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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逆光(25)

是的,我能想起来,我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止水的尸体被捞上来的时候,我记得自己一直在哭,最后是鼬一掌劈晕了我拖回家里的。然后晚上我像中邪一样从窗口翻了出去。

鼬站在路口拦着我不让我走。

我记得额头的咒印瞬间解放,开了万华镜写轮眼,止水最后的意识用我的身体和宇智波鼬说了最后的告别语。

鼬惊愕的看着我,不,应该说,他看着的是宇智波止水最后的意识。

我就想看电影重播一样在脑海里回放定格一幕幕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止水说,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要拜托你了,把那么残酷的事情推给你做,真是对不起。还有,千岁,不要让她死了。之后,还有一件事要她去办,所以暂时借她的身体用一下。

鼬似乎并没有惊讶我拥有万华镜写轮眼的事情,只是惊讶止水居然还留了一手这件事,让他觉得有点看错止水这个人。

然后,我,不应该说宇智波止水用我的身体去挖了他自己的坟。

用土遁翻出了棺材,幸好暗部还没有下手,大概是碍着族里的长辈一直看着,找不到机会下手。所以止水自己就提前出手了,按照他死去的老妈的说法,他死了身体都要被暗部拿去做实验,止水自己肯定是不乐意的,与其如此,还不如把眼睛留给鼬或者和我其中一个当备用。幸好死亡时间没有超出24小时,尸体还新鲜的很,虽然是溺水,不过处理得当,总算是保存状态良好。我只记得我用医疗用的手术刀挖出了宇智波止水的眼睛,手脚利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用冰遁和封印术保存了眼睛,对着尸体倒了几滴蛤蟆油,一个火遁就烧的干干净净。

我捂着脑袋,简直就不敢相信这件事是我自己干的。

手脚麻利,干脆利落,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这才是真正作为忍者的瞬身止水,而不是那个总是对我嬉皮笑脸没肝肺的混蛋。

早饭算是吃不下去了。一想到昨天晚上我做了什么就没了胃口。

止水一定是知道了永恒的万华镜写轮眼。要不然就不会来釜底抽薪这一手了,而且他妈在世的时候一定是个剧透党,虽然止水不相信,但是事情照着他妈的预言一步步的走下来,他不相信也得信了。说到底,止水是最好的朋友。他和宇智波鼬的羁绊以及木叶的羁绊让他走到了这一步。

说到底,全部都是宇智波那个老王八蛋害的!!!

我握紧了拳头,我要做点什么才行!一定要做点什么!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对兄弟走到反目成仇那一步,佐助虽然二了点,但是好歹我们是喝一个妈的奶长大的。

说到底,我和鼬和佐助,才是真正的家人。

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个为了那种无意义的复仇就走到那一步!既然老天给了我万华镜写轮眼,干坐着什么都不做是不行的,浑浑噩噩下去只是求生存这种事情,只不过是自己对自己无能的表现。

要变强!一定要变强!只有变强了,在一个只有实力说话的世界里,只有变强才能干掉万恶之源的老兔子!我会亲手送你会月球啃你们家嫦娥的萝卜腿的!王八蛋,你给我走着瞧!!我绝对要活下来!我要活下来给你们看!然后干掉那只该死的老兔子!!!

“千岁。”佐助看着我的脸:“你怎么回事,脸怎么那么红?”

佐助伸手摸上我的额头:“你干嘛摸我的头?!”

佐助一脸镇定,有乃兄之风范,然后翻翻白眼,马上就显出了他从小就二的本性:“你在发烧。”

“谁发骚了!!”

“连幻听都有了……”佐助一脸怜悯的看着我:“妈妈,千岁病的不轻。我怀疑是不是脑子都烧坏了。”

“你才有病呢。”我推开佐助伸过来的爪子:“我今天丢苦无的功课还没做好呢。”

“我觉得你这样会被苦无砸死。”佐助哼了一声,看着我摇摇晃晃摔倒在门口:“不听哥哥言,吃亏在眼前。”

我眼前看着好几个重影的佐助:“你居然会分 身术了……而且还分那么多个!”

