放上,笑道:“先吃些,饿着下去一会儿容易晕。”

荆谣笑笑坐下来同秦晏用了些东西,到底是小孩儿脾气,没等吃多少就忍不住下水了,泉水有些烫,荆谣不住的“嘶嘶”的叫,秦晏轻笑:“你是蛇么,待会儿就好了,这还是从山上流下来的呢,你一开始还想去山上幕天席地的泡,直接将你的皮烫掉了的。”

荆谣在水中呆了一会儿果然好多了,笑笑道:“这边正好,再热些就受不了了……”池子周围铺的是汉白玉,稍凉一些,荆谣贴在池壁上笑笑道:“真该冬天来,整天泡在里面多好,还能省炭呢,多暖和。”

秦晏轻笑,将小石桌往外推了推也下了池子,一把揽过荆谣笑道:“听你的,今年冬天咱们就过来。”

两人都脱了中衣,在水中肌肤相互摩挲惬意的很,两人昨日才刚经了头一次,这会儿依恋非常,恨不得永远腻在一处才好,秦晏低头亲了亲荆谣含笑问:“哪里疼么?”

荆谣红着脸摇摇头,秦晏轻笑:“再来一次还受得了吗?”

荆谣吓得瞬间睁大了眼,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秦晏心中一暖哄道:“傻东西,我逗你呢……”秦晏在荆谣薄薄的耳朵上亲了亲低声耳语道:“我可得好好养着你那里,以后还得用一辈子呢……本想在水里要你一次的,罢了,反正还要住些日子……”

秦晏虽想跟荆谣多亲近但顾忌着荆谣还小,恐伤了他的身子,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了,荆谣明白秦晏是疼他,更加惜福,两人过了此番后只觉得彼此更亲近了。

别院中春意浓浓,两人如同在世外桃源一般,城中秦府却山雨欲来……

“这是什么意思?”梅夫人看着章家送来的聘礼单子脸色青白,勉强一笑道,“这当真是你们家的聘礼?!要不是这大红喜字纸写着我还以为是年节下的礼单子呢。”

秦雅的心腹婆子面色不动,笑了下慢慢道:“太太别动怒,我们太太也有心做的十分好看,但这……国孝当中,婚事办的太大了恐太招眼。”

梅夫人大病初愈,面色灰败,头上还绑着胭色抹额,憔悴的很,听了这话强压下心头火淡淡道:“国孝当中?这话岔了,婚事定在五月十八,那时早就出了国孝了。”

婆子一笑:“哎呦我的好亲家太太,守孝三月那是寻常人家,像是咱们这样的人家谁家不是要避讳些的?我们太太听人说圣上至孝,立意要为先帝守孝三年呢,天家尚如此,我们怎么好铺张过奢呢?我们太太说了,自己侄女做了儿媳,自然不会亏待她的,只是面上不敢做的太过,这也跟家里太爷老太太说了的,太爷听了也说很是,前几日姜侍郎府中少爷纳了妾,刚让圣上治了罪,咱们也得小心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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