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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83)+番外

又假若皇上自小在民间市井里长大,那这句话有些嘲讽贫民的意思在里头,皇上也会相当不悦。

“说不得,月华宫那位想与皇上来个心有灵犀,把这句话修修改改说出来,才惹恼了皇上。”她笑靥如花。

她当初只是疑心,并不肯定,便想诈一诈姜良人。

也亏得她们这样谨慎,姜良人若与锦昭容有接触,那自己一定能打探得出来。然而谢嫔一直不引人注目,所以她也没在对方身上花多大工夫。

经过这两天的事,锦昭容即便一惯小心,也必然会有些着急。最重要的是皇帝对她的态度,完全没有因她有孕而惊喜宠爱,反而连原先都不如。再加上她看出姜良人为人处事小心翼翼,又有爱出头的邓良人做掩护,从不刻意打探消息,即便有也是自然地顺着邓良人来说,不会引起注意。

因此才大意轻信了这一遭。

小福子脑海里快速运转着,把这些消化完了才担忧地问:“主子假传皇上的话,到底会有后患。”

“所以我当时才只告诉她一个人。”云露轻笑,“她倒以为是自己入了我的青眼。”

良辰递上碗勺,眼睛一眨,难得大胆地笑道:“她岂敢与主子对峙?就是敢,也没人信她。”

云露吃了口,燕窝里搁了红枣,味道鲜甜,口有余香,不觉一笑。

小福子恍然大悟。

“至于为什么让你去姜良人那里打探,是因着如果是去月华宫那边探听,让她发现必然知道我是刻意而为,便会放过带来假消息的姜良人。我不作为,依她的谨慎反而会疑心姜良人是否早已投靠了我。”

她笑容冷了些,“姜良人既然心有不轨,我岂能让她好过?”

小福子佩服,撸了袖子做出卖力干活的模样,“奴才一定认真打探,把姜良人的下场看得仔仔细细的,以供主子一乐。”

云露和良辰见他耍宝,俱是扑哧笑了。

没过几日,果然传来姜良人得了风寒症的事。但她只是众多低位妃嫔里的一个,并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

彼时云露正在外殿督菜,听见这事兀自琢磨了一回,问和乐道:“你说这风寒症还能不能好?”

“锦昭容此番大失圣心,亟待发泄,恐怕是不能好了。”和乐细思片刻,答道。

“若我想让她恢复呢?”

和乐微怔,“主子的意思是?”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云露明快笑了,亲自将葵花飞鱼大盘摆到桌上,又环视一遍周遭的布置,并不仔细说明。

若是良辰在此,少不得还要好奇问一问,但和乐只是眉眼低垂,躬腰退下。

她清楚主子的习惯一向如此,自己有所定夺就不会多说,只在需要用到她们的时候一一安排。当然,有疑问迟疑之处,也会毫不犹豫的和她们商量。

眼下这般,想来是计策已定。

又或者,早在姜良人出事之前她就有所谋划。自己只须在该知道的时候,为主子施展手段即刻。

皇帝晚间来到云岫阁,揉按着额头显得有些头疼,然而眼里神采熠熠,仿佛有什么期待的事即将发生。

云露替他解下大氅,见他这样,微微歪着头,好奇道:“皇上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后宫里,敢明着问他心情如何的,也只有眼前这个人了。

她许是等他时在门口站了许久,耳朵受冻微微发红,让他想起她一动不动站在檐廊里的那回。

明媚的石榴袄子樱色裙,钗环不见,粉黛薄施,长长的睫毛里坠了雪珠子,轻轻一眨便抖落下来,脸虽白,却是如雪般晶莹剔透,让人想捧一手入怀。

他不自觉双手捂上她白玉般地双耳,用手掌的热度替她烘暖,忽而问道:“会不会骑马?”

“骑……马?”