佐助一脸深刻的叹了口气:“妹子,你病入膏肓了。其实吧,我发现一件事,就是你比我还要死鸭子嘴硬。”

“我才没有……”

佐助背着手,学着鼬哥那种很有哲学气质的表情,可惜他的内涵不够,学的无比的幼稚:“算了,看在你是我妹妹的面子上,我就帮你一把吧,一般人我求我我都不乐意,哼。”

我趴在地上,彻底被二少的话搞的全身无力了,佐助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一脸完全是你求我哥哥的体恤你有病可怜才帮你的。

“叫声好听的来听听。”佐助撇了我一眼把我弄进房间里脱了我的上衣盖上被子。

“谁要叫你……”

佐助一脸得意的用手指使劲在我的脑门子上狠狠弹了好几下:“果然只有生病的时候才比较可爱。”

“去,去你的……”一定是止水借尸还魂用了万华镜写轮眼搞的我一次性虚脱,这个混蛋,死了也不让人省心。

佐助把一块毛巾敷在我的脑袋上:“上次的人情,我可还你了。”

“你就那么计较么?”

“谁计较了?!”佐助一脸不爽:“我只是一时兴起看你可怜,没哥哥疼。所以我才勉为其难的关心你一下的。哼。”

“切。”

“还嘴硬!”佐助又是在我的脑袋上啪啦啪啦好几下:“平实都是你对我下手,今天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你不行了吧。”

“……趁人之危算什么?”

“这个嘛……”佐助抿着嘴偷着乐:“傻瓜的妹妹啊,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白痴哥哥!”

“你才傻呢!”

鼬回家站在房间的门口,抿着嘴,看着房间里的那对拌嘴的兄妹,无奈的笑了笑,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好了。

但是无法说服父亲的话,他只能那么做了,连止水那种人都被这目光短浅毫无器量的家伙们逼死了,已经没有路可以选了。

鼬靠在门边,捂住脸,大口的呼吸,漫无边际的黑暗向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渗入他的四肢百骸,无缘由的觉得异常的冷。他闭上眼睛,止水,你留下的烂摊子,要我怎么办?真的只有那一条路了么?

佐助回过头,路出欣喜笑容,然后跑到门口,一头扎进哥哥的怀里:“哥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鼬露出笑容,蹲下来,伸手弹了一下佐助的额头:“我没事。你又在欺负妹妹么?”

“我哪有,她没欺负我就不错了。”佐助撅着嘴,一脸的不乐意:“哥哥你偏心!”

“愚蠢的弟弟啊……”鼬叹了口气:“你对妹妹要好一点,别总是那么别扭了。”

佐助羞涩的扭过脸:“我才不要。”

我直接用床单遮住脸,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还病着呢,该死的佐助你就不能别在嘴上挂酱油瓶么?你这是趁我病要我命……

☆、要走过多少坎坷,人才能成长

作者有话要说:

这首是翻唱

有兴趣的人可以去下这首著名的反战歌曲

一个人要经历过多长的旅途,才能变成一个男人?

鸽子要飞跃几重的海洋,才能在沙滩上安歇?

要经历多少战火,才能换来和平?

那答案,我的朋友,飘零在风中。

我蹲在门口哼唱鲍勃迪伦的歌,我记得当年我们的英语老师深情无比的在讲台上演唱,然后滔滔不绝的跟我们说,这首反战的歌曲有多伟大。

我数着剩余的日子,鼬最近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和爹妈的关系越发僵,就连吃饭的时候,饭桌上有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宇智波富丘越发的不喜欢鼬,鼬的表情也越发的缺乏表情。

只有什么都不知道的佐助是最幸福的一个,总是缠着心理不胜负荷的鼬,软软的喊着哥哥的名字,鼬只是站在门口,用力弹了一下佐助的额头,说:原谅我,佐助,我最近实在很忙,没法跟你和千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