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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福女在农家(153)

心里记恨祸事的源头,这次三房回乡祭祖的大事,傅家二房都没有一个人参加,这是摆明和三房杠上了。

祭祖这天,傅家老宅难得的热闹了起来,一扫这段日子的阴霾。

祭祖的时候,家中的女眷只能在祠堂外参拜,只有男嗣才能进入祠堂,傅老头虽然疼爱宝珠这个孙女,也不会将祖宗礼法忘到一边,霍衍贵为皇子,但是傅家的祠堂他照样进不去,陪着宝珠待在外面,这样到正和他意。

全哥儿一大早就被叫醒,今天他可是主角,傅老头要替他上族谱。虽然困得眼泪汪汪的,还是被从被窝里拉了出来,打扮地和红包似的。

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全哥儿觉得不能就他一个人红彤彤的,因为祭祖,屋里准备了很多红色的绢缎做装饰用,全哥儿从李氏手中哄来几块红布,硬是在饭团头上扎出了一朵花。

饭团早就习惯了宝珠时不时的在它身上变装,觉得全哥儿给它扎的大红花还挺好看的,趁的虎皮毛雪白光滑,臭美的想去麻团面前显摆显摆。

“嗷嗷——”正啃着骨头的麻团被吓了一大跳,哪里来的妖怪,低俯下身,一副要进攻的模样。

“呜呜——”虎觉得虎的少虎心碎成了八瓣,需要主人的亲亲来点安慰。

饭团垂头丧气地来到宝珠脚边,蹭着她的腿呜呜直叫,好不委屈。

麻团比起刚来的那一天,身形大了一圈,除了伤脚还未痊愈,皮毛显得油光水滑,倒像是一只美丽的黄斑虎。也算是弥补了点宝珠想给饭团找个同样品种的老婆的缺憾。

在傅家好吃好喝,还有专人伺候洗澡刷背马杀鸡,麻团显然有些乐不思蜀,没几天就习惯了傅家的生活,一点要走的意愿都没有。

宝珠在麻团刚到的那天晚上,就在它的饭里加了益智丹,现在麻团聪明了许多,在饭团的带领下,很好的学会了撒娇耍赖偷懒,为了一口美食,连虎的节操都不要了,现在它啃的那块骨头就是它跟李氏撒娇得来的。

果然,物以类聚这句话说得没错,好好的一只虎就被饭团那个废物点心给带坏了,宝珠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当她的恶婆婆了。

饭团看自己的控诉根本没人理会,顿时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它,举起前爪将头上的大红花挠了下来,低垂着虎头,呜咽着爬回了自己的窝里。

“嗷嗷——”麻团推着面前的饭缸走到饭团面前,饭团将虎头一扭,不去看这个负心的家伙。

“嗷嗷——”这骨头可香了,来一块吗?

饭团很想表达出自己的骨气,可是那香味直往它鼻子里钻。

要不,就来一块?

史上最有骨气(才怪)虎只坚持了三秒,就屁颠屁颠地和麻团开始分享起了那一盆美食。

宝珠无语得看着饭团的举动,抬头望了望天空,这么蠢的孩子,绝对不是她教出来的。

霍衍看着宝珠这番掩耳盗铃的模样,举手掩了掩嘴角,不敢让宝珠看到自己的笑意,俯身凑到宝珠耳边:“我终于明白什么叫物似其主了。”

什么意思,宝珠顿时就炸毛了,气呼呼地瞪着霍衍,他这是说自己像那一只蠢虎了,哪里像,那里像了,她聪明美丽活泼可爱善良懂事,那只除了吃就是犯蠢的饭团,根本就没有学到她身上万分之一的优点。

臭美的宝珠挺了挺胸,表示对霍衍的话万全不服。

殊不知,她此时气呼呼的模样,就更像那个蠢虎了。

霍衍的眼神从她胸前的弧线上划过,喉咙有些发紧,的确不一样,也不知她最近吃了些什么,胸前的丰盈像吹了气般鼓了起来,每次抱着她时,都能感受到那一片抵在自己胸膛的绵软,好几次晚上做梦,霍衍都梦到那两团丰盈,半夜醒来,只能冲冷水澡降火。

