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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迅速的想着关于薛子染的描述。

薛子染,年二十,玉贵妃所出七皇子。皇上最小的儿子,前年获封七王爷。性子温柔。宫中有名的如玉公子。幼年之时因为贪玩从假山上摔下,自此便是跛了脚。时常以轮椅出现,鲜少走路。

薛子染,与林染有关系么?

作者有话要说:

☆、初见丽妃

也许是因为当初正是林染的失误造成了她的死,所以对于与林染长的一模一样的薛子染,海棠选择了隐藏自己的身份。

莫名的,她极为不希望他知道自己的真正姓名!

如若第一时间知道这薛子染与林染长的一样,她是连尚衣局几个字都不会说的。

不过想来,这薛子染是不会找她的。

如今皇上年纪渐大,身体情况更是每况愈下。

几个王爷对于皇位都是势在必得。

大王爷薛子聪沉稳冷静、二王爷薛子安足智多谋、三皇子薛子风霸气外露、五皇子薛子源圆滑张扬。

四子夺嫡,尔虞我诈!

而四人更是势均力敌,各占一派。

至于幼时即夭的四皇子子玉和六皇子子宁,这两个皇子的母妃一族则是分别站在了其中两人身后。

而幼时即瘸了腿的七皇子则是一直都跟在五皇子薛子源的身边。是他最重要的幕僚之一。

海棠不知道顾阳是站在哪个队伍里,也不知道他是为谁筹谋,亦或者是如同有些人一般,在宫里安排人,只是为了能够早些揣摩上意,不至于在这场不见硝烟的大战里站错队。

冷笑一下,将刚才放到口中咬的一根草吐了出来。

海棠脸色变了变。

说不定,顾阳还有更深沉的主意。

既然她别无选择,只能按照现有的道路走下去!

薛子染,如若顾阳不是站在五皇子身后,那么,终有一日顾阳会与薛子染对上。

这两人,海棠勾起嘴角,她拭目以待!

这个时候的海棠有些固守自封,完全没有想到,其实她既然进了宫,便已经加入了这不见硝烟的战争,已经进入了这夺嫡之争的硝烟里。

将薛子染这件事儿放下,海棠调整了下脸色,回到了尚衣局。

她的神色让人看不出一丝的异样。

明日便是去丽阳宫了,想必还是有一场好杖要打!

翌日。

阳光明媚。

海棠规规矩矩的出门,见瑶瑶有几分的憔悴,看样子是并没有睡好。

于嬷嬷见两人状态,并未多说什么,只交代两人将东西拿好。

自从年轻之时见过一次当时的老嬷嬷因为助手准备东西,结果出了差子被赐死之后,自己准备东西一直都是于嬷嬷保持的习惯。

“在主子身边,时刻都要保持个精气神儿,没人愿意看你垂头丧气灰头土脸的模样。”

于嬷嬷提点,瑶瑶自然是明白这是说她,与几人告罪一下,又拿出胭脂补了补。

这次来丽阳宫为主子量体裁衣,于嬷嬷是极为谨慎的。

近来丽妃颇为受宠,按道理是排不到她的,奈何这样的好事儿竟然突然落到她的身上,于嬷嬷觉得整个人都脸上有光!

又是提点身边的两人:“你们二人都是新近入宫,按理说是不该带你们出来的,但是我总是想着,这机会断不能都总是给一人,新人更是该多多见些体面,知道旁的宫里的大宫女是如何处事为人,这样才能更加的进步!你们且要小心谨慎,去了丽阳宫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做的不做。切记不可妄自揣摩上意,乱了分寸。”

“奴婢晓得了。”两人连忙点头。

海棠与瑶瑶自是听说,丽妃最近新近特宠,正是张扬。

于嬷嬷边走边提点她们,转眼间就已然来到丽阳宫。

海棠低眉顺眼的跟在于嬷嬷身后。

此时正是西京最好的时节,繁花似锦。

门口守着的小太监见几人到来,连忙进去通传。

“娘娘有令,嬷嬷和两位姐姐请。”这小太监倒是个伶俐的。嘴巴也甜。

待到三人进门,丽妃正在绣花,三人忙是跪下请安。

“奴婢见过丽妃娘娘,丽妃娘娘万福金安。”

