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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心媚肺(8)+番外

不挽暗自发抖,这暗门仿佛蛊毒,自相残杀后选出蛊王,而门主也不过是一只带着王冠的蛊虫,等着下一任的挑战。

生活总是现实而残酷的,无论是真实世界还是虚拟梦幻。

不挽研究着雪域城城主随风的资料,看藏秀就知道,他是个不中外表而中内蕴的人,很好。

希望仿佛嫌任务难度不大似的,逼着不挽毁了容,是真的毁容啊,药名罗刹,任务不能完成,则终生得不到解药,不挽第一次意识到这场游戏开始认真了,不是小孩过家家,是残酷的战争。

镜中的脸,阡陌纵横,如何有往日的风采。

当不挽再次出现在城主府的时候,藏秀便知道了她的来意,眼中流露出哀伤。

长久不上战场的士兵,早忘记了该如何使用武器。

当藏秀以表妹的身份将不挽介绍给随风的时候,他有一丝诧异,但很快就平静了。

这是一个举止得体,雍容大度的中年男人,笑得内敛,并不为不挽的脸而同情,赢得了不挽的好感。

一席温暖的团圆饭下来,不挽用她美丽的双手映衬丑陋的面容,成功的赢得了随风的注视。

这样一个丑陋无比的女人,却流出绝代佳人的风采,不卑不亢,不自怜自哀,从容细致,随风的眼神里有着欣赏。

她,有一双蛊惑世人的眼睛,淡淡的沉郁随着眼波的流动蒸发到你的心里,让人忘记她的丑陋。

夜间。

藏秀凝望着不挽。

“你明知我的来意,为何还要帮我?”不挽不解。

藏秀笑笑,“不是你,也有别人,我的配合是否让你会对我手下留情?”

“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不挽的嘴角裂出小人得志的笑容。

事情很快就敲定。

不挽根本没有信心能赢过与随风有五年夫妻感情的藏秀,太多生活的点点滴滴,让她无法渗透。

而藏秀也没有信心五年后的今天,新鲜感是否还能保持在她和随风之间。

所以她同意帮助不挽,诱劝随风与不挽演一场戏,她可以通关,而她也不会失去他,失去她的城主夫人宝座。

不知道藏秀用了什么方法,随风很快就对外宣布,停妻再娶,不日将娶不挽为妻。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穿月楼拒绝,不挽成功晋级,还赢得了藏秀的友谊。

希望冷眼望着不挽。

你只要结果,又没说过程,不挽毫不愧疚的耸耸肩。

不挽理解的是所谓的邪道和正道不过是做事方式不同而已,邪道的理念是只要达到目的,不要求过程,而正道总是要求你用一种所谓光明磊落的方式达到目的,这也是为什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原因吧。既然是斗智斗勇,没说只能靠身体啊,靠脑袋也是一样的。

媚术针对男人,也针对女人。

清晨起床,不挽丝毫不惊讶会遇到希望的下马威,只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利妈妈很早就来唤不挽起床,说是今日新来了位神女。

本来新来个人不算什么,可是一来就是神女级别的,穿月楼除了不挽以外,她算是第二人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美得无可挑剔,非笔墨能够形容。不得不惊叹于造物主的神奇,见过不挽后很难想象还有比她更美的女人。

不挽留意到希望对自己的注视,脸上绽开笑容,虽然一大早就看到个比自己还美的女人,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但是输人不能输阵啊。

尽管知道自己应该从容,如何能够期望这世上自己就是最美,但心里就是硌得慌。这个缺点普通人可能不怎么能理解,但是越是美到极至的女人越不能忍受还有比自己更美的女人,就仿如奥运会的金牌和银牌那是有质的区别的,只有冠军才能奏响祖国的国歌。

她柔柔的吐出自己的名字,映泉,声如莺啭林,脆生生的惹人耳朵痒痒。就这一点就符合了暗门媚术之一的声媚的基础条件,那是凭空出声就能撩挠人心的一门高超艺术,不挽到如今也是寸步不前的。

