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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她无所不能(218)

然而……

两人突然一齐蹙起眉。

动静好像不太对?……

等倪虹和钱祥追随被动静吸引的众人一起赶到小院,进入小院时,看到的就是两条狗倒在血泊中,而李金桂则抓着一柄还在滴血的匕首,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这两条狗……还没死透,可根本已是进气少出气多。

俩嬷嬷还在拿着棍棒一人一下抡着两条狗……

怎么可能?

再看李金桂,身上不少血迹,却看着似乎并没受什么严重的伤。那张脸……也还是那张脸,似乎没破?

娘的!怎么衣裳也没露肉?

不是,这娘们,这么还穿得整整齐齐?她这个时辰还没睡?她不开灯,捉鬼呢?

钱祥郁闷,自己的计划一败涂地!

原本想着用两条狗换一个敌人的性命,现在看来,自己亏大了!

不但是数百两银子的事,自己还得背责吧?这……

他与身边倪虹对视一眼,隐隐听到倪虹嗤了一声:“这就是你的万无一失?没用!”兄弟俩都是没一点用的废物!

而陶然已将这两人的这个互动尽收眼底。原来这还是组团的报复!情理和意料之中,不过想要害她,就凭两条狗恐怕是万万不可能的!

钱祥后退两步,打算离开。

可他刚要转身,就被正左右簇拥而来的老太太给堵住了!

“你干的好事?”

老太太一眼看过去,腿都软了。

钱祥养的这狗可不一般,体型快赶上人了。谁见了不怕?这会儿两条狗,那血不但流了满地,连墙和窗都布满了红,满屋都是腥臭气味,这场景,谁看了不害怕?

老太太气得是浑身发抖……

“这畜生怎么进来的?谁看的这畜生?是不是你放进来的?”

钱祥一慌,差点就跪了。

“祖母明鉴,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也不知怎么两条狗就来了这里。孙儿真的无辜啊,孙儿早早就睡下了,听说这里出事,已是以最快速度赶来了。孙儿院子的人都能作证……”

钱祥还冲上前去,对着地上的狗狠踢了几下。

老太太没看他一眼,挥手一示意,钱祥就被俩婆子给扣住了。

“如何?可受伤?可要紧?”老太太赶紧查看陶然身上成片的红色是血渍还是出血。“可吓到了?”

陶然演技到了。

老太太一来,她的眼泪就挂下了。

“无碍。不负老太太所托,我尽力保住自己了。”

“事情经过如何?”

“今晚,还是多亏了老太太,金桂才侥幸从狗嘴脱困。金桂多谢老太太救命之恩。”

“我?”老太太懵了。“我对你有何救命之恩?”

陶然从胸口摸出了一枚护身符。

“多亏老太太您白日里赏赐的这枚护身符。我想着,护身符直接放在身上怕脏怕坏,就思量做个荷包好放护身符。后来想到自己以前学过打平安扣,便想给老太太您也打上几副,所以就没急着睡,整晚一直在做针线活来着。”

可陶然才说了这么一句,已经有人插话了。

“她撒谎!”脱口而出的正是钱祥。

这女人,真能放屁!

这院子里分明早就没了灯光!黑灯瞎火,她怎么做针线?

他们正是确认这院中人都睡了,一点光都没了才放狗的好吗?

她摸黑做针线?

她也不怕被戳死!

这分明是马屁!

赤裸裸的奉承!

满嘴的谎话!

这女人分明就有问题!

这贱人往日里就是这么忽悠老太太的?

陶然:“我怎么撒谎了?我撒什么谎了?”

一屋子的人,全都看向了钱祥。他怎知李金桂在撒谎?

钱祥这才意识到糟了!露馅了。他刚刚分明还在强调今晚事与自己无关的。

他下意识看了倪虹一眼想求助,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只能赶紧描补:“我的意思是,我可不信李金桂会在三更半夜为老太太打平安扣。”

第224章 我要做恶人14

而陶然既然能这么说,自然不会叫人抓了把柄。

她起身到墙角的长桉,拿出桌上针线筐,里面就有几个平安扣和没做完的荷包。道具,她早就准备了好吗?

老太太手指了钱祥:“给我堵住他的嘴!”她又转向陶然:“你继续说。”

“结果我针线没做完,就听见有动静。朝后窗一瞧,就见一条狗正跳进来。再一看,正是那日追我的恶狗。我吓一跳,直接就拿了桌上的匕首……”

“那狗扑来,我抱头蹲地,闭眼就一顿戳,然后就是这样了……”

“所以多亏了老太太给了平安符,我才没早睡,叫我逃过了这次劫难。否则这两条狗这般可怕,今晚我肯定就毙命了……”陶然摸了摸脖子。

老太太这才看见,金桂脖子上有好几道的抓痕,一看就是狗爪挠的。这狗凶残,听说每天都吃活鸡,恐怕这次就是冲着金桂脖子去的!

两位婆子也上前力证,说她们冲进来时,那恶狗还在对着姑娘扑咬。若不是姑娘聪明,拿了被子盖住狗头防咬,完全不可能坚持到她们拿着棍棒来营救。

“所以还得多谢老太太。就是可惜了这枚护身符。”

整个护身符,已被血渍浸染。

老太太看着打了个寒颤。这符,也算是帮着挡了一煞吧?

万幸,万幸啊!

接二连三的事,让她不得不信,这个府里已叫煞气充斥。

果然如老爷所指示,这府中人等会一个接一个对金桂下手。哪怕金桂什么都不做,好好待在一处,哪怕她着人保护,都阻止不了煞气的暗算之心。

现在不但是主子,仆人,居然连府中畜生都癫狂了,这狗都开始会自己破窗而入,开始来找人吃了,可见情况之严重。

“今晚……你先到我那儿住去!我倒要看看,还有没有人敢去那里对你下手!”

老太太说完,便打量起了钱祥。

“去查一查这两条狗平日里是哪个看管的,打上二十板子直接发卖了。再查一查是谁撺掇二少爷养的狗,直接赶出府去!”

“再好好审审他的人,若有不妥,一样发卖了。”

“查下谁卖的狗,把卖家报官!”

“剩下他的人,也和大少爷那里一样,先送庄上修身养性礼佛去!”

钱祥的嘴被堵着,根本开不了口求情。

“你也和你哥一样禁足吧。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但这狗总是你的。你得负责,不冤吧?和你哥一样,先吃斋抄经去,再罚没半年月钱。没我手令不许放出来!”

钱祥就这么被拖走了。

陶然冷眼看他,心道老太太还是心疼孙子,这点惩罚,不痛不痒。不过也不着急。一个两个都禁足了,自己便能好好休养。等身体复原,一定连本带利,旧仇新恨找他们一起算!

……

今晚,陶然确实是守株待兔了,但却不是未卜先知。

她身体还没恢复,报复工作和恶人任务急不来,所以最近休养生息之余,她都是用以逸待劳的方式,一边刺激和挑拨敌人的敏感神经,一边伺机给他们颜色瞧,当然也是进一步让老太太坚信这府里煞气已经严重到需要大量行动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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