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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宠这技能(26)+番外

否则,她又岂会那般大胆,言行逾矩。他若要追究,砍头也都是轻的了。

“我只是想早点升到嫔位,”她将脸贴过去,亲昵而憧憬地道,“安选侍有孕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也有了孩子,一定要自己抚养的,一定要时时刻刻地对他笑,对他好。养在跟前的。”

她话说的孩子气,却教他十分熨帖。

皇帝心弦蓦地被拨响,此刻他心里一角的守备坍塌下来,他想,原来如此。而她后头强调的话,让他心里怜惜之意更浓。他知道她自小体弱,只怕并不受父母重视。自己得不到,所以想尽力补给孩子。

其实连他自己都曾想过她抱着孩子,二人皆是眉眼相似,仰着粉嘟嘟地脸儿对着他。他也是想和她有个孩子的,却没有想过只有嫔位的女子才能将孩子养在跟前儿。

此刻,他莫名有些愧疚。

明明两人那样默契,有着同样的想法,却只有她一人在努力。他想过便罢了,并没有为此付诸行动,甚至因此误解她,冷落她。如她说的那样,什么也不告诉她。

他叹了口气,金口玉言地承诺,在棉被堆里显得好笑却又很温馨:“朕答应你,等你怀了身孕,必定升你为嫔,让孩子养在你跟前,可好?”

她怔了一会儿,吸了吸鼻子,甜甜地“嗯”了一声。

被子底下的笑隐在黑暗中,不曾教人看见。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这回算是因祸得福罢。若不是先抑,皇帝也不会因此对她有了怜惜之心,有此承诺了。

那四角挂的零陵香终于可以丢了,她对浓香不算讨厌,也说不上喜欢。闻久了更是腻的慌。原先和皇帝的解释,也只是个说辞而已。实则零陵香有一定的避孕效果,她初入宫根基不稳,若冒然怀孕,也只是个被人抱走的下场。

免得到时纠结,不如先把源头掐灭。

香啊……

她记得属性栏里有香型的选择,天然带香虽然听起来有点窘,但自己能拥有的话,感觉应该很不错吧。只是这回,绝对,绝对不要浓香就对了!

“高兴了?”皇帝心情一放松,就喜欢逗她。

“当然没有!”她搁下心里的念头,回嘴儿极快,蹬鼻子上脸道,“皇上让人家当了十来天的傻子,人家还在生气,不想理皇上!”

说完,背过身去。

身体力行地证明她说出口的话是真的。

皇帝哑然,果然还是这性子,但凡他扶扶梯子,她就能一溜烟儿地爬上去趴在墙头笑他慢。

“得了便宜还卖乖。”他手绕过去,勾一下她鼻尖,转而坏心眼的捏住了。

她也不挣扎,瓮声瓮气地道:“是皇上叫人家小乖的,如今又不让人家卖乖。哼,横捏鼻子竖挑眼儿。”

皇帝大笑:“朕就奇了,这教你的夫子是哪个奇人?他要是知道你总篡词改句,怕是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碧桃打了个滚儿滚出了被窝,被钳制住的鼻子终于得到了解放。她控诉:“夫子的鼻子歪没歪妾身不知道,妾身的鼻子一定被皇上捏歪了。皇上今日怎么和鼻子铆上劲了。”她说着,后怕地揉了揉红红的鼻头。

“回来。”皇帝怀里不见温香软玉,不甚痛快。

碧桃乖乖地滚了回去,嗯,还是被子里暖,靠着皇帝,更暖。话虽如此,有的事还是得说清,她严肃:“不许捏鼻子。”

“朕才没那个闲工夫。”皇帝不屑道,全然忘了刚刚是谁捏鼻子捏的兴致高昂。他的手滑至她浑圆挺翘的臀部,轻轻揉捏着,尾音上挑,诱惑着怀里的小女人,“乖乖地,让朕吃饱了有赏,嗯?”

