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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人又危险[快穿](133)

舌尖舔到他的嘴角,钻进去。

倪胭在心里倒数三二一,决定当她数到“一”的时候,这个该死的臭男人还不回应她,她就一巴掌扇过去。

倪胭觉得自己在他身上已经很有耐心了。不过这个男人倒也值得她耐心一点。

还好,她数到“二”的时候,五爷捏住她纤细的腰身,回应了她的吻。

倪胭弯起眼睛,像个得逞的小狐狸。

她从五爷的腿上起身,狡猾地笑着:“我要上班了。”

五爷皱眉。

倪胭弯下腰,用手指去擦她留在五爷唇上的口红,慢悠悠地说:“你这个大老板知不知道我少唱一首歌,大都会要少赚多少钱?”

“大都会?”五爷轻笑了一声,“送你了。”

倪胭皱起眉,嗔了他一眼,不太高兴地说:“不行!你忘了咱们可说好了只做地下关系,不让别人知道。”

她把五爷从椅子里拉起来,抓起他放在桌子上的礼帽塞给他。她把五爷往外推,一边推一边说:“走走走,你先走。咱们不能一起走。会让人起疑的!”

五爷站在门外,扫一眼满院子的尸体,再回头望着一身窈窕旗袍慵懒而立的女人。他笑笑,微微低头戴上礼帽,转身往外走。

·

倪胭去大都会的时候换了一身新旗袍。这条旗袍短一些,长度在膝盖以上。那双线条完美的长腿变得更吸睛。

“雁音!”阮钧皓从远处挤开人群走过来,扬起灿烂的笑脸,“你今天怎么来这么迟?我去兆熙公馆等你,原来你不在家。”

倪胭“嗯”了一声,“买旗袍去了。”

她没说谎。五爷走了以后,她去了旗袍店取定制的旗袍。反正都已经迟到了,也不在意再晚一点。

百香兰在舞台上对她招招手。大都会的歌女们因为待遇实在太好,倒是没有小舞厅里互相欺压的常见事儿。在大都会,谁来迟了谁不舒服了,别的歌手就主动上台顶一会儿。

倪胭把手里的两个装着旗袍的袋子塞给阮钧皓,转身去了后台化妆登台,然后一口气演唱了三首歌。这还是她头一次连唱三首歌,谁也不会介意她来迟,整个舞厅里的气氛被她带动得十分火热。

阮钧皓坐在台下目不转睛地望着倪胭,眼中充满自豪。看,这就是他喜欢的女人!

五爷在三楼的休息室,他将门窗打开。倪胭的歌声传进来。他不需要下楼,就能猜到现在的她是什么模样。她的眼睛,她的唇,她嚣张的德行。

倪胭连唱完三首歌之后换上了阿美,她去后台补了个妆,摘了网帽,走出化妆间去舞厅。

看见倪胭,阮钧皓灿烂笑着迎上去,说:“我有礼物想送给你!本来想去接你的时候送给你,可是你今天来晚了。”

“什么东西?”

“看!”阮钧皓摊开双手,两手空空如也。他右手打了个响指,伸到倪胭耳后。

“这儿!”他的手中凭白多了一支红玫瑰。他绅士地弯腰,将红玫瑰递给倪胭。

周围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倪胭接过来轻嗅,笑着说:“什么时候学来的小把戏?”

阮钧皓笑得有点腼腆:“刚学的。”

他才不要告诉倪胭他练了一天一夜。

倪胭将玫瑰的枝叶掐断一些,把玫瑰戴进发间,她这个举动让阮钧皓一阵激动,花再多的心思都值得了!他眼中的星河越发璀然。

“还能变别的东西吗?”倪胭随口问。

“当然能!”

围过来看热闹的人更多了。

阮钧皓伸出右手,证明手中是空的,然后右手握成拳。他深情望着倪胭,说:“需要一个吻才能变出来。”

围观人的笑着起哄:“嘘——骗吻!”、“滑头啊你!”、“我也会变!雁音亲我!”

