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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水(21)+番外



只是定熙帝的手掐得她的腰十分紧,三两下便解开了她的束腰,再一下那月白肚兜便再也兜不住,歪斜斜挂在一边儿,露出半面儿酥白如面莹润如脂的桃儿来供他含咬。

“皇——上——”亭幽喘着气连两个字也吐不均匀,只含混道:“书房……”



☆、21第 21 章

定熙帝狠狠一咬,抱起她,大掌一扫,将她搁在宽绰有余的书案上,拉了她的腿圈在他的腰,换了边儿咬着,嘴里道:“你穿成这样不就是想朕这样对你么?”

亭幽只觉得脑子里“哐当”一声,她这身衣裳怎么了,是薄透如青山之烟还是透露如太湖之石了,这不是硬栽给她个黑锅么?

只是经了上回慈宁宫的事,亭幽这回也不敢得罪定熙帝,只能默默咽下了这口气,又心有不甘地娇声道:“疼。”心里抱怨,含得也太卖力了些。

“这就疼了,后面还有你疼的。”定熙帝的手指滑下,摸入亭幽的裙下,逗着她的珠子,害亭幽坐立不稳,只能牢牢圈着他的脖子。

定熙帝也由着她,拿手大力抚弄她的桃、儿,又在她脖颈上轻力撕、咬,这在以往可不是这般的,明显就是在报复,弄得亭幽又是疼又是乐,只得服了输,娇呖道:“皇上……”双腿紧了紧,这便是催促了。

恰此时,门外传来不小的动静,隐约听着个女声,只听不清是谁,看动静是想进来。

亭幽心里一紧,虽则白日行这荒唐事她也肯了,但那也只是私下,绝不肯让其他人知晓的。

思及此,亭幽少不得大惊失色下奋力推了推定熙帝,可眼前这尊神纹丝不动,反而脸色一沉,又探入一指,害得她惊叫出声。

门“吱呀”一声便开了,侧身走进一人来,因背着光看不清脸,但亭幽早吓得一软,幸亏定熙帝此时也愕然地停了手,亭幽也顾不得定熙帝,“哧溜”一声麻利地钻到了桌下,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王九福低着头,将后面的人在心里骂了个半死,一进门根本不敢抬头就跪下,“回皇上,理郡王妃请见。”

其实请不请什么的,都是废话,因为理郡王妃文蓉已经走了进来。

亭幽不知自己是不是敏感,但定熙帝周遭的威压之气明显增加,再见他缓缓坐下,亭幽只得狼狈地往后退了退。

定熙帝让人不察的低了低眼,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亭幽,一手扶着晃悠的抹胸,一手抓着脱落的鞋,白嫩如花瓣一般的脚趾就那样搁在暗紫的裙摆上,夺目的耀眼。

定熙帝伸手捉住亭幽那扶着抹胸的手,将她扯到kua、间,搁上那物件,做了个口型,像是“继续”二字。

亭幽仿佛被点了穴般,愕然。就这还继续?

定熙帝见亭幽不动,又拿脚轻轻踢了踢她的腿,眼神凶狠。亭幽几乎是含着泪把手覆上了那棍子似的物件,敷衍地抚弄着。心里头却惦记着外面的事。

理郡王妃今日递牌子进宫给太后请安,亭幽是知道的。只没想到她居然会到这里来,按说是不合规矩的,不过好歹是先皇后的妹妹,又是理郡王正妃,非要闯到这里来,下面也是阻挡不了的。

亭幽心里微微一动,总觉得能听到点儿什么私房八卦,女人天生对这些事没有抵抗力。心神一分,手下就难免敷衍,有一下没一下的居然深合了“一张一弛”之道,那物件更是难耐地又大了两分,亭幽咬了咬下唇,只觉得男人这件东西真是没有道德同良知,而且还十分不会看场合。

而这厢文蓉见定熙帝久久不应,抬头偷偷瞄了眼,见他神色冷峻,也知道自己是越矩了,跟着王九福一同跪下,“臣妇叩见皇上,皇上金安。”

半晌才听见定熙帝发话,“王九福,去殿外跪着吧。”

语气不算严厉,但这确确实实是打了王九福一个大耳光。定熙帝跟前伺候最久最最得宠的太监,宫里的总领太监,便是一等亲王见了,也要热情地喊一声,“王公公”,如今却要在人来人往的东书房外跪着。

亭幽暗自咂舌,这位理郡王妃真是得不偿失,要让自己来看,宁愿得罪定熙帝,也绝不愿得罪王公公,否则今后办事儿可就难了。

王九福去后,殿内一片诡异的安静,叫亭幽这个听戏人等得急了,忍不住往前轻轻挪了挪身子,想探出身子瞅一瞅,一张俏脸往定熙帝的腿根靠近了些,却被他一把按住头顶,一头啃上他的腿根,真是尴尬死人。

不过好在定熙帝总算有了动静,“起来吧。”