丽妃仍是低头刺绣,并不起身,语气里有着几分的高傲。

“起吧。”

三人谢恩之后起身,几人并不敢抬头,但是海棠通过眼光的余角仍是细细的打量了丽妃,如若说容颜,这丽妃果然是当得起这个丽字。

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樱。

整个人呈现一种张扬炫目的美,也怪不得此时她正是得宠,若是男子,很难对这样一个角色美人不动心。

此时丽妃正在刺绣,与她们这些宫女自是不同的,她们刺绣是为了生计,然人家不过是为了彰显自己贤惠,纯粹是为锦上添花。

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对自己的刺绣极为满意,丽妃将手里的物件放下,她妆容艳丽,看几人,并没有什么笑面儿。

“往日里本宫都是安排秀玉嬷嬷为本宫裁衣,然她前些日子伤了手,内务府的连总管再三推荐你,说你手艺精湛,只并不圆滑才未有更进一步。”

这话说完,丽妃伸手,身边伺候的大宫女连忙将已经沏好的茶递到她手边。

于嬷嬷连忙将盒子里已经绣好的绣件拿出来递给身边的大宫女。

“还请丽妃娘娘不吝指教。娘娘信任奴婢,奴婢定当让娘娘满意。”于嬷嬷态度恭敬。

丽妃并未细看那绣件,只瞄一眼,似是看还可以,并未挑剔:“光说不练的嘴把式,本宫最是厌烦。既然这次已经定下是你,本宫也不会更改,可如若这次你让本宫不满意,那么别说下次了,便是这次,都不可善罢甘休。”

“奴婢遵旨。”于嬷嬷见丽妃做派,不禁想着,果然是宠妃,往日里旁的妃嫔她也是伺候过的,虽然都是主子,但是如同丽妃这般张扬,又敢将话说的这般的严厉,却是没有的。

不过许多事情都是如此,机会总是与风险并存的,如今丽妃这般的当宠,只要这次合了她的心意,那么何愁没有出头之日。

又想着先前不断的孝敬连总管总是有成果的,心里更是暗喜。

这宫里谁人不晓得,连总管为人最是爱财,可在这宫里,也是有能力的,只要看你能拿出几分的银钱,几分的钱,便可办几分的事儿。

想来,自己这次总算是没有将这一片心思白费。银钱总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可是曾经天下一刺绣世家的名头,不重振是不行的。

她如今已这般年纪,再不知变通,何时才有出头之日。

“娘娘,不知您对秋衣和冬衣又何具体要求?”

每到这个时候,也是宫里妃嫔角逐更甚之时,谁人也不想和她人一样,又想着借鉴她人好的做法。

单是看这用料、选材、款式、便是有数十种选择。

丽妃抿着茶,言道:“你自己说说吧,如若本宫什么都能知道,要你们尚衣局又有何用。”

作为助手,海棠自然的站在于嬷嬷身后,并不搭话,她此时不敢有一丝的松懈。什么时候按照顾阳的交代将自己是蓟县人这件事儿说出来,倒是个大问题。

而此时于嬷嬷因为丽妃的话则是介绍起今年比较时兴的几个款式,也分别介绍起用料等等。

海棠发现,虽然丽妃看似不经意,但是倒是也都听了进去。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的功夫,丽妃就定下了所要的款式和料子。

于嬷嬷舒了一口气,虽然这丽妃看似难缠,但是这个时候倒是干脆利落的。

至于量体裁衣,自然是也用不上海棠两人,两人不过是打下手罢了。

海棠细心记性又好,于嬷嬷安排她记录。

待一切都准备妥当,丽妃似笑非笑:“这宫里的老规矩想来于嬷嬷也是知晓,本宫不希望,有她人与本宫一样,如若那般,那么你们三人,谁也别想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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