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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105)+番外

但也不为别的,就知挑人在的时候,炫耀炫耀自己的“爬窗巧技”,他常听养父说书,自是向往江湖大侠那样飞檐走壁,劫富济贫。

也别取笑他。

要是如今再和这位提起那些稚气的憧憬,他肯定不以为羞,反要骄傲,自己从小就有这等远大的抱负理想,果然不愧为真龙天子。且飞檐走壁练不成,劫富济贫可不是正在做?

就是没有天子这个身份,也是肯想肯干的可造之材!

“明月逐人来,也没说明月逐人入窗来。”她身子不动,将脑袋扭过去,皱皱鼻子取笑他,“有正门不走,偏要爬窗,这位……皇上好身手。”

那娇憨姿态,最像猫儿不过。

她本是想说“这位公子”,转而一想,干吗陪他玩角色扮演!

才不顺着他高兴!

但是皇帝也已然被她的话逗笑了。

故作严肃地捏住她哼哼地鼻子,道:“这位皇上,那位皇上,这只小妖精忒也大胆,你说说,这世上到底有几位皇上?”

她眼珠骨碌碌转了转,知道他不是真生气,便不怕他。

“皇上真个醉卧美人膝,不知历史几何了。”她酸溜溜地醋道,”我不读史,怎么知道一共有几位皇上。皇上本该知道,如今却忘了。“

“愈发大胆,连朕也敢编排起来。”他笑松了手,勾了勾她的鼻子,却因那如腻鹅脂的手感,慢慢往颊边拂开,又向下滑。

他多日耐着性子不碰她,眼下就跟弹簧似的,压到最底,一松手就反弹上来。

偏云露把他的手一拿,软娇哼了声:“不和你动手动脚。”

这话娇蛮到骨子里去了,皇帝爱得不行,不欲玩拖延,便想了想,俯身笑伏在她耳边,也不管她高不高兴,半压着她的身子,低声说了几句。

她果然忘了不适,只眼睛一亮,十分惊喜地道:“当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微微一笑。

知她还在吃南康的醋,再想起那首词,便鬼使神差地提了这件事。她果然很是开心。

不过皇帝也没那么好打发,他既然应诺了她一件事儿,自然还要图自己一个快活不是。便慢悠悠地皱起眉,佯作迟疑道:“朕听说,有的妖精肉吃了可以长生不老……”

云露最乖觉啦,反正最近让他哄着高兴,跟现代被人追求的待遇也没差了,规格还更高端洋气。嗯,怎么说也有小赚一笔。

于是干脆地哧溜一下将手摊开来,闭上眼,表情毅然决然。

一副任人宰割的听话生鲜肉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干脆地哧溜一下将手摊开来,闭上眼,表情毅然决然。

一副任人宰割的听话生鲜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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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困傻啦,于是偷个懒嘿嘿嘿。

掰着指头数一数,还有好多梗没写,可是我突然……好想写穿成动物的文呀嘤嘤嘤。

这两天看了一篇仙界文,穿成兔子哒,可爱萌cry!还想看打滚打滚打滚,看不到就想自己写打滚……

☆、第78章 美景

天气晴好,外边儿暖洋洋地日光洒进屋里,照开了沉睡的人。

云露手指一动,竟碰见旁边可汲的温热,顿了顿,抬眼去看,果然皇帝今天翘了班,还躺在被窝里赖床呢。

因他是背对着,她侧支起身,悄悄地去看。唇峰如起伏的山峦,弓弯处分明,是她亲吻时特别喜欢舔咬的地方,舌尖触感绝佳。不过他总是觉得她上了瘾的重复动作像吃不到鱼的猫儿,往往亲着亲着就笑了。

再往上看,修眉俊眼,嗯,不过是闭着的俊眼,长长的睫毛一动……

咦?

一动?

她还迷糊着没醒过神儿,就被一双大手压住背,另一手揽过腰瞬移到了里面去,正正窝进了他暖烫的怀里。

皇帝本想调侃她,双手一收紧,却发现她双臂两侧透着凉意,再用手摸了摸,果然是冷的。再次将手收紧,替她暖着的同时,眉眼带笑,眼见取笑的话就要从薄唇里蹦出来。

云露感觉到他的动作,便知他想的什么,她绝不承认这是偷看他的时候受得凉!

