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被读心后我宠冠后宫(181)

不怪唐诗这么惊讶,实在是天衡帝有好多次前科。以前淑妃、燕嫔、安嫔等人侍寝,都是走过场,什么研墨、绣香囊、抄佛经,折腾大半夜,就没个正儿八经侍寝的。

所以今天天衡帝又招周才人侍寝,唐诗以为他是碍于太后的压力,准备故技重施。

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瓜瓜:【周才人去沐浴了,应该是真的。狗皇帝年纪不小了,确实该生个儿子了。】

唐诗沉默了好一会儿:【那咱们什么回昭华殿啊?】

瓜瓜:【这要看皇帝的意思。宿主,你不开心吗?】

唐诗轻哼:【我怎么不开心?要回自己宫里想怎么躺就怎么趟了,我为什么要不开心?瓜瓜,你准备好,今晚我要好好跟春喜她们打打叶子牌,给她们讲七个小矮人的故事,上次讲到一半我就睡着了,今晚一定要讲完,我要是又睡着了,你得叫醒我……】

【对了,昭华殿里我还藏了多少好东西来着?黄金做的十二生肖,上次狗皇帝赏赐的两百两黄金,还有我这一年攒的月钱快两百两银子了吧?除此之外,还有值钱的首饰……】

瓜瓜听着唐诗絮絮叨叨,讲了一堆杂七杂八的小事,不知不觉时间就滑到了戌时过半。

瓜瓜松了口气,唐诗今天真是太能唠叨了,它赶紧提醒唐诗:【宿主,狗皇帝洗完澡出来了。】

唐诗连忙望向了门口,只见天衡帝穿了一件月牙白的丝绸中衣进来,衣服的料子很薄很光滑,紧紧地贴在他结实流畅的胸肌上。

有几颗水珠没擦干净,从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上滑过,没入松松垮垮的领口上,沿着光滑紧实的皮肤俏皮地钻了进来。

唐诗咽了咽口水,赶紧挪开了视线。

【狗皇帝前面一直捂得严严实实的,今天暴露了吧。哼,召了妃子侍寝,就本性毕露了,色批。】

天衡帝看了她一眼,见她耳根发红,眼底的笑转瞬即逝,随即板着脸吩咐道:“过来,给朕擦头发。”

唐诗气结:【狗皇帝,周才人都来了,还要我给他擦头发。】

骂归骂,人在屋檐下,还得低头。

唐诗磨磨蹭蹭地过去,接过小太监递来的细葛布,按在天衡帝头上,故意用力揉了一把。

天衡帝仿若没有感觉,一动不动地坐在那,乖得很。

唐诗不好做得太过分,只得任劳任怨地给他擦湿头发。他的头发很长,乌黑顺滑,唐诗要弯下腰才能擦到后面的长发。

湿润的长发将丝绸中衣打湿了,衣服变得透明,他宽阔紧实的背肌清晰可见。

一点赘肉都没有,纹理清晰,宛如上好的绸缎,手感应该很不错,唐诗蠢蠢欲动,有种捏一捏的冲动。

但瓜瓜的话制止了她的魔爪:【宿主,周才人沐浴完过来了。】

唐诗连忙收回了爪子,用帕子包住头发用力绞了绞:【狗皇帝怎么还不赶我走?不行,我得想想办法。】

她故意用力往下扯了扯。

这样一扯,头发牵动头皮,肯定很痛。狗皇帝多半要发火,嫌她伺候得不好,然后把她赶出去。

可惜天衡帝还是没有任何动作,目光专注地看着对面的烛火,似乎是在走神。

唐诗急了,试着加重了力道。

这次力气太大,扯得天衡帝头晃了一下。

旁边的小太监吓得扑通跪在了地上,唐诗见状,也连忙屈膝假意下跪:“皇上,都怪小人笨手笨脚的,弄疼了皇上,请皇上责罚。”

天衡帝目光落在她脑袋上,将她的小心思一览无余。

“无妨,人有失手马有失蹄,站起来继续吧。”

唐诗无语了,苦兮兮地站了起来,跟瓜瓜抱怨。

【狗皇帝咋回事?这么好说话的吗?不会是想着今晚有美人相伴,心情好,看什么都好吧?】

【靠,周才人马上就要进来了,他怎么还不赶我走。】

【他这不会是想让我看他们俩的活春宫吧,真是没品。】

瓜瓜:【宿主,你不一直嚷着要看现场版吗?这就是绝好的机会啊,你这么急着想被皇帝赶走干什么?】

唐诗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气呼呼地说:【臭瓜瓜,你是敌人派来的卧底吧,整天跟我对着干。】

瓜瓜不背这个锅:【宿主,你以前就这么说的啊,我记得你说过八次,第一次是……】

唐诗不想翻旧账,赶紧打断了它:【够了,你快看看周才人到哪儿了。】

瓜瓜:【到门口了,进来了。】

果然,随着瓜瓜的话音落下,门口出现了周才人的身影。

周才人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中衣,外面还披了一件披风,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半截脖子,连手腕都看不见。

唐诗:【周才人穿好多啊,不像狗皇帝,闷骚得很,穿那么清凉,勾引谁呢?人家周才人可是个正经人,眼睛才不会乱瞟呢。】

周才人真的很规矩,进门老老实实行了一礼,然后站在距天衡帝一丈远的地方,眼睫低垂,丝毫也没在天衡帝面前献殷勤的意思。

这性子,任谁都讨厌不起来。

唐诗觉得很尴尬,心里也隐隐有点不得劲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迅速帮天衡帝把头发擦干了,然后将细葛布交给伺候的小太监:“皇上,擦好了。”

【这下该让我们滚蛋了吧!】

谁料天衡帝依旧不按牌理出牌,朝端着托盘的小太监抬了抬下巴:“你出去,将门关上。”

唐诗傻眼了:【瓜瓜,狗皇帝啥意思?今晚还真要我在旁边伺候啊?】

瓜瓜:【宿主,我刚才查过了,古代皇帝行房,通常有人在旁边伺候。】

唐诗:【古人这么开放的吗?可我……狗皇帝脸皮真厚,他真好意思啊。不行,我还是问问吧。】

唐诗实在绷不住了,冲天衡帝行了一礼,讪讪地笑道:“皇上,那,那小的先告退了!”

“不用,你今晚在这里伺候。”天衡帝直接开口堵住了唐诗的退路。

唐诗想骂人:【狗皇帝,不要脸,色批,辣眼睛。错看他了,他自己脸皮比城墙厚,也想想我和周才人啊,以后我都不好意思看周才人了。】

她平时也就口花花,有色心没色胆啊。而且看同事不穿衣服的画面,以后一碰面就想起这个,真的是太尬了,现代社会还能离职老死不相往来,但她跟周才人这工作太稳定了,大概率是要经常碰头的。

但天衡帝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尴尬的。

他站起身往内室走,还对唐诗说:“伺候朕休息。”

伺候你个大头鬼哦,唐诗真想抄起桌上的茶壶给他来一下。

“跟上,愣在那干嘛!”天衡帝走到门口,见唐诗还没跟上,提醒了一句。

唐诗不情不愿地跟上,进了内室,天衡帝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然后对唐诗说:“将蜡烛吹了!”

唐诗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讷讷地提醒他:“皇上,周才人还在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