那暖被因方才碧桃钻出而有了缝隙,此刻一线暗黄地光照进来,衬得她俏生生睨来的那一眼格外妖媚,“原来是在别处没吃够,才肯来的。”

“怎么会,”他将她来回折腾时松散的中衣褪到肩部,露出香肩及那对半遮半掩的玲珑椒乳,粉色的乳晕若隐若现。他喉结滚了滚,声音愈发性感低沉,“过年事务多,等想吃的时候,已经被你截在前头了。”

正要顺着心意含住那在眼前晃动的乳儿,不知怎的侧着的身子被扑,一个黑影儿罩上来,骑坐在他身上。

“不许皇上想吃别的女人!”她娇软地声音传来,小屁股不依不饶地又挪又蹭,动的他直上火。那一句话更是火上浇油,他想,要是换成“你”,会让人更忍不住吧。

“好。”他立刻答应。

“作为交换,”他笑地意味深长,“小乖你要出力哦。”

碧桃傲娇小女王才不怕呢,她一直是攻来的。

于是她声如蚊讷地“嗯”了声,在他直勾勾地眼神里开始褪衣服。等他不耐地扯下那肚兜丢出去,入目便是那一捻柳腰上软浓浓粉白的肚儿,他吸一口气。

往日还不曾在这个角度仔细瞧过她。

待她可怜兮兮地撑着身子动时,他禁不住去舔咬她的肚脐眼儿,像是寻到了新的玩具,间或配合着她往上挺动。

那肚子上的小眼儿也不知连着身子哪一出,她被啃咬地身子一软再软,小拳头紧捏,却愈发没有着力点。好像那舌头是透过她的肌肤,啃咬她的血肉,直教她无力地欲哭:“难、难受……不干了……”

她娇娇地嗲,软软的嗔,一下子叫进他心里去。

他宠溺地笑,一个翻身将她压回去,吻她额角的汗,眼旁的泪珠儿,“朕的小蜜桃累了,歇一歇,嗯?很快就好。”

殢雨尤云,情爱欢浓。

夜,还长久。

而累趴在床的碧桃只想无力地喊一句:信谁也别信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皇帝那句“好”……咳,床上的男人不可信就对了。看碧小桃已然证明了……

☆、罚跪

铜鎏金凫鸭香兽的禽喙中溢出烟缕游丝,一线轻袅逐无。

碧桃挽袖执箸,夹一筷子秋油郁过的青鱼片,布在皇帝面前的白瓷莲纹碗中。笑吟吟地道:“妾身最爱吃这道菜里的瓜姜了,脆嫩爽口、香甜鲜美,皇上尝尝看。”

“尽爱吃些配菜,”皇帝尝了一口,摇头笑她,“小家子气。”

碧桃这厢正别了头吩咐芸缕将那香撤了,没得搅了食欲。又嘱咐往后摆上时鲜瓜果即可,不必燃香。

听见他的评价,不待他又夹了鱼片儿往嘴里送,小脑袋凑过去一口含住,嚼巴嚼巴吃干净了。又道:“奉紫,给皇上换双筷子。”

而后桌底裙风微动,翘着小脚轻轻地、轻轻地踢了他一下,小嘴巴一撅道:“妾身以后不吃了。”

皇帝先是被她那一口咬的顿了顿,又被那一脚踢的愣了神,虽说很轻,但还真没人敢对他动手动脚的,倒是个新鲜经历。不过她都敢骑在她身上了,估计没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等得了她那一句话,倏尔想起昨日她哭腔一噎一噎说的那串“不想如何,说就是了”目光软了下来。他伸手揩去她吃急了沾在唇角的油渍,当着那一干低头宫人的面儿吃到自己嘴里,笑道:“你就是个急脾气,朕也没说不好,改什么?这道菜味道好,朕也喜欢吃。”

说到后面,眼睛看着她不动,让她都觉得语意双关,意味深长了。

但转瞬他又继续用膳,动作优雅舒缓,有一种从小教养而成的贵气。碧桃疑惑地看了看他,半晌傻乎乎地念念出一句:“皇上喜欢就好。”

皇帝忍了又忍,几乎要笑出声了。

他还从来不知道,她偶尔会变得这么呆。这让他逗起来莫名地更有成就感了。

用膳毕,二人坐在攒框低围的罗汉床上闲聊,奉紫捧了青花盏托并两盏红茶来。碧桃接过一盏亲自递给皇帝,又捧一盏吃着暖身。

“……除夕宴上,那簪子的来龙去脉你还没和朕说清楚。”皇帝突然提及件在二人看来不过是情趣小事的事儿来。

碧桃尚还记得那支菊花簪,也不敢再叫皇帝猜,那就不是情趣而是不给台阶了。于是答的顺溜:“是皇后娘娘赏下的,说是贺妾身晋升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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