“皇上赖皮。”她先发制人。

他舌尖的话打了个卷儿被吞回去,也不生气,闭着眼懒洋洋地问:“朕怎么赖皮了。”

她把音调成软哝地模式,一边享受人家帮她捂暖,一边还要数落人家。

“说了要好好睡觉,做什么睡着睡着又侧过身去。被子被扯高了,露出好大一块缝隙,冷风直往我身上灌,嘶,凉着我了。”

这两人相处吧,关心来关心去的不够,熨帖足了,久了也腻歪。偶尔她这么胡搅蛮缠地来两句,虽说影响什么帝王威严,但是小情人私底下这么来,谁知道?皇帝嘴上不说,心里偏就惯着你,就吃这一套。

所以后宫别的妃嫔不得他意,就是娇嗔有余,胆量不足。

嗔来娇去,还不是那几句——

“讨厌,皇上做什么这么看着臣妾啦~”

——那这辈子都不看你了可好?

“皇上,臣妾不要吃这个嘛~”

——不喜欢?你眼睛都要掉进那盘菜里了。

“皇上昨儿怎么去了xx宫,臣妾不依~”

——你不依就不依,还往人身上扭怎么回事。

总结说来,不是没“反抗”过,是“反抗”的力道不够大,太小儿科,人没兴致。

云露呢,够无赖,够无耻,总是拿着人家的好处,再心心念念的说人坏话。可架不住皇帝喜欢她这德性啊,小模样儿勾死个人。

皇帝半天不动声响,悄然勾了勾唇,语气玩味。

“偷看朕受冻还有理了……你帮朕想想,昨晚是谁说两人睡两床被子太冷,一定要挤到朕这里来,嗯?”

云露本是背靠在他胸膛上,闻言扭着加热后软乎乎地身子硬转过来,睁着如洒了碎星的乌眸,眨也不眨地和他对哼。

“昨晚还有人叫我宝贝呢,转眼我就落进尘灰里去了,哼。”

她虽目光犟犟地,白颈儿却漫上了粉色,言行显然不符,大清早的,让皇帝再一次“开胃”了。

皇帝想起来也好笑,昨晚大约是气氛太好,这遭又是他费了心思哄来的,有一股子失而复得的心情。待看她香汗湿发,醉眼朦胧,白腻的肌肤在月光下莹莹生辉,便鬼使神差,问她有没有取字。

他当时正是沉醉期间,全没听见她答了什么,就私语情话,低笑着要给她取个小字,叫做宝贝。

自古宝贝蕴光,她一向爱亮光灿灿的宝石,如今又是这副模样,可不正合这个词。

皇帝从记忆里回过神,低声一笑,也不驳她的话,只贴到她耳边唤了一声“宝贝”。趁她失神之际悄悄褪开她的衣领,手滑至后背,果然立了一阵儿汗毛,身骨儿酥软。

这是他最新发现的事,只要他唤,她便有这反应,让他惊喜之余爱不释手。

云露是在父母不管事的家庭里长大,小时候非常羡慕那些被父母抱在怀里,喊作“小宝贝”的孩子,所以这个词对她来说有特定的魔力。

当然皇帝叫来,又与父母唤出不同,只是仍旧让她觉得被珍视,被喜爱。

再加上皇帝那副嗓子,假若他穿到现代,完全可以配偶像剧男主,吃这碗饭。她就心动神摇,把持不住了。

皇帝再接再厉,滚烫地气息吹在她发软的耳根上,一声声“是朕不好”“宝贝不气”弄得她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云露脸熟得像蒸热的虾子,衣衫半褪,手脚虚软,只来得及羞恼瞪他,试图用“犀利”的眼神让对方退军。

不过,她这等举动没被理解成媚眼儿,惹得人再次开胃就是好的了。什么话也别说,皇帝眼里精光一闪,三两下把她剥得溜光,叼住下口。

谁叫他不拘泥规矩呢,要是换到别人身上还知道不能白日宣淫,轮到他——

朕宣给人听了吗,没有吧,朕在屋里,你看不见听不着,哪儿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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