宝珠自然看到了他的眼睛不规矩地盯在不该看的地方,惊叫一声,捂住胸口:“你往哪看啊。”警惕地看着霍衍,小脸涨的通红。

“不,我只是想找出你和那只蠢虎不一样的地方,果然,那里很不一样。”霍衍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磁性。

饭团是一只公虎,哪里来的胸,即便是母虎,那能跟人一样吗。

宝珠只觉得羞的头顶冒烟,狠狠地踩了霍衍一脚,扭身跑回房里。

回到房中,拍了拍自己火热的脸颊,不对啊,她好歹也是个现代人,什么荤段子没有听过,怎么就被那个色狼三两句话给吓了回来,宝珠觉得这样不行,必须得把场子找回来。

气呼呼地喝下三杯凉茶,总算降下了一点火气,仔细思索着,到底该怎么应付回去。

“珠珠,该出门了。”傅耀祖来敲妹妹的房门,祭祖的时间是有严格的规定的,每一天的吉时都不同,一切以大师的话为准,傅耀祖看时间差不多了,宝珠又没在院子里,于是就来敲宝珠的房门。

“你这是怎么了。”傅耀祖看宝珠红晕未消,眼带红霞的模样,疑惑地问道。

“啊,没事,可能是天太热了吧。”宝珠在脸边扇了扇风,假装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对着傅耀祖催促道:“好了,时间快到了,我们快过去吧。”

傅耀祖被宝珠拉着走,心里却越发觉得不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霍衍那贼人绝对又来撩拨他的宝贝妹妹了,身边有一匹饿狼果然是让人防不胜防啊。这时候,傅耀祖就有些头疼崔文轩的行动力,说好的一起玩耍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他还等着看霍衍变脸呐,必须让他知道,自己妹妹可是很招人喜欢的,有点危机感才会让他更加珍惜珠珠。

殊不知,被他念叨的崔文轩,此时也正在家里闹腾呐。

自从那天从傅家回来,崔文轩就被他爹拘在了衙门的后院,任凭他怎么闹腾,就是不肯放他出去,而且他那个继母的旁系亲戚孟家知道他们来到了云田县,三天两头的登门拜访,还带着家中正适婚龄的姑娘,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偏偏他那个爹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让他每天接待孟家的来人。

“爹,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崔文轩不顾侍卫的阻挠,冲到崔晋安的书房,对他大吼道:“就那些花痴,还有那些看不清身份的,你还真打算让我娶这种女人啊。”

他那个好继母没少想过将娘家的姑娘塞到他的屋子里,这些年,还从她哥哥家接了嫡亲的侄女在崔家养着,说什么表哥表妹的,想撮合两人,笑话,孟家这种商户人家的女儿,能做崔家的继室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敢做起他崔小爷的主来。现在更厉害了,连旁系小门小户的姑娘都拉过来了。

难道生了个儿子,就让她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崔晋安安静地品着手上的茶,一点都不为所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孟家的打算。他正真爱重的是自己的原配嫡妻,最重视的也是发妻留下来的两个嫡子。

在崔家这种正统的儒家,对于这些看的也格外重视。

“我看孟家那几个小姑娘长得不错,你要是喜欢,可以纳来做小。”崔晋安有三个儿子,最看重的是大儿子崔文申,但是最疼爱的却是二儿子崔文轩。

不可否认,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崔文轩从小调皮捣蛋到处闯祸,崔晋安抛除公务外的所有精力都被崔文轩一人占领。

相对于他赋予重望,将来继承崔家的大儿子,刚出生就丧母的崔文轩更让他心疼。

他那个儿子,从小就是一根筋,他认定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而且这个儿子从小性子古怪,不喜欢跟前有丫鬟婆子之类的伺候,身边就只有几个小厮跟着,对于那些京城纨绔子弟最爱逛的花街柳巷,他更是敬谢不敏,都十几岁的人了,一个屋里人都没有。

崔晋安一度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又龙阳之癖,但是现在看来,显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