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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逆光(29)

鼬一身戾气,抽出了刀,睁开了万华镜写轮眼,看着宇智波富丘。

宇智波富丘的写轮眼转了起来,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巨大的愤怒和被儿子背叛的耻辱感代替了一切,他要杀死这个不孝子。

宇智波富丘几乎连反抗都没反抗一下就被宇智波鼬拖起来一个月读上去就是去自控了,万华镜写轮眼凌驾于一般的写轮眼之上。

富丘的喉管被宇智波鼬一刀插了进去,身体抽搐了一下,掉在地上。

我缩在门口,宇智波鼬转过脸看着我。

“千岁。”

声音冰冷而悠远,彷佛来自地狱一般的声音。

“我本是不希望你看到这些的。”鼬叹息着,收起了刀。

他看着我,眼神凌厉而冷酷,背着月光我只看到他血红的写轮眼:“千岁,原谅我。”

家里的门被推开。

“爸爸!!妈妈!!”佐助的喊声穿了进来。

我被鼬揪着衣领拖了出去,他蠕动了一下嘴唇,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好像是抱歉之类的话。

“千岁,这到底怎么了?!”

“你还不懂么?愚蠢的弟弟啊……”鼬抽出了刀,为了不让我抵抗,又是一个月读放过来,我无处可逃又中了一次,下一秒,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彻骨的疼痛,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温柔到极致的穿透了骨骼的缝隙,穿透了内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冰冷的刀刃流了出去。

慢慢的我只觉得冷,意识越发的模糊,好痛……佐助匍匐在地上,蜷缩着喊着鼬的名字,喊着我的名字,但是这些好像离我越发的遥远了。

我会死吧……一定会死的……

☆、时光漫步

我撑着下巴看着火影岩上的悲剧花纹,鸣人的恶作剧又开始了。

他总是乐此不疲,且无比的精力旺盛。

从那天晚上我差点被宇智波鼬捅死到现在,已经四年了。

回想起过去的事情,简直就是从一场狗血而又漫长的噩梦摆脱了出来一样,我开始坚信,宇智波家的人,没有一个是靠得住的!

从重症ICU病房里苟且残喘了三个多月才从死亡线上挣扎着爬回了人间。醒过来的时候鸣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喊着我的名字,说:千岁,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鸣人擦了把眼泪一路飞奔的跑出找佐助,佐助拿着杯子喝了一半的水,愣愣的看着我。他手里的玻璃杯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回音,敲打在空荡荡天花板里,像砸在冰冻已久的土地上,被砸裂的冰层发出了龟裂的裂纹,声音清脆而又冷冽,在病房的天花板下久久回荡。

佐助直接哭了出来:千岁,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我睁着眼睛看着他,问:你是谁。

佐助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把我从病床上抓了起来:你忘记了么?!!你居然全部都忘记了么?!

我茫然的看着佐助:我忘记什么了?我根本不认识你。

佐助颓然的倒在了一边,鸣人抹了把眼泪说没关系,有我呢,千岁,你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以前是你拉了我一把,现在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们都会好起来的,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不管的!!!

鸣人握紧了拳头大声的喊出来,热血燃烧起来:因为千岁,你是我的朋友!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当时被鼬差点刺死的冲击太大了,醒过来以后记忆就出现了间歇性的混乱,我死死的抓着鸣人的衣角,我觉得,只有这个人才是真正靠得住的,宇智波家的人,全都死了,一个背叛了村子,一个面目全非。

我的眼眶莫名其妙的湿润起来,看着鸣人,觉得这个人,才是能让我从绝望中爬起来的人。是的,他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现在想起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主角气场。

因为当时受的刺激太大,以至于有一阵子我完全想不起鼬的样子和佐助到底是谁。

很长的时间里,我只能跟着鸣人,我下意识觉得这个长的忒像四代的男孩儿才是真正最靠的住的人,死缠着他不放,最后佐助实在没法子了,只好把鸣人拖到自己家里来住,因为他不会照顾人,相对的,照顾一个精神错乱的妹妹,还是鸣人做的比他好的多。

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每天晚上都梦见自己被鼬杀死。每天每天睡不好觉,好不容易才恢复了过来,又是一年的时间荒废了。

之后又隔了半年时间,算起来整整一年半的时间,我才把混乱的记忆一点点的整理干净,从鼬给我的噩梦中摆脱出来。现在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还是想想就觉得后怕。不管怎么样,活下去,才能遇到好事。

尽管隔了四年,但是有些阴影还是存在,我不想责怪鼬对我下手太狠也没有打算去找他复仇,只是有可能的话,我只想狠狠的揍他一顿,为什么当时不干脆点,捅死我算了,让我悲惨的过了那么多年算个什么!?

但是看着鸣人继续在火影岩上恶作剧,我还是非常羡慕他的精力旺盛,对让别人都认可他,以后当成火影这件事乐此不疲。

佐助板着一张脸,也没了笑容,倒是我,学会了板着一张脸装酷也没法变成更牛逼的忍者,倒是开始嬉皮笑脸起来,懂得了哭解决不了问题之后,我才觉得旗木卡卡西这个人是多么的强大,父亲上吊死了,老师为了保护村子战死了,最好的朋友给了他最好的礼物之后也死了,但是他只是捧着小黄书走失在属于他的人生道路上而已。只有内心足够强大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

比起那些背负着太多伤口的人而言,我真的不算什么。板着脸也好,哭哭啼啼也好,都不是面对生活的真实的最好方式,只有笑着去面对,事已至此,干嘛不让自己想的开一点。大概才能坦然面对真正的自己,我没有选择原谅宇智波鼬,但是也不想找他复仇,更多的时候,我希望我们仅剩的宇智波的三个人,能好好的活着,活在这片天空之下,不管是出于仇恨还是家人之间血缘的羁绊,只要活着,总能找到走出那些刻骨的疼痛的那一天。

“伊鲁卡老师要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同学的抱怨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据说是毕业以后我要直接插班去凯班的,这个是三代同意的事情,只是遇到了那么多事,一直被拖了下来

“鸣人这家伙一天不搞出点状况来完全不行!”

“今天可是忍者学校的毕业考试啊!搞什么嘛?”

“麻烦死了,快点考完吧。”

“伊鲁卡老师不在完全不能考试啊……”

佐助用手支着下巴:“那个白痴……尽做多余的事情。”

“有精神不是挺好的么?”我看了佐助一眼。

“难看死了,你怎么还笑的出来?”佐助从那时候起,总是说我笑的很假。

我翻了个白眼给他:“难道成天哭哭啼啼过日子么?那样多么意思,经历了那么多事,我只想好好活着而已。”

“总有一天……我要把让我们如此痛苦的那个人……给……”

“算了吧,杀了他也不见得心里会好受。”我叹气有些事情,做了反而比不做更难受:“白痴的哥哥哟……所以才说你中二病无药可救。”

“你管我,反正这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记得你要死了我给我捎个口信我给你收尸。”

“闭上你的乌鸦嘴。”佐助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二少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滚!”佐助也没给我好脸色看,然后想了想:“你说今晚我们不吃拉面行不行,都吃了一个礼拜了我受不了了。”

“那是因为这个礼拜都是鸣人在做饭。”我抽搐了一下嘴角,我们这个礼拜的饭菜只有在一杯拉面和三杯拉面之间选择,要不然就是二四六去一乐拉面吃拉面。就算再好吃,拉面吃多了也要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