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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婚约(74)

进门上床总是要换衣服的,哪怕只是午休,也不好穿着一直在户外走动的衣服上床。

沈青釉进入房间,就拐到了内置在房间里的衣帽间。

许嘉言看了一眼床上放着的那一套明显是为他准备的浅蓝色睡衣,先是脱了自己的裤子还有上衣,将睡衣换上,又拿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想要找个地方挂起来,结果他忘了自己的裤子兜比较浅,更忘了裤子兜里还放着一盒被他强行捏扁了的——安/全/套。

“吧嗒”一声,醒目的安/全/套从浅浅的裤兜里掉了出来。

许嘉言吓得一怔,刚要猫着腰伸手去捡,就见沈青釉穿着一身整齐的睡衣从衣帽间里走了出来。

一时之间,气氛再度回到午饭后的墙角处,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眼,又一同缓缓地垂下眼睛,将目光落在了那一盒皱皱巴巴的安/全/套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许嘉言依旧猫着腰,沈青釉依旧垂着眼,也不知具体过了多久,久到许嘉言感到腰背发酸的时候,沈青釉终于缓缓地蹲在了地上?

他竟然蹲在了地上!?

许嘉言不懂他什么意思,只好跟着他一起蹲了下来。

两个人对着一盒安全套面面相觑,直到沈青釉主动开腔,“其实我爷爷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许嘉言眨眨眼,“什么道理?”

沈青釉说:“是应该试一试。”

许嘉言:“试,试什么?”

沈青釉捏着下巴沉默了半晌,说道:“试试我有没有问题。”

许嘉言惊骇:“你,你有没有问题,你自己不清楚吗?”

沈青釉说:“我当然清楚,但你还不清楚。”

许嘉言说:“你可以告诉我。”

沈青釉说:“空口无凭,哪怕我们现在是恋爱关系,我所说的话,你也不能全信,还是要自己真的体验过了,才知道是不是真的行。”

许嘉言没出声,沈青釉又沉默了一会儿,“你要试试吗?如果真的不行,也可以考虑及时止损。”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当中带着一丝难得的不自信,似乎竟然也开始怀疑起自己到底行或不行。

毕竟已经28岁了,说出去还是个处/男,多少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虽然许嘉言自己也是,但是他比沈青釉还小3岁,处不处的,情有可原。

许嘉言不敢确定自己是否真的不在意沈青釉到底行不行,但是眼下,他确实更看重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果此时沈青釉真的跟他说他身体上面有问题,他也绝对不会嫌弃他,正如沈爷爷说的,他们可以去医院检查,一家医院治不好,可以找两家,两家医院治不好,还有第三家。

不过他也没有得过什么男科上面的疾病,不知道这方面的病症难不难治,不过什么病都是早发现早治疗,如果沈青釉真的有问题,他愿意陪在他的身边,陪他求医问药!

许嘉言眼中闪烁着坚毅且不可撼动的光芒,好像还没有尝试,就已经带着沈青釉跑了十几家医院!

沈青釉看着他,单从他的眼神里面就已经猜出他在想些什么,他艰难地忍着自己嘴角的笑,声音颤抖地问道:“试试吗?”

许嘉言听着他这份颤抖,还以为他真的害怕了,忙说:“那试一试吧,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你平时自己试过吗?”

沈青釉点头:“试过。”

许嘉言说:“能行吗?”

沈青釉说:“能行。”

许嘉言说:“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咱们俩再试试。”

沈青釉忍笑忍得难受,只得假意咳嗽一下,将笑容掩去,问道:“你确定吗?”

许嘉言此时已经把安/全/套捡了起来,“确定,试吧。”

他模样认真,似乎真的想要确定沈青釉到底行不行。

只是这个确定的目的并非是想看他们两人的身体是否契合,而是想要确认沈青釉是否健康,是否需要趁早医治。

沈青釉注视着他,渐渐收敛起笑意,非常郑重地问道,“真的要试吗?”

许嘉言:“嗯。”

他倒也没有抱着什么“必死”的决心,只是觉得这件事确实如沈爷爷所说的那样,并不是一件值得回避的事情。他以前没有往这方面想,是因为没有一个合适的契机,或许这种事情本来也不需要契机,两个人的感情成熟到一定的程度,自然而然地就会往这一步发展。

对于跟沈青釉进行更深一步的交流,他并不反感,反而有些隐隐的期待。

许嘉言安静地躺在床上,虽然为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但真正实施起来,还是有点紧张。

他看着慢慢向他靠近的沈青釉,心里琢磨着如果他待会真的有什么问题,他一定不能露出一点点伤他自尊的表现,他必须得想办法安慰他,不能让他为此感到低落。

为了在安慰他的时候不出现任何纰漏,许嘉言在自己的脑海里面“唰唰唰”地打着草稿,结果草稿还没打完,一个莫名的物件就神奇地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他的手指微微一蜷,竟然直面地感受到了这个物件的尺寸。

很显然,这个尺寸已经高出了平均值很多,精神状态也相当良好,根本不像有毛病的样子。

许嘉言咽了咽口水,感觉以沈青釉这样的精神状态可能也不用试了,更不用去医院找医生进行诊断,以他极为浅薄的医疗知识,就可以断定沈青釉什么毛病都没有!

他想要开口,想要临时找个借口下床,结果沈青釉完全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便低下头堵住了他的嘴。

三个小时以后。

许嘉言依旧躺在床上,他刚刚被沈青釉抱到浴室清洗干净,此时身上正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也不知是这股具有催眠效果的薰衣草味作祟,还是他确实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此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彻底放空。

整整三个小时,他像一张饼似的被沈青釉架在火上翻来覆去地烙,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深刻地感受到了沈青釉到底行还是不行。

这时,沈青釉从浴室走了出来,见他还躺在床上,抬手将他半抱起来,让他的上半身趴在他的身上,帮他揉起了后腰。

许嘉言的腰好像快要散架了,此时被沈青釉轻轻地揉着,才觉得好受了一些,他找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趴着,略有些委屈地说道:“你刚刚是不是说,试过如果觉得不行,可以及时止损?”

沈青釉说:“是。”

许嘉言说:“那如果太行呢?还能止损吗?”

沈青釉说:“不能。”

许嘉言说:“为什么?”

沈青釉一副商人嘴脸,一边温柔地帮他揉腰,一边冷酷决绝地说道:“商品一经售出,非质量问题,概不退换。”

第54章

许嘉言虽然腰疼,但其他地方却没什么特别难受的感觉。

沈青釉对他极为温柔,在证明自己确实可以的同时,也为他的身体做足了准备,让他初次体验到了两个人在这件事情上面的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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