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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我宠冠后宫(189)

瓜瓜:【宿主,你还有我呢,瓜瓜很可靠。要是哪天狗皇帝欺负你,我一定帮你欺负回去,带你跑路。】

唐诗感动地说:【谢谢瓜瓜,爱你。】

“皇上,轻点……皇上……”

周才人销魂的叫声将低迷感动的气氛一下子打破了。

唐诗悄悄抬头往外面瞅了一眼:【周才人还在叫呢,瓜瓜,都多久了?】

瓜瓜:【叫了快半个时辰了吧。】

唐诗佩服:【她嗓子可真好,也真够给皇帝面子的,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狗皇帝有这么猛吗?】

瓜瓜一本正经科普:【据统计,男性行房时间一般在五到二十分钟,当然也有例外的,狗皇帝,目前还没搜查到他的数据。】

唐诗懂了:【周才人为了皇帝的面子,可真是太卖力了,工资高点也是应该的。她到底什么时候才消停啊,我有点困了。】

瓜瓜:【昨天她叫了快一个时辰,所以粗略估计还有一刻钟到半个时辰才会停下来。】

唐诗服了:【她嗓子吃得消吗?太敬业了,这个钱也不好赚啊。】

好在周才人也知道可持续发展的道理,叫一阵停一会儿。唐诗靠在桌子上,边听她嚎叫边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本该早就进入梦乡的天衡帝掀开被子起来,抱着唐诗放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

瓜瓜还没忘记白天唐诗的抱怨,连忙疾呼:【宿主,醒醒,宿主,狗皇帝又把你抱上床了。】

“聒噪!”天衡帝冷冽的声音在昏暗的室内响起。

瓜瓜吓了一跳,在说它吗?不会吧,不会吧。

它吓得安静下来。

好在天衡帝放下唐诗后,拉开门对周才人说:“够了,不用这么久,让广全安排人送你回去。”

赶走周才人,他也没回寝宫,而是去了御书房。

瓜瓜见人走了,一直没再回来,舒了口气。

【真是吓死本瓜了,原来是说周才人啊。】

好想找宿主吐槽,可惜宿主现在被屏蔽了,它喊不了。

第二天,唐诗起床后,瓜瓜就疯狂跟她吐槽。

【宿主,昨晚狗皇帝把你抱上床时,我可是叫了你好久的哦,你自己没醒。对了,本瓜可以保证,狗皇帝没占你便宜,他把你放床上就去了御书房。】

一回生二回熟,唐诗打了个哈欠,淡定地说:【知道了。】

瓜瓜:【宿主,还有个瓜吃不吃?】

唐诗揉了揉眼睛:【什么瓜?】

瓜瓜:【昨晚亥时末,皇帝就把周才人赶回去了。广全特意找了一顶轿子,将周才人抬回临华殿的,今天上午宫里都传遍了,昨晚皇上太粗暴,折腾得周才人下不了路。】

唐诗:……

【皇帝散布的流言吧!】

瓜瓜吃惊:【宿主,你还没翻八卦啊,你怎么就知道了?】

唐诗得意地说:【除了皇帝,谁干这种事?要没他推波助澜,这种消息能传这么快?】

也不看看后宫才几个人。

她现在被拘在承乾宫,啥事都干不了,殷书桃身体不好,听说这两日天天请太医过去,哪有那个心力搞事啊,安嫔现在比她还老实,足足有四个月没踏出长秋殿一步。

就剩燕嫔、淑妃、李昭容三个,燕嫔要有这个能力也不会三天两头跑承乾宫来碰壁了。淑妃和李昭容好像佛系了,天天想找妃嫔组局打牌,可惜回回都凑不起人,悲催得哦。

【淑妃、李昭容她们打叶子牌有彩头吧?】

瓜瓜:【宿主,那肯定,这两个主都不缺钱,除了宫里的这份,皇帝和太后的赏赐,娘家还经常补贴她们。】

唐诗:【我还没玩过钱的呢,真想跟她们打打牌,你说我一会儿跟皇帝说,成吗?】

瓜瓜无语:【宿主,你不是说赌博是万恶之首,深恶痛绝的吗?】

唐诗强词夺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就玩一颗珍珠的输赢。】

瓜瓜:【宿主,你飘了,你以前可是一文钱都舍不得的。】

一人一瓜打了好一阵子的嘴炮,最后还是东来过来他们才消停。

东来是请唐诗过去用膳的,天衡帝在等着她。

唐诗看了一眼时间:“皇上现在都还没用膳吗?”

东来笑道:“回娘娘,今日不用早朝,昨晚事情比较多,皇上忙到很晚便在御书房歇下了,今日也起得比较晚,请娘娘一道过去用膳。”

唐诗赶紧起来换好衣服,戴好面具,跟着东来去了膳厅。

天衡帝果然在这等着她了。

当皇帝的就是脸皮厚城府深,昨晚还撩她,今儿见到就跟没事人一样,特别正经:“朕一个人用膳没什么胃口,小俞你陪朕一起用膳吧。”

唐诗看到满桌子的丰盛早餐,很痛快地答应了,过去二十年的经验告诉她,跟什么过去都别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有白食不吃是傻子,而且吃饭就不用想着怎么应付皇帝了。

皇帝看着她坐下来就埋头吃饭,除了谢恩,一个字都没多说,也从头到尾都没敢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又缩回乌龟壳里了。

这只乌龟真是胆小,但凡有丁点风吹草动就缩了起来。

罢了,慢慢来,别操之过急。

他也拿起筷子吃饭。

一顿饭吃完,两人都没有多说话。

饭后,天衡帝对唐诗说:“陪朕走走,消消食。”

散步嘛,这个好,养生,唐诗欣然同意。

五月天,气温比较高,宫里的树木也繁茂了起来,可惜就是不多,太极殿和承乾宫更是一棵树都没有。现在出来走走还行,再过一两个月,这个时间出来闲逛就太晒了。

两人就在承乾宫里走了几圈,眼看唐诗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天衡帝喊了停:“回御书房吧。”

回去照旧是批奏折,当皇帝似乎总有批不完的奏折,见不完的大臣。

这不,天衡帝一本奏折还没批完,广全就来报:“皇上,刑部葛尚书求见。”

天衡帝放下奏折,揉了揉眉心:“让他进来。”

唐诗的注意力也从手上的奏折中转移,悄悄对瓜瓜说:【我感觉葛大人走到哪儿,案子就跟到哪儿,别是又有什么案子吧。】

葛经义进来就听到这句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哪是案子跟着他跑啊,分明是他根据福星姑奶奶和瓜瓜的话追着案子跑。

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情想这些了。

行完礼后,葛经义神色凝重地说:“皇上,今日京兆府传唤了关潮关尚书。他的侄媳妇毛氏到京兆府告状,堂上,毛氏哭得梨花带雨,说是关尚书趁着她丈夫不在家,强迫她行苟且之事,她不甘受辱,几度想要寻死,又不甘心贼子奸人逃脱,故而豁出颜面到京兆府告状,求官府给她一个公道。”

这事要是落实了,关潮就废了,革除官职不说,还得坐牢。

天衡帝表情也冷了下来,问道:“京兆府的审判结果是怎么样的?”

葛经义如实道:“回皇上,那毛氏说得有模有样的,又哭得惨,围观百姓都觉得她一个弱女子没必要自毁名声来构陷关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