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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乾隆王朝一锅炖(92)

“王爷此话可是因为兴隆米行暂停兑换米票?”金镛忽然也想到了什么。

“是的。”永璇点点头,“这米票的最大持有者就是浙江商业银行,也就是说兴隆米行最大债权人就是浙江商业银行。不过我想银行方面也没兴趣收购米行,银行只想赚钱,而不是去做生意。无论米票涨还是跌,其实银行都是有办法赚钱的,惟独是‘暂停兑换’这一项可谓是釜底抽薪。对于市场来说,只要兴隆米行一日不开放兑换,这米票就是废纸一张。由此看来,兴隆米行的胡老板明显跟银行不对盘。我听李万林说,这胡荣乃是浙商中执牛耳者,没想到他居然会对浙江商业银行反水。——金先生,你去打听下这胡荣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好好地查一查浙江商业银行,我总觉得这背后不简单。”

“是,王爷。”

蒙丹在跟尔康洗了几次澡之后,终于得到消息:含香还是在等着他。这让蒙丹欢呼雀跃起来,他在浴桶里紧紧地拥抱着尔康。黝黑的皮肤因为长期饱受风沙折磨而变得有些粗糙,尔康感到自己滑如凝脂的皮肤上忽然多了一种粗糙感。

这种粗糙在自己的皮肤上摩擦着,尔康只觉得皮肤在发热,一双有力的大手搂住了自己,那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背部摩擦着,尔康就觉得自己要飞了。

“尔康,太谢谢你了!”蒙丹将尔康搂得越来越紧,仿佛要将自己的身子嵌了进去。“你知道吗?我有一千句,一万句感谢的话要说,但是我就不知道要说什么。”

两人相顾无言,而有一种别样的味道在湿哒哒的空气里蔓延……

“你要让小燕子进宫陪你?”乾隆有些诧异地看着含香。清朝并非没有福晋入宫伺候母妃的例子,但一般要是自己亲生子或养子的福晋方可,而且也必须是福晋或者有体面的侧福晋才可以了。这五阿哥跟含香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那小燕子也不过是个“格格”而已。

“我只是听说这位珠格格十分有趣,还是您的开心果,我想见见她。”含香并不是一个笨蛋,她很快学会了一个后宫女人活下去的基本法宝:恭维和撒娇。

乾隆喜欢女人对他的恭维,也喜欢看到女人撒娇,尤其是他喜欢的年轻女人。含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妃子,她冷若冰霜,却又热情如火。起初乾隆费尽心思想讨好这个美丽的年轻女人,但是她用冰冷的面容拒绝他。

这让乾隆很失落,很快他就从其他妃子那得到了安慰。但是后宫永远就是这样,捧高踩低。失去乾隆关注的香妃很快就被内务府遗忘了,谁会记得一个故作清高却不得宠的后宫女人?

香妃也渐渐地发现自己过得越来越不容易,妃子的份例是不错,但是这份份例是要给整个宝月楼的。没有了乾隆的关照,甚至猪肉都摆到了她的面前。含香愤怒了,她是仙女,是天使下凡来拯救世民的,但是这些凡人却侮辱她。

香妃使出了自己的必杀技,绝食!

可是并没有在意她,起初维娜还在哀求自己进食,但是她骄傲地拒绝了。这些曾经侮辱她的人不向她卑躬屈膝的话,她是不会妥协的。

但是很快就没有人在意了,含香若是再说自己不吃饭的话,自然有力大的嬷嬷将难喝但是营养充分的粥饭给她灌下去。不过含香并没有因此妥协,她还是绝食,于是每天三餐都是这样被人灌下去。很快,含香觉得自己爱上了这样一种折磨自己的方式。她觉得这是上天给她的考验,在一次又一次地折磨中,含香找到一种奇异的快乐。

而忽然的某一天,乾隆见到正在回味异样快乐的含香。那撩人的姿势,那倾国的容颜……乾隆占有了含香。含香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感到了自己的灵魂在升华,在最后的一刻,她高呼着“神啊!我见到了你!”

