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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她无所不能(251)

李大山捶地口齿不清:“你们……钱家的人……钱家上下,不得好死……”

傍晚他刚从钱家拿到钱,这会儿就被抢劫,这些人不是钱家派来的还有谁?

恨啊!钱家人从钱庄把银票兑出来已经不早,当时李大山已经赶不及去存银子,又怕存在本地钱庄会叫人知晓他从钱家弄到多少银子惹麻烦,便想着索性忍一晚上,明日带着儿子去省城,把这些钱存到更大,利息更高的钱庄去……

他车都已经联系好,准备天亮就出发,万没想到,眼看再有两个时辰天就亮,还能遭了抢。

一下子来这么多蒙面人,除了钱家还有谁?李大山打量来人,虽一个个都是普通布衣,可全都是新衣,也就钱家有这排场!

那死老太婆果然歹毒!钱家人全不是东西!害死金桂,骗了自己,还要把钱再抢走……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狠狠诅咒,自然无人在意。

薛进大刀一推,李大山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痕,惹了张氏和李家儿子皆是尖叫连连。

四人被分开审问银钱的动向。

张氏和两兄弟异口同声,说那笔银子都是李大山藏的。他们根本不知道在哪儿。

而李大山则直言表示:“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对他来说,没银子的命,有没有都一样!“你们要是敢杀我,那全村,全城的人都会知道是你们钱家干的!不想惹官司,就赶紧给我滚!”

李大山竟是就那么直挺挺躺着,闭上眼睛蹙眉一脸视死如归样,任由薛进他们处置。

薛进哪碰上过这种事,直接看向窗外陶然寻求示意。

陶然做了个手势,薛进便把人给敲晕了。

随后,其他几人得令,也一齐下手。

李家四人全都昏睡了过去。

陶然这才走进了这个记忆里熟悉的家。她本也没指望这几人会老老实实交代藏银地。指望他们说,还不如她自己来找。

啧,到底卖了金桂得了不少银子,这家里可敞亮许多了。有两间房都是新砌出来的。

陶然看了一眼,却没怎么停留,直奔老屋去了。

李大山要藏东西,多半会藏在自己的熟悉地,老屋最有可能。李大山不会放心张氏等人,所以银票肯定还藏的深。会是哪儿呢?

陶然循着金桂的记忆开始翻找。

什么破损的抽屉底部,什么裂开的墙皮后面,什么床板的夹缝里……

陶然真就找到了几块银子。

可加起来还没十两。

记忆里,李大山好赌又好酒,没少偷拿金桂做手工的铜板,那时候,金桂有两次发现他似乎是爬去床底下藏的铜板?

直接让兄弟们掀开了床板,床最深处角落还真就有个小罐子,里面又有几块碎银。

大笔银两在哪儿呢?

陶然迅速回忆,曾经,这家的所有家务都是金桂做的,她想起这屋床板下面好几块砖都不太好,李大山也不肯修?

五分钟后,找到了。

床脚后面的那块砖是活动的。刀刃一撬,砖就起来了,里面有一千五百两银票。

这一次,陶然也是咋舌了。

居然这么多的么?

她之前诱导李大山闹事,给他的预估数字还只是三五百两。他倒是能耐,竟然从钱家弄到这么多银子?……

原来,李大山进了衙门后,也在持续发力。

张氏很厉害,组织了村民全都聚在了府衙等消息。如此一来,压力全到了衙门和钱家那里。

衙门不想得罪钱家,并不想接这案子,便建议钱家私了。

钱老太太也怕这事一旦真展开调查和审判,家里那点丑事兜不住。这要传出去,更是丢人。加上金桂的事,受影响的是她的长子和钱家的名声。

所以她也想要息事宁人。

知县牵线坐了下来。

李大山狮子大开口要了两千两。

老太太不答应,可李大山跑了出去,直接冲上公堂边击鼓边问什么时候升堂。

钱老太太一慌,只能再与李大山相谈。

双方你来我往。

最终数字定在了一千两。双方将做定文书,李大山即刻撤诉并保证不再追究。

可文书做好,李大山又表示,要钱家承担金桂的丧葬费,说金桂因他们而死,这后事不能寒酸。

钱家咬咬牙,又应下了一百两。

李大山还不肯画押,又抖着腿开始索要金桂的金器:“那日我见她时,她手上有镯子,耳朵上有金子,那些是你们钱家赠予给金桂的,既然你们要把她送回李家,那些东西自然也得回来。”

赖皮李大山紧接着又开始索要他和家人的医药费,口口声声他们家四人全被打伤了,这银子绝不能少。

知县让他适可而止,可他恬不知耻,又道乡亲们支持他不容易,这一路过来大家连口饭都没吃,连地也没种。钱家还得补偿他和全村乡亲今日一整天的饭钱,路费和辛苦费。一百多人,怎么也得一人二两银。

就这样,七七八八加起来,最终钱家不得不答应给一千五百两了却这事。

第259章 我要做恶人49

一个乡巴佬的命,竟然让钱家花费了这么大一笔钱,老太太已经心疼到不行了。

然而李大山真狠人,不但狮子大开口,还让钱家必须太阳落山前将银子送到他跟前。否则他现在就去告诉衙门外面的乡亲们,官老爷接了他的状纸却有包庇钱家之心,半天也不肯开堂审问……

府衙外面早已人山人海,衙门也要名声和颜面的,只想赶紧了却这事,于是衙门众人也开始劝钱家速速想办法。

钱老太简直想吐血。

不,她已经吐过一次血了。大夫让她好好休养,不能再操心,可她如何能不操心?这几天府中坏事频出,她要再不坚持收拾,钱家的百年基业都得毁在她手。

于是钱老太不得不拖着疲软的身子筹钱。

最近家里做法事,府里账上和她本人都开支了不少银子。原本充沛的现银现在已经不多。

近来府里又在准备钱丰和倪虹的婚事,现银更是支出大笔,现在账面上总共的活动银两也就三百多两。

钱老太手头也只剩了四百两的活动银。

家里眼下已经乱成这样,还要一口气捧出这么多银子,她怎么想都窝囊。原本她还打算拖两天想想办法的,现在衙门这一逼,她更是焦头烂额。

她去几家铺子收了现银,也只凑到了三百两。

依旧差了五百两。

钱老太只能招来二儿子,想给他借钱周转。

二儿子因为昨晚被冤枉正委屈,想着闹分家,现在说因为长房的妾出事,家里不但要帮着填窟窿,还要他们拿钱,脾气不错的二爷再次暴起了。凭什么?

「母亲,您的心真偏得没谱了!您不但是要把这家的所有都给我大哥他们,这是还要把我们掏空给大哥是吧?您平日里私下怎么贴补那两个烂泥,我们睁一眼闭一眼当没看见。可您不能得寸进尺!

现在长房缺钱我们拿,长房出事我们扛。我们二房就是这种冤大头是吧?没有!一两银子都没有。我和几个孩子也要活,我们也困难。另外,您把账也请弄清楚了。等分家的时候,爹答应要给我的,我得为我的孩子们争取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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