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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繁衍计划(83)

而且,从血缘上来说,他们有着同一个母亲。

不过,他们的父亲如今大多还太过年轻,奈良鹿丸和日向宁次可不像旗木卡卡西那样,拥有了可以独自一人抚养一个孩子的能力,于是奈良家的孩子,和日向家的孩子,名义上是被他们的家族而非个人所收养的。

奈良家的孩子,被起名为鹿介,奈良鹿介。而日向家的孩子,被起名为兼定,日向兼定。旗木卡卡西则为自己的孩子起名为雪斋,旗木雪斋。

这其中,兼定的容貌,是和他们的母亲最为相像的那一个。他黑色的长发,秀丽的眉眼,如果从背影来看,几乎分辨不出性别,然而那双不容错辨的白眼,却总是让宁次看着他的面容,心情复杂。

兼定像是一件珍贵的礼物,却又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失去了什么。

这复杂的情绪让他在对待兼定时,总显得有些冷漠。而在兼定表现出了极高的天赋之后,日向宗家提出,想将他过继为嫡子。

日向宁次知道宗家的意思,他们并不是想要抢夺什么,相反,或许还算是在对他示好——因为这能帮助兼定摆脱笼中鸟的命运。

他同意了。

但日向宁次并没有考虑到,这在兼定眼中,意味着他被自己的父亲所抛弃。

旗木雪斋和奈良鹿介则更像父亲。

雪斋几乎就是卡卡西年幼时候的翻版。那白色的头发,挺秀的脸庞,冷淡的性格,以及出众的天赋,唯一和阿婵相似的,便是那双浅茶色的眼睛。明亮,清澈,而几乎让人不敢直视。但他和自己的父亲有些太过于相像了,入学没多久,就学着卡卡西戴上了面罩。这不知道让多少女忍者悲痛不已,扼腕叹息。

与他们相比,奈良鹿介就显得低调了许多。奈良家的人从不过分地出风头,他像他的父亲一样——讨厌麻烦。

作为同龄人,他们三人在同一个班级。旗木雪斋和日向兼定被视为木叶新生代的天才,在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就有了“双璧”的名号。

但双璧联合却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天才总是骄傲的。他们有着同样出众的长相,同样优秀的天赋,以及同样冷傲的性格,于是和不大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到了忍校毕业的时候,鹿介要遵循奈良家的传统——组成猪鹿蝶,去了别的小组。一众上忍思索了片刻,决定把兼定和雪斋拆散分组,但已经成为了火影的鸣人却一锤定音道:“——怎么能因为性格问题,就这样拆分开来?如果他们能够成为伙伴的话,一定能够建立起最棒的羁绊的!”

一旁旁听的卡卡西死鱼眼表示:“你只是想把博人拽回来吧。”

漩涡鸣人在第四次忍界大战后不久,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孩子,他为他起名为博人。但令他郁闷的是,这孩子的外貌金发碧眼,都随了他,可是性格却像阿婵一样,令人捉摸不透。

他跟在兜的身边,长久的居住在蛇窟里,并不愿意回到木叶。

不过,他跟雪斋、鹿介以及兼定的关系都很不错,于是火影觉得,如果是和朋友……不,和兄弟组成小队的话,说不定,博人会愿意回来。

——他的要求理所当然地被儿子给拒绝了。

博人对回到木叶成为下忍到处执行任务没有兴趣。但他在回信里说,宗茂想回木叶看看。

佐助在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后,便一个人四处云游去了。他本来带着宗茂一起,半途又突然觉得带孩子太麻烦,而把他丢给了鼬——鼬活了下来,但身份颇有些微妙,他无法回到木叶,便住在了游离于其他势力之外的蛇窟之中。

虽然他的眼睛几乎已经看不见了,但带孩子倒是颇有一手,起码宗茂非常喜欢他。在他的教育下,宗茂的性格变得和他刚离开培养槽中时的冷淡完全不一样,又活泼,又开朗。

鼬偶尔看着他叹息,说他很像他父亲。但是宗茂不相信。

他印象中的父亲非常冷漠,几乎很少露出笑容,好像根本就不会微笑。

于是,大概是想要看看父亲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以及带着鼬对木叶的思念,他离开了蛇窟——成为了日向,旗木小组的第三人。