亭幽听得衣服摩挲的声音,然后便又听到一声 “姐夫。”这二字激得亭幽一抖,她从来不知道一声称呼里居然能包涵如此多的情感,幽怨、缠绵、恼怒却又带着撒娇的余味。

亭幽此时不用看文蓉的样子,也知道她当下必然如梨花带雨,娇柔宛弱让人心怜。

“你这是做什么?”定熙帝的声音果然软了些,但亭幽手里的物件可分毫未缩。亭幽手顿了顿,便又挨了一脚,心里只忿恨定熙帝不知是怎样的扭曲性子,这时候居然还有“性致”。

外间又是不着声。亭幽猜测文蓉此刻说不定正低头娇羞欲语,指不定还在拧手绢,亦或者含泪带露一片痴情地瞧着定熙帝。

这厢定熙帝可没那么细的心思,用手捏了亭幽的下巴一抬,使得她的唇险些碰上那昂然之物,亭幽还顾不得害羞和挣扎,就见定熙帝朝她做了个嘴型,三个字。



☆、22第 22 章

“掏出来。”

当此刻亭幽死的心都有了,又不敢出声反驳,连反抗也不敢,就怕惹恼了定熙帝,万一闹将开来,定熙帝是皇帝别人不敢说什么,她可就又惨了。

当下也只得顺从了定熙帝,忍羞含怒将那无德之物放了出来,果真是一出来就不让人省心,险些给了亭幽的脸一棍子。

亭幽的呼吸喷在那头上,引得定熙帝一声闷哼,亭幽心里一惊,却听得外面道:“蓉儿就想来看看姐夫。”

大约是那一声似恼非恼,还有点儿挑逗的“哼”声,给了这位理郡王妃勇气,连这等话也说了出来。亭幽一个激动,手下就难免重了些,引得定熙帝“嗯”了一声。

文蓉却只道定熙帝这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姐夫,你为何狠心将我指给理郡王?”

果真是被亭幽料着了,她一边弄着一边心里替文蓉不值,错付了一片痴心,她这般不顾女儿家颜面表明心迹时,却不知她“姐夫”正掇弄着人行那样荒唐的事,都说定熙帝这人最是可恶,最最爱嘲讽人,如果这一切大白在文蓉的跟前,还不知道她会不会羞恼而死哩。

亭幽思及此,难免手下就有泄愤之嫌,手被定熙帝一把捉住,动弹不得,只听他道:“他可是对你不好?”

亭幽又暗自咂舌,想不到定熙帝对这理郡王妃也真是有所不同,还能想着关心理郡王对文蓉好也不好。

亭幽只听得文蓉叹息一声,含愁带怨地道:“他对我好也罢坏也罢……”

此刻亭幽却没能去认真听文蓉一怨三叹的话,定熙帝将她如此揉弄,真当女儿家是随便他揉捏的,让停就停,让动就动,亭幽偏不如他所愿,另一只手抚上那头,来回轻轻套、弄,一张俏脸似挨着了那棍物,又像是没挨着,眼见着那头上眼里汩汩不绝地流出水来。

文蓉毕竟是女子,难免细心,她时刻不忘观察定熙帝的脸色,只觉他脸色越来越红,偶尔还略带激动,又隐忍而不发,再看他眼睛,文蓉红了红脸,她虽然成亲才一个来月,但男女之事也算是经历了,只觉这是定熙帝情动的表现,这四下就他二人,文蓉自然就难免误会了。

亭幽只听得脚步声响起,渐近,再闻得文蓉缠绵悱恻地唤了声,“姐夫,我……”

亭幽惊得微微张嘴,心里大约已经猜到文蓉想做些什么,激动是有的,可又怕文蓉走得太近瞧出什么来。

这当口定熙帝却挪了挪位置,恰恰将那棍头塞到了亭幽嘴边,惹得定熙帝往下一瞧,便见亭幽傻愣愣坐着,一时像也是别惊住了,又见她此刻双手正捧着他那物件,胸口被挤得高耸巍巍,让人见了口干舌燥。

文蓉见定熙帝微微失神,眼睛往桌上一瞥,计上心头,又往前走了一步,亭幽只听得一声脆响,并一声惊呼,她不由得哀叹,她辛苦熬的汤水这算是彻底毁了。

汤洒了,自然会弄湿人的衣裳,亭幽果听得有衣服摩挲声渐大,再有文蓉道:“姐夫你没事吧?”然后亭幽便看见一只白玉似地手掌伸到了定熙帝胸口。

紧接着亭幽只觉得手一疼,定熙帝已经将她拉出半个头露在了书桌外。

文蓉便不得不再一次惊呼出声。

到这时候,亭幽如果还不知道定熙帝的意思,那她以后真是复宠无望了。说不得此时只能顺了定熙帝的意思,当个“狐媚妖妃”了。

亭幽拿手快速拢了拢衣襟,腰肢扭得麻花似地从定熙帝kua间钻出,娇声道:“皇上,人家嘴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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