接下来利妈妈将映泉领到了不挽曾经验身的那个地方,看她自然优雅的褪掉衣衫,即使是在多了不挽和希望这两个旁观者的情况下,她的神色依然自如,只是略微映出粉色。

衣衫落地,冷气袭人,映泉敏感的身子整个泛出了粉色,空气中传来一股从未有过的沁人心脾的香味,仔细寻找来源,居然是映泉的天生异香,俨然香香公主转世。

以后的检查不用说,不挽比之,真是一项不如一项,连胸围也是略输1 cup 的。

如今算是明白过来,“你这是专门来打击我的是吧?”不挽挑眉对着希望,这也是媚术训练的课程,一言不发而能传递自己的心意。

媚术的最高心法就是“暗香浮动月黄昏”,一切都是静在不言中,不挽捉摸了许久才知道原来就是“闷骚”一词的文言文说法。

希望笑笑不说话,“打击你又怎么样?”她回挑。

欺负人不带这样的,好歹你也委婉一点啊,不挽的心顿时黯淡了三分,昔日自己在穿月楼享受的“公主”待遇算是彻底易主了。

上至利妈妈下至小丫头,甚至龟奴都一副遇到神仙似的看着映泉,利妈妈的笑容真是春风破雪般的灿烂。连挑剔无比的希望希大,也是一副暗赞的表情,不挽觉得世间上人比人气死人的例子很快就要真实上演了。

对付新人的头盘照例是螃蟹伺候。

看映泉优雅的用着吃蟹的八大件,虽然有些生涩,但是却更添她的嫩弱稚美,美人到了这个份儿上,估计打屁都是香的了。

最令人叫绝的是,这位主还真和香香公主一般,爱吃花瓣,尽管是吃着花瓣,但是她依然能对每一道菜品从历史背景到诗词情趣一一道来。

弹琴唱歌,诗词歌舞,书法绘画无一不精,茶道酒道那更是小菜一碟,不挽对她唯一的感觉就是这女子怕是只有天上才能有的,落到地上,穿月楼也不怕折寿。

如今有了映泉,希望的注意也不大放到不挽身上了,无事一身轻的不挽反而周身不自在了起来,非得觉得以前有人管的非人的日子才叫日子,这叫被虐综合症。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挽对映泉早已心悦诚服,只想眼不见心不烦。

可惜她也是暗门未来接班人的候选者,做什么事两个人都一起。

唱小曲儿吧,人映泉嗓音清脆,吐词清晰,本来吧吐词清晰这也不能算优点,但是和不挽因为忘词而支支吾吾的声音比起来,那真是第一大优点。

希望的看着映泉的那个眼神,那叫柔和,看不挽的眼神那叫凌厉,如今连恨铁不成钢的心都没有了。

跳舞就更不用说了,一个电动马达的前后挺胯动作,人映泉那是信手就来,不挽恁是练了一个月,都不还咋地。

如今不挽算是明白了,除了自生的先天条件以外,后天的素质自己和映泉那是差了不下一个数量级。先天条件除了异香以外,也算是在一个数量级以内。

“映泉妹妹,你给姐姐说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秘招,如此厉害,记忆力超强,身体掌握度如此霸道?”不挽终于受不了别人眼里的同情,和希望眼里的冰封,加上利妈妈的势利,不耻下问,不对,不耻上问的来问映泉。

只见她坐于妆台前,用乌木雕凤的梳子梳理这细长的发丝,“没,没有什么秘招,只是就我懂事以来,就这样了。”话语间夹杂的内疚,让不挽的怒意好无理由形成,却早已成形,生生的咽下脾气。

不挽故作亲切的和映泉天南海北的聊着,不知不觉中,映泉手中的乌木梳子交到了不挽的手里,而不挽也毫无知觉的就这么站在她身后为她细细梳理起发丝来。

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就着了映泉的道,为她做起丫头的工作来。

急急告迟出来,映泉如穿月楼不过两月,媚术就达到了这种自然的地步,让人好生羡艳。

从此映泉就成了不挽的心病。

你说一个女人比你美还可以接受,但是一个比你美又比你年轻的女人,真的让人很难接受,连幻想她年老色衰的样子都不行。

况且她还天生慧质兰心,处处比你高出一等,丫头龟奴都和她好,上层建筑的人也对她另眼相看,曾经炙手可热的不挽成了无人问津的野草。

就仿佛周公瑾遇上了诸葛孔明,就仿佛林妹妹遇上了宝姐姐,奈何人家林妹妹偶尔吟诗还能夺魁,自己和映泉多次较量下来,没有一次以胜利告终。

好强的不挽咬得牙都碎了,在这种同性竞争的情况下,不挽的水平还是有长足的进步的,所以种间竞争是很必要的,希望深谙其道。

雪域城穿月楼两大花魁同场竞技,拍卖初夜的消息在利妈妈刻意的宣传下,沸腾了整个雪域城,乃至整个繁华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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