含香很快就明白了为什么蒙丹跟自己说,只要他们的灵与肉交合在一起,才能见到神。于是含香再也不排斥乾隆,她相信蒙丹会理解自己的,她是上天的使者,她要见到神。

如今含香提出要见小燕子,乾隆想了想,这也没上面,虽然小燕子实在是不靠谱,但是的确她傻傻惹人笑。何况这宝月楼乃是西内,他也不担心这个疯疯癫癫的小燕子会进紫禁城祸害自己的女儿们。

于是乾隆赐下旨意,朝堂上一片惊讶,这五阿哥真真是好本事啊,前后两大宠妃都被他牢牢掌握在手上,只要枕边风不断,永琪的位置就没有问题。

看着小燕子高高兴兴地去了宝月楼,而永琪也高高兴兴地去了后院。永琪大婚半年来,荣郡王府就有七八个女子怀孕,再加上先前剩下的三男二女,永琪显然成了爱新觉罗家族的生育英雄。

虽然老佛爷不是很喜欢永琪对小燕子太好,但看在永琪努力播种的份上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皇后瞧着荣郡王府不断报上怀孕的喜事,心里恶意地猜测着,莫非这皇上是将永琪当种马养?

!尔康跟蒙丹呻吟了一声,今天的澡洗完了。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日出江花红胜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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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府衙被不断涌来的杭州市民重重包围,虽然有卫兵的保护,但是由于没有下达任何命令,所以这些卫兵也只能组成人墙隔开府衙与百姓。

在人群之中,有几个格外狡黠的目光在细细地打量着这一切,并不断有人呢随着几个零散的人群离开或进入。他们似乎要将消息传递出去。

德克济克早就看出来他们的不寻常,于是也吩咐手下的生面孔装成老百姓悄悄地跟了上去。

杭州西城,张府,胡荣正怒气冲冲地带着一群人冲进张闿琦的家里。

这张闿琦虽然是数一数二的江南船王,但是面对着浙商领袖胡荣还是摆不出什么架子。

张闿琦笑道:“未知胡兄上门是为何事?”

“所为何事?”胡荣冷笑了一声,“张闿琦,当初你落难的时候,我们浙商可有做出落井下石之举?”

“不曾,若是诸位施以援手,只怕在下早就葬身钱塘江了。”

“那八王爷一抛出‘米券改革方案’,你就在背后挑唆浙江商业银行大肆抛售我等米券、面券乃是为何事?”胡荣瞪着张闿琦,“还有这杭州百姓围攻府衙,别说跟你没一点关系?”

“胡兄可是冤枉我了!” 张闿琦高喊着,“这银行抛售米券乃是商业行为,胡兄的米行撑不下去,难不成还要银行贴钱么?至于唆使百姓,胡兄扣得帽子也太大了!在下何德何能,能劳烦杭州百姓为我所驱?”

胡荣一愣,他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凭着他经商数十年,他也猜出了这一切不寻常背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无论他如何怀疑,没有实际的证据指向张闿琦,胡荣也只得咽下这口气。

“张闿琦,我劝你做事但凡留一丝余地,日后见面也不难!”胡荣现在的日子不好受,虽然他强行中断了米券的交易,但是这给他的米行,还有他自己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损失。虽然钱财保住了,但是胡家百余年的声誉是全部折进去了。

“胡兄,识时务者为俊杰,您老了。” 张闿琦笑道,他走了几步,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这是那位八王爷所撰写的《论资本》,您老看看,也许会有另外的收获。”

胡荣愤愤地一甩衣袖,快步离开了。

“果如王爷所料,那胡荣先是怒气冲冲地去了张府,再怒气冲冲地离去。”德克济克得了消息便忙地回了永璇,“只是奴才尚未在张府里派驻探子,不知道他们所谈何事。”

“还能有什么事情?”永璇轻笑一声,“无非就是胡荣去责问张闿琦为何忽然反水,落井下石?而张闿琦则不肯与胡荣共同面对这次挤兑风潮。”

“王爷,如今外面的市民越来越多,只怕对王爷不利,奴才恳请王爷速速离开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