倪胭妩媚一笑,拉住他的手腕,低头吻了一下他的手背。在他手背上留下的口红印不知让多少人羡慕和嫉妒。

阮钧皓扯开嘴角笑着,嘴角的酒窝深陷。他左手拉住倪胭的手腕,单膝下跪,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右手下面。

“送给你。”他慢慢张开右手,一条价值不菲的祖母绿项链在他指间垂下来,落入倪胭的手中。

人群里有人吹了声口哨。

阮钧皓一直盯着倪胭的眼睛,看着她的眼睛亮起来浮现喜欢的神色,他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真漂亮。”倪胭端详着项链,“能帮我戴上吗?”

“当然!”阮钧皓开心地站起来接过项链绕到倪胭身后,小心翼翼地拨开她的卷发,帮她戴上。

五爷站在二楼望着楼下的一幕,他侧过身对身边的人吩咐了一声。黑西装点头,立刻下楼走进人群走到倪胭身边,低声说:“俞小姐,五爷找。”

倪胭抬头,看见五爷刚好转身往楼上走。

“知道了。”倪胭应了一声,又跟阮钧皓打了声招呼,转身往楼上去。

五爷的休息室因为布置简单,显得格外空旷。一开门正对着一张比较长的红木茶几,上面摆放着复杂的茶器。一整套黑色的沙发围着红木茶几。东侧摆着一套不怎么常用的红木桌椅,对面墙放置同套的柜子和一个落地高衣架。

五爷坐在沙发上,正在沏茶。

倪胭进来时身上穿的旗袍已经不是刚来大都会时穿的那件短旗袍,而是换上了一条白底刺绣红梅纹的长旗袍。将她衬得娴静温婉了不少。

她走到五爷身边坐下,弯下腰脱了高跟鞋,蹙眉揉着脚踝。因为她今天去店里拿旗袍,走的路比平常多一些,偏偏这是双新鞋,有些不舒服。

“阮钧皓这毛小子有什么值得你靠的?”五爷淡淡问。

倪胭不假思索地回答:“他可爱呀。”

五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喝茶吗?”

“你叫我过来是为了喝茶的?”倪胭娇笑了一声,她起身,赤着脚走到窗前,将藏蓝色的窗帘拉上。

五爷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走动时摆动的细腰。

“呀,我好像忘了锁门。我们可是在偷情呢。”倪胭站在窗口转过身来望向五爷。

“没人敢进来。”五爷站起来,一步步走到倪胭面前。

倪胭抱着胳膊,悠闲地望着他。她才不要再勾引他,她就不信这个臭男人永远不会主动。

“转过去。”五爷说。

倪胭蹙了下眉,倒也没什么犹豫就转过身去。

五爷垂眼,视线沿着她腰背上的曲线而走。他宽大的手掌抚上倪胭的腿,手背上是微凉的丝质旗袍,掌心下是滑嫩的肌肤,抚之如瓷似娟。他用力一扯,将她腿上的丝袜撕开,然后是底裤。

他掀开倪胭高叉旗袍后摆紧密贴上去,倪胭咬了下唇,腰背弓起来,慵懒抱胸的手不得不撑在窗台上,骨节凸显,攥紧铺满窗台的绸缎窗帘。

五爷又将倪胭拦腰抱起来,扔到沙发上,去撕她身上的旗袍。

丝绸断裂的声音让倪胭朦胧的双眸恢复清明,她皱起眉,嗔怒地瞪五爷:“我新买的旗袍!”

“赔你。”

“休想用一件旗袍打发我!我至少得要——唔!你、你把我弄疼了——唔……”

倪胭合着眼蜷缩着躺在黑色的沙发上,喘息微重。她早就知道看上去斯文的男人在床上真的未必斯文。

五爷在动她的腿。

倪胭睁开眼睛回头瞪向他,拒绝:“我不要了!”

五爷只是在给她清理。

倪胭抿了下唇,看着他的侧脸好一会儿,慢慢合上眼,重新躺下来。

五爷擦掉手上的血迹,将他的西装外套仍在倪胭的身上,起身走到桌前往楼下给云姐打了个电话:“拿一套雁音的衣服上来。对,一整套。”

倪胭手指捻起遗落在沙发上的一颗金属扣子,这是她从五爷的马甲上扯下来的。

上了她的床尝了她的味道,还想保持不动感情的纯洁肉体关系?

倪胭把玩着这粒小小的金属扣子,狡猾地翘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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