三个天才聚集在一处,谁都不愿意服软。日向家的白眼,宇智波家的写轮眼,旗木家的刀术……

执行任务的时候,基本上前两个把眼睛一瞪,对方就跪倒在地,几乎不用雪斋出手了。这样豪华到堪称奢靡浪费的组合,即使是木叶同村的忍者,都不敢多看白眼和写轮眼同时飙查克拉的美好画面。

就这样,中忍考试到了。

沙忍村今年风影亲自到场,因为他唯一的儿子将会参加这次的选拔。

我爱罗的儿子有着和沙忍村的气质并不相符的名字,他叫澈。

所有以前见过我爱罗的人,都惊讶于他的改变——那个曾经神色暴戾的少年,如今显得温和亲切。听说在沙忍村,他也已经是一位颇受爱戴的统治者。

因为我爱罗觉得自己很幸福。

阿婵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他们是一个圆满完整的家庭,他会成为一个,比他父亲当年好得多的父亲,看着阿澈长大。

而阿澈的能力与他父亲极为相似,但操控沙流比他父亲当年更加得心应手。

他有着一头红色的长发,在脑后清爽地扎成马尾,一双透彻的碧色眼眸,清亮如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我爱罗很疼爱他,阿澈也很仰慕自己的父亲,所以兼定很讨厌他。

众所周知日向兼定和日向宁次的关系颇为微妙,而在日向兼定成为宗家的少爷之后,他们的关系就更加冷淡了起来。

也许是上天注定,阿澈和兼定成为了第一场对战的对手。

我爱罗坐在看台之上,看着那双白眼,眯了眯眼睛。他还记得当年他的对手也有着瞳术,但不是白眼,而是写轮眼——那时候,阿婵跟他说,要他赢。

可是那场比赛还没有开始,就被打断了。

而这场战斗,是一场绝对防御对战八卦六十四掌的战斗,只是想一想,都激动得令人发抖。

不过,势均力敌的精彩战斗对外人来说令人兴奋,但对当事人来说,却非常辛苦。

根据陷入苦战后必须开嘴炮的原则,阿澈看着对面被沙流折断了手臂的少年,冷冷道:“……我的母亲很讨厌输,我不能让她失望。”

但他自己也被八卦掌打断了好几根肋骨,这一点日向兼定也很清楚。

他们都了解对方身上自己造成的伤势,势均力敌,所以日向兼定看着他冷笑了一下:“你的母亲?”

“我的母亲一直陪着我,”阿澈那碧色的眼睛毫无感情的时候,就像是绿色的冰,“她在我父亲的沙子里,也在我的沙子里。”

“我的沙子……”他这么说着,对准日向兼定,做出了沙暴送葬的手势,“保护我的防御,攻击你的招式,那都是我母亲对我的爱。”

阿澈的神色中很明显地流露出了一种冷酷的倨傲,像是在说——那是对我的爱,不是对你的。

——你什么都没有。

没有母亲,也没有父亲。

日向兼定瞪大了眼睛,被这样令他无法反驳的恶意,所震慑在了原地,几乎无法动弹。

铺天盖地的沙暴扬起,带着阿澈剩下的所有力量,形成了最后一击,朝着兼定冲去——即便是他自己都心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可是那沙暴,却迟迟不曾侵袭到他的周围。

日向兼定迟疑着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有一个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

“……我原本还惊讶地觉得,你改变了很多。”日向宁次站在两个少年中间,却抬头看向了看台之上的我爱罗。他面无表情,神色冷峻,“但我现在发现,其实你根本没有改变——正相反,你隐藏起了痛苦,于是变得更加危险。”

我爱罗带着风影的斗笠,倨傲地扬了扬下巴。他想起了当年,他对那个名叫小李的忍者使用最后一击的时候,也有人曾经像宁次现在这样,挡在对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