“看样子是不会了。”皇帝笑意不减,一语命中。

她默默承认。

其实她是会的,在现代爷爷家还养了一匹她最爱的银白色马。因为她喜欢轻快甜美的雪莉酒,而“开花”的菲诺雪莉酒浮白膜,既然也是白色,她当时福至心灵,就给它取名Sherry。

不过原主不会,她不能引起皇帝的怀疑。

皇帝看似难办地皱起眉,唉声道:“过两天朕去围场行猎,你既然不会骑马,那朕还是不带你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过原主不会,她不能引起皇帝的怀疑。

皇上好坏→→

锦的失宠……一步步啊……→→——

基友阿笙的新文,双穿越,和皇上并肩战后宫,战朝堂。轻松宠文哟。

黄桑腹黑毒舌无赖萌萌哒oq

昨天链接崩了再发一次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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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和亲公主?冷宫皇后?商霖穿越之后的身份充满挑战。

后宫危机四伏,她一醒来便身陷绝境、命不久矣。

本以为前途无望,可以洗洗睡了,却惊讶地发现,皇帝……

然是她的老乡?

☆、62、师徒

难得外出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云露断然不能放过!

她把皇帝的一只手从自己的耳朵上拿下来,双手握住,轻轻摇了摇,眼巴巴地看着他,“臣妾不会,皇上会呀。”

她脆如折枝的嗓音化作清软的芽,从皇帝心里抽长、绵延。

“朕自然会。”他假装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任她小意撒娇,却不按她的意思接话,止在半路。

云露有些急了,但转瞬又觉得皇帝这等云淡风轻的表情……

也太云淡风轻了。

她乌亮的眼珠咕噜一转,小脸儿严肃道:“皇上若肯收我为徒,束绝少不了!而且我尊敬师长,吃苦耐劳,脏活累活样样能行,实乃家行猎必备!”

皇帝微微一愕,他只当她会想以往那般歪缠,谁知她一整表情说出这样的话,当即笑得不行。

乐完了,他也装模作样地捏捏她小胳膊小腰儿,豆腐吃尽了,才摇头叹气道:“非是朕不肯收你,实在是你根骨不佳,朕不想教出个没出息的徒弟,丢朕的脸。”

“根骨不佳,可是我悟性好呀!”她大言不惭地放话,“皇上若是不收我,我去就和别人学,等学成了,皇上可莫要后悔。”

皇帝佯怒哼声:“后悔是凡夫俗子做的事,朕从来不做。”

又过了片刻,他勉为其难地道:“既你一心想跟着朕学习,也罢,朕就收了你。”

这话忒像得道高僧把妖怪收进葫芦里时说的话了,她终于绷不住脸儿,咯咯一乐。眼眸如盛点点星子,灵动狡黠。

“是收了我这磨人精吗?”

皇帝也是大笑,掐了掐她粉嫩嫩地脸儿道,“嗯,徒儿有自知之明,乃是难能可贵的好品德,继续保持。”

他既用了这称呼,云露也当即打蛇随棍上,脚跟打正,笔直肃立,英姿飒爽。

“是,师傅!”

就差没再敬个礼了。

两人折腾的时候,宫人都不敢来提醒,只远远站着低着头,却因风里飘来的话强自忍笑。他们服侍妙修媛的时间也不短了,却每每还是会因她出人意表的举动吃惊,或是被逗笑。

也难怪皇上待她一日盛似一日的好。

后宫里这么多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女人,纵然美,可就像精致的玉雕,欣赏过了,也就丢开了手。

唯有妙修媛特立独行,像用仙法从玉里化出的人儿,美且灵动。

云露随性逗得皇上开心,也不敢耽搁用膳,拐着话请皇上入了席,自己也将要入座。谁知才敛了裙,就觉得椅子上的感觉不对,起身后看,只见一一那只怯生生地小猫儿盘窝在那里,懒懒地甩着尾巴。

竟是险些就坐在它身上了。

服侍她用膳的宫人都把目光放在餐桌上,哪里注意过椅子上的动静,此刻顺着她的视线一看,当即惊了一跳,立刻下